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添麻烦,乖不乖啊?”
“他啊,比之前要乖一些了。就是……”季望姝故意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欲言又止。
然后才在景灿的追问下道出:“就是狄克他最近好像到了发情期了,嗯,那地方一直硬着,总想着那档子事,我都根本管不住他。你说,是不是该找个宠物医院给他绝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受罪……唔!”
卫诏没有出镜,他停止了动作,但听着身下的青年不安分地在景灿面前告他的黑状,有些生气不爽地重重顶了下。
而景灿听着前面的内容正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看到镜头里的青年忽然低吟了一声,声音又媚又软,眼中的水汽都更多了些,看起来简直比刚刚还要诱人。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了,磕磕绊绊道:“那个,你、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狄克不小心撞了下……嗯,他力气还挺大,身上又硬,难免有些疼。狄克,来,看看你的主人。”季望姝意有所指地解释了一下,就立刻唤着逃避的另一男主要入境。
卫诏也知道景灿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见他,他不露面肯定不行。但此刻他的下身都还插在青年的身体里,两人正行着苟且之事,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景灿。
不过,再怎么无法面对,他也还是将身体全部俯下,下身的性器又往前顶了顶,看着镜头里那个依旧笑得温柔没有变化的青年。
景灿一看到镜头里出现的大狗,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真心,下意识叮嘱道:“狄克乖一点哦,我知道你发情期难受,但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知不知道?”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狄克这样出现在镜头里的姿势,此刻只能是趴在了季望姝的肩头。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瞬间变得酸涩不适起来,狄克明明就不喜欢生人才对,他养的那些天,无论有谁想上来撸都会被低吼着赶走。除了他,其他任何人类都不要想轻易靠近狄克。但怎么这才几天,他的大狗就和另一个人这样亲密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是不对的,狄克既然愿意和季望姝亲密,那说明自己不在的几天,对方把狄克照顾得很好才对。于是他强压下那些不好的情绪,只是关心道:
“狄克,你身上的毛怎么都湿了?是不是乱玩水了?”
季望姝轻笑,他感受到身上的大狗更加僵硬了,便代为回答道:“是啊,可能是天热了吧,他不但爱玩还爱喝得很,都不知道喂了他多少了,还总是喝不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别说脸上的毛了,就连身上的毛都被弄湿了。”
景灿又哪里知道,这大狗身上的水根本就不是他认知里的那种,只是严厉地斥责了一番,就继续感谢季望姝:“望姝,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几天就和狄克这么亲昵,不愧是专业的。”
“哪有,这都是我应该做得。景灿也不用觉得麻烦我,狄克……唔,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很快就出差完回来了。”嘴上说着放心,但景灿眼中的笑容却不达眼底。反而在想着,是不是该加快进程快点完成工作,好赶回去将他的大狗接回来。
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占有欲强烈的人,明明麻烦了别人,现在却又忍不住因为狄克和别人的亲密吃味。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大狗和他所托付的青年的亲密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完全是负距离,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情绪。
两人心思各异地挂断了电话,而通话一结束,心情复杂的卫诏就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情绪,疯狂顶撞耸动起来,像是在把内心的愧疚复杂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景灿,但实际上景灿也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做相伴的宠物而已。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情绪。
但想到刚刚电话接通时听到声音那一瞬的怔愣和错愕,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这骚浪的青年勾搭着交缠苟且,还不止一次,一边和景灿见面一边将体内的性器插在青年的体内,甚至因为一种险些被发现的刺激惊险而刺激地性器突突跳动。
他都无法保证,若是这电话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他会不会控制不住地就直接在通话进行的时候抽插肏干身下这具销魂的身体。
“唔啊!你、你发什么疯……别那么用力啊……骚逼要被你捅坏了……呃啊!又插到子宫里了……”
季望姝甚至连手机都没工夫拿远,就被顶得脸颊直接贴在发亮的屏幕上,被肏干得身体乱颤,连连淫叫不止。那一下下深捣用力的程度,简直好像要把肉棒下面饱满的囊袋也一起塞到他的肉逼里。
沉重清脆的肉体相撞声不过沉寂了一会就再次响彻整间屋子,伴随着粘稠水液被捣弄时的咕啾水声,简直淫乱到了极点。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腥臊味,但久置其中的两人却已经浑然不觉,只是此起彼伏地交错粗喘着,完全就是一对深陷在下贱肉欲中的野兽性奴而已。
狂风暴雨一般的汹涌快感不断袭来,让季望姝只觉得全身被那种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