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下过雨呢。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在耳畔,使得这发情的野兽更是堕落于情欲之中,恨不得淫液被捣弄时的水声再响亮一些。他越是深插猛捣,淫软的肉穴甬道中汁液就越多,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更加荡然无存。
金黄色的兽瞳中满是最原始的兽欲,紧紧盯着身下因为他的蛮力冲撞而不断飘摇乱晃。胸前那一对被他舔得发红发肿的乳摇晃得幅度越来越大,荡漾出一片淫靡的乳波,顶端两颗红肿的大樱桃越发显眼。他看着看着,就完全忘了这双娇嫩的乳球根本禁不住他那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心头一动,就猛地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一边娇软的乳,喝奶一样嘬吸着。
微凉的乳肉骤然落入温热的口腔里,随着爽意而来的还有微微的刺痛,季望姝有些无奈:“你,哈啊……你怎么又吸奶子了,再吸真的要破皮了……呃啊!还、还有下面,慢一点啊……骚逼真的要被捣穿了……”
柔媚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夹杂着水意,听起来就格外妩媚娇俏,无端就能激得一个正人君子动欲,落在一头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野兽耳中。青年顿时就觉得喷洒在胸口的鼻息更加炙热滚烫,那吸吮的力道也蓦然加重,简直还不如他不开口呢。
于是季望姝抬起了无力的双臂想将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推开,一开始的害怕恐惧早已经当然无存。可他的手臂才刚落到胸前,一道柔软的湿热就立刻落在了手腕内侧。野兽完全荤素不忌,连两条嫩生生的藕臂也不放过,落在了眼前就立刻上嘴去舔,也不顾上面的杂草碎叶子。
虽然一双手臂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但好歹快破皮的奶子是被放过了。就是那舌头钻进腋窝作乱的时候,实在是痒得他身子忍不住乱扭,喉间溢出几声轻笑。
但他这一个乱扭,那直直刺入身体内的性器陡然便歪了角度,力道丝毫未减地朝着深处猛然撞入。早已经瑟缩的软肉小嘴瞬间就被顶开,平坦的小腹上瞬间凸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形状。
“唔——!”青年的笑意还挂在嘴角,双眸就被顶得白眼一翻,陡然瞪大,“子宫被插了……哈啊!大鸡巴插到子宫里了……骚逼真的被捅穿了……呜!要死了……”
娇嫩柔软的子宫骤然被那根硕大丑陋的龙头悍然闯入,宫腔口都被撑得张开到了极限。季望姝根本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淋漓快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这致命的快感中,连口鼻都被上涌的潮水严密堵封住,快要呼吸不能。
闻戾更是犹未可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过于粗长的阳具居然整个没入这个雌性的体内,那张边缘红肿泛白的小嘴正紧紧咬着他的鸡巴根部。但震惊过后,就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舒爽,他一边对自己的选中的小雌性更是心喜,一边好奇地微微搅动着性器,探索那个窄小的子宫。
随着动作,他看到青年小腹上的凸起也在一起变化。眼睛直直地落在那处,他咽了咽口水,忽然朝上一顶,便看到那隆起的形状更突出明显,完全就是他性器的形状。
居然连小肚子都被他顶成性器的形状,那双金黄的兽瞳渐渐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红,鼻端的热气都快成了形。
季望姝只听到耳边响起一声低吼,插在子宫内的性器骤然拔出,然后又在催凶猛挺进。一知道了这个私密的桃花源,那根孽根肉屌便次次都要把性器整根埋入他的体内,顶开宫口进入到宫腔内,爽得他连连颤抖,不断哀叫。
“呜!不行了……别顶得那么深啊……子宫要被捅坏了……呃啊!又顶到骚心了……好爽……”
青年显然已经爽得欲仙欲死,连呻吟浪叫都带着哭腔颤音,彻底神志不清,只臣服在这头野兽的身下,甘愿沦为猛虎发泄性欲与之交配的雌兽,只为了一次次将巨屌含在骚嘴肉缝里细细吮弄品尝。
即使那一下下的深入恐怖到小肚子不断被顶得凸起,但那种浑身发麻战栗的快感还是让骚逼一次次地紧紧咬住肉根,敞着一口被干肿喷汁的肉逼迎接着越发勇猛粗鲁的顶肏。腿根间黏腻一片闪着水光,大腿根部和一双肉乎乎的肥臀都被不断地肏干顶撞得发红,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季望姝仰着细长的脖颈,脑袋压在草地上越发用力,一张小嘴仿佛不会闭合一样,始终张得大大的不停吐出软媚的吟哦,隐约能看见口腔中红嫩的小舌头。满溢的涎水沿着嘴角缓缓滑落,淌到了脖颈上,最后干涸成一条条湿痕。
身体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彻底被情欲掌控。即使被肏得浑身瘫软,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地抬起发红的肉臀渴求着深入肏干。沉闷的噗噗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惊得这一片空地没有一只飞鸟敢落下歇脚。
第一次发情开荤就遇到这样一个骚货尤物,闻戾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将性器插在那口又紧又热还格外会吸的肉穴里。看到那双抬起来主动撞上他的肉胯然后又被他压在地上的肥软臀肉,前掌没忍住抬起落在上面重重拍了两下,见那臀肉肉眼可见地变红,又立刻揉弄了起来。
“骚屁股被玩肿了……哈啊!真的太爽了……骚货要被老虎干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