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在天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了八九成,这三个月来仁童每天都坚持亲自为在天涂药,就是第一次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他无法解释的感觉,所以他要重覆再重覆的体验,务求找出一个让他接受的答案。不过每一次帮在天涂药,那刺激除了让在天射出他的Jing华外,也让他越来越兴奋,甚至於差点也一起射出来。有一天,仁童因为一个重要的会议,没能为在天涂药,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在天慢慢康复的身体告诉他,不需要再为他涂药了,仁童当然为在天的康复感到开心,另一方面却有一种无名的失落感涌向他的心头。在天其实自己发现仁童为他涂的药膏,不到半个月已经令他再没有那痕痒感,只是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舍得不让仁童照顾他,所以他继续的装病,不是因为那天仁童迟到,他失却了警备心,被他发现了秘密,他可能还在继续装下去。在天康复了,不得不出院,这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跟他的上司联络,第一时间找他汇报他的调查结果,上司一见面,紧张的问他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他只好胡乱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上司见到他似乎没Jing打采的,还以为他因为工作太繁重,便说不如让他放假,把手上的案件交给其他人去处理。在天为怕失去了这唯一见仁童的机会,当场拒绝了上司的好意,还撒谎说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差不多可以破案了。正当他离开的时候,听到上司拿起电话听筒,很不耐烦的说:怎麽?又有命案,你们到底在搞什麽鬼,这大半年已经几宗了….在天离开上司的房间,刚好碰到同一组的“大雕”,听说他就是有过人之处,所以被人家取的外号。他搭着大雕的肩膀,问道:最近是不是经常有什麽特别的命案?大雕被在天的举动吓了一跳,以前他从来不会跟人搂肩搭背的,连人家碰他也不成,今天他竟然主动搭着他,不让人吃惊吗?不过这也没什麽大问题,所以虽然有一点不习惯,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在天的提问:是哦,在你不在的大半年,每一个月都总是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人发现死在不同的旅馆,死者生前都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性行为,奇怪的是他们都不是同性恋者,但是後庭都有被人捅过的迹象,还有的是他们的鸡鸡都是绿色的,法医这大半年还没研究出到底是什麽原因…那麽还没掌握凶手的线索吗?…. 凶手狡猾得很,旅馆的闭路电视每一次都拍到他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但就是拍不到他的样子,而且死者也没有一个共通点,现在媒体开始关注了,看来头头有麻烦了….
离开了警局,在天心头有点疙瘩,好像刚刚听到的命案是冲他而来似的,不过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找仁童,自从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病好了以後,他再没有到医院,甚至出院,他也没有出现,所以无论如何他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他直接走到仁童的办公室,反正他公司的人也不会怎样阻挠。仁童正在埋首处理案头的文件,还以为是他秘书这麽没大没小的,正当抬头开骂之际,突然发现来人是在天,心虚了一下,然後强作镇定问他,是什麽风把你吹来的…仁童的冷淡让在天心里头瞅了一瞅,不过总不能像拨妇骂街的质问他为什麽最近都避开自己吧,也只好努力营造当初的气氛,然後走到仁童旁边,才一举手,仁童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後,在天尴尬的放下手,耸耸肩说:没有啦,想多谢你这几个月的照顾,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去吃个饭…语调虽然轻松却掩饰不了失望。仁童本来想找个理由推了他的邀约,但是这样子面对面见到他又硬不了心肠,最後还是说:你等等我,处理完这些文件就去。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仁童和他去晚餐的就是他跟女朋友分手的那个高级饭店,他们有的没的在找话题,像是两个不认识到人硬凑在一起,以前无所不谈的情景不复谈。这时候,在天看见饭店的前台有一个穿红色外套的男子,扶着一个好像喝醉了的人在办理登记手续,警察的直觉让他想起今天听到的连环命案,他告诉仁童要到洗手间去,然後大胆地跟随着嫌疑犯一起走进电梯。看到他们按了九楼,在天於是按了十楼。那男人真的像醉到不省人事,完全靠着红色外套的男人扶着他才能走出电梯,到十楼电梯门一开,在天立刻从走火梯冲到九楼,怎料才一开门,迎面一个拳头,还好在天身形敏捷躲开了,还重重地给对方一拳还击。在天看见的并不是红色外套的那个男的,反而是那个醉的步履阑珊的,不过最让在天吃惊的,对方就是他之前追了很久的那个通缉犯——仇霸天。仇霸天看到在天,邪邪地说:汉在天,好久不见了,你死到哪里了,现在的警察都不够班跟我斗,没有你陪我玩,好寂寞哦…说实在,在天之前花了不少时间去找机会逮捕他,可是每一次都让他逃脱,让在天为之气结。不过这次的连环命案,自己所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假装醉汉在此埋伏,不知道有什麽企图。仇霸天见在天不说什麽,又继续说:你是不是在想,为什麽我在这里吧,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你就知道真相。你凭什麽要我跟你走?…凭什麽?你不看看我後面的把柄…在天这才发现仁童不知道为什麽跟一个穿红色外套的男人走进其中的一个套房…怎样?他们在等着你呢。在天为了仁童的安全,无奈的尾随仇霸天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