王炎山的Diao已挺如铁杵,但空在那晃阿晃得让翁永发越看越不顺眼,撇向山贼喊道「喂!刚才那个叫二哥的,给我过来!」
山贼们同时看向一人,本人突然被点名一时惊慌失措,翁永发不耐烦道「随便!就你啦!管你王哥六哥,gui来!」
二哥因为被绑住起身显得吃力,不甘愿地走到翁永发面前,翁永发二话不说刷啦一声把他的裤子撕成两半,二哥尖叫「哇啊!!你干吗?!」
「干吗~?我Gan你娘啦!看了那麽多还问,到底有没有学到啊?学不起来就哄Gan啦,去!坐上去!记住口诀,含??苞??待??放,来说一遍。」
「含苞待放?…坐上去?坐哪?」
「啧!没看到那根闲着?」
「坐…坐在这个上面?」二哥目瞪口呆。
「你在不上我就要强落去噢。」翁永发的怪力真的一手轻易将他拧起,势意要放上去。
「不不不!好好好!我…我自己来…含苞待放…含苞待放…」二哥直盯着那根犹豫不决,感觉像在吞剑,翁永发又忙赶着上架,活生生成了觇板上的鸭子。
二哥正要坐下时被王炎山纠正「呜…转过去…请不要面朝我,会射到我的脸嗯啊?~」二哥的心瞬间被那娇滴样冲击到,原本紧张的心情化为羞涩,身体也主动起来,对准後慢慢坐下去「呃…呜啊~」虽然细但很长令人不舒服,加上蹲着脚酸,又不敢一下坐下去担心一剑穿心,早知小时候多听老一辈的话,多蹲马步学点功夫,现在就会舒服一点。
「含啊…嗯~,苞噢…呜~,大唉…咿~,发哈…ㄤ!」二哥努力地照口诀摆tun蹲上蹲满身大汗,幸好Diao刃好适应,花了点时间总算可以坐下歇脚,肚脐深处被顶得痒痒的。
翁永发见时候差不多叫道「好了吼,准备好了吼~令伯出力呀一!」随着语气高昂,tun部也随之逐强摆动。
「等!等一啊!不不呀呜啊!呃啊啊一!」眼前昙花一现,二哥被Gan射Xiao流不止痉挛倒地,翁永发傻眼「MD,令伯还没爽到,你格…吼~!烦念!下一个!」
下一个更惨,还未过半就缴械,下下个更更惨,压力过大当场尿失禁口吐白沫,接着都是些有勇无谋,Cao之过急份子,下场当然也好不过二哥。
翁永发恼羞成怒骂道「吼呦一!为什麽!?为什麽你们就是不懂!含苞待放!含苞待放!看我来,学着点!」退出小翁爬起,换位来到王炎山面前,後庭对准Diao刃,一口令下「含一!喔…?」
过好一会儿,只见翁永发迟迟未进行下一步,面有难色僵持着,某某山贼问「翁大侠,“苞”呢?」
「包?包虾米?噢~苞喔…苞…苞已经过了!现在是待,待待…就是等待的意思,所以等一下…等等…」
「啊你刚才不是揪睾,还谯到牵丝,快一点!放下去!」
大家异口同声缓缓逼上前「放下去!放下去!放下去!放下去!放下去!」
「不要啊啊啊一!」突然脑海中冒出一句话:含苞待放,一谢有缘千里来相会,哈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