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姑父幽禁起来的日子,姜姒只觉得一切都是灰暗的,而顾琰却像一束光在暗无天日之中,照亮了自己,有些懵懂地看着眼前十分清俊的男子,小姑娘只觉得懵懵的,不由很是羞怯地理了理垂落的乌发,红着脸捻着薄被。
那时候,因为命格的缘故,离开京城已经快十年的顾琰第一次见着姜姒,整个人心都乱了,从前上京中只说长公主花容月貌,乃京中第一美,可是瞧着跟前才稍稍长开些,嫩乎乎的小人儿,男人却心跳不止,总觉着很不自在。
生得这般美,又敢在父亲的书房里睡,父亲虽说冷肃,却是个极为重色的男人,如今府里除却继室夫人之外,还有十数位姬妾,想来她应是父亲新纳的小宠吧,不想这时候父亲却过来了。顾琰正想避嫌,却不想这小人儿见父亲来了,只幽幽地唤了父亲一声姑父。
男人常年不在京中,只偶尔听管事提起父亲收容了一名姬妾的内侄女,听到姜姒喊姑父,顾琰不由对着父亲笑了笑,父亲,她便是姜家来的妹妹吧?
在北境待了那么久,举止竟如此轻浮,如何担得侯府世子之任?
顾琰并没有多心,却不想又换来父亲一顿责骂,男人也是懵懵的,只是看着父亲把那小人儿带走,瞧着她那单薄的背影竟有些怅然若失。
而被牵走的小姜姒也提着裙子时不时好奇地看着那光一般敞亮温暖的少年郎,他是姑父的儿子可是见着他自己的魂好像要被吸走了一样,这种感觉好陌生,又叫她觉着透不过气来了。
很快地,顾廷发现了她的异样,不由很是气恼地捏着她那稚嫩的脸颊,怎么?你看上他了?
虽然这时候姜姒已经被顾廷给jian坏了性子,小小年纪,一身媚骨,眸光中更是春情流转,风流无限,可是她并不懂男女情爱,被姑父这般质问,她只懵懵地摇摇头,阿姒不晓得,只觉得,觉得心儿跳的好快,好像,好像快透不过气呃~
小小的人儿并不懂大人的心事,更是不晓得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她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羞恼不已地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卧房的床上。
现下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的Cao弄,甚至方才午休的时候才被男人插了两回,可是这一次姑父却是前所未有的粗暴,男人把她按在床上,从后面不停地深插,好似一条发狂的恶狼一般,一边骂她小母狗,一边狠狠地抽插着,兴许是怕她哭叫出声,男人又拿了亵裤堵着她的小嘴儿,叫她没办法哭喊。
这小小的人儿是那样脆弱,不多时便被男人jian得起不起来,那娇娇软软的身子更是被蹂躏得跟外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在被姑父jian晕之前,男人只十分狰狞地对着她道:你记着,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那日之后,似乎是为了不叫回府的世子爷发现什么,姜姒便被锁在小院里,不叫出来了,姑父也似乎很忙很忙,只会在夜深了才过来,待姑父过来之后又是一阵难熬的折磨,每日清晨对着镜子梳妆,看着肩颈的痕迹,小姑娘总会难受地掩面低泣,可是她只许自己哭一小会儿,因为待会儿姑父的儿子会从园子里经过,她可以在阁楼上远远地看男人一眼。她想看看那好似光一般温暖的男人,她现在好似一只飞蛾,而顾琰就是那暗夜里静静燃烧的烛光。
自从那日见着表妹之后,顾琰跟丢了魂似的,但是他在府里找了许久,都未曾见过那表妹,不禁有些担忧,直到那日经过后宅,下起雷雨,男人就近往一处小院子躲雨,才发现阁楼上立着那娇娇小小却又眉目多情的小表妹。
是雨把你带来了我每天都在等你从这儿经过你叫琰对不对,我是阿姒褒姒的姒这会儿院里没人,小姑娘不由提着裙子隔着窗帘软软地同她的光说着话儿。
你被关起来了?推了推窗户,男人发现都被订住了,顾琰不由很是疑惑地瞧着她那娇艳的脸儿。
姑父说说阿姒是不听话的小母狗,要关起来阿姒是人,不是小母狗,阿姒是人,会说话,会用两条腿走路可是姑父他总是叫阿姒趴着,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