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趴在窗户上被后入肏干,季望姝发现这状元郎也格外喜欢后入的姿势,从后面肏他的时候都会更加兴奋勇猛。硕大的肉屌很快就将他穴内那些骚浪的媚肉捅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地紧缠着那根火热的肉棍献媚讨好。
没错,他这骚逼在刚刚被揉胸的时候就已经不争气地开始分泌淫液,现在更是愈发渴望。季望姝主动扭着骚浪的肥臀,盛情邀请:“嗯……是啊,状元郎别耽搁时间了,快把大肉棒插进来。”
虽然这样确实被肏得很爽没错,但那磅礴汹涌的快感却更容易让他本就敏感的身躯瞬间无力,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栏杆上,承受一下下来自状元郎勇猛的肏干。但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就这么任由自己的身躯被那啪啪的撞击顶得歪倒乱晃。
“呵,骚货逼都湿了,也很想被插了吧。”
感受到那大掌一下一下揉着臀肉的力道和温度,他不由得道:“状元郎怎么如此猴急,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嗯!大肉棒插进来了啊……哈啊……好大好撑,骚穴又被填满了唔……好舒服……”即使身子被身后男人突如其来的冲撞顶得一个前耸,但季望姝还是紧握着栏杆,语气分外满足的低吟着。
一边掐着那饱满的肉臀肆意地玩弄揉搓,下身的动作也丝毫不客气,结实坚硬的胯部一下下地撞上肥软的肉臀,将本就脆弱的臀尖撞得越来越红。
顾旌辰听到这嘲讽也不生气,只是用力拍了一下挺翘的肉臀,看着那雪白的软肉被拍得在眼中荡漾出肉波,眼中欲色更深。
自己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你这为人师者背着学生就和他的母亲搞在一块了,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没错,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要怎么操你。”顾旌辰干脆承认,大掌握住那臀部又往上提了提,使得纤腰愈发下沉。那口他想念多时的肥美鲜嫩鲍穴就这样展露在他的眼前,已经可以看到上面那一层薄薄的水光。
“哈啊!怎么、一上来就这么猛……嗯,好爽……肉逼完全被状元郎的鸡巴捅开了……”季望姝被撞得身子连连耸动,只觉得这开了荤又多日不得满足的男人实在是有些可怖,那根坚硬滚烫如铁的肉棍一插进来就开始猛烈捣弄,竟然连一点缓冲都没有。
“哼……分明是状元郎自己满脑子淫秽下流,却偏偏要怪到我身上。”
“对,骚穴就是欠操……呃啊!状元郎再用力一些……狠狠捅骚逼啊……”季
季望姝整个胸脯都搭在了这矮矮的栏杆外,看着身下那涟漪阵阵的绿水,他有一种自己快要掉在水里的感觉。然后紧接着就是下身一凉,他回头看去,就发现自己的裤子都已经被脱了一半,白圆的屁股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急切而莽撞的阴茎片刻不肯歇息地在这肉穴中飞快地挺弄抽插,那根肥硕的肉屌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捅进肉逼里,全然被包裹,将这绵软的穴道塞得严严实实才算满足。
“肏过你这么一个骚货,哪里还有女人能入我的眼,就是青楼里的妓子也没有你这样风骚入骨,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操。”
终于插入了,时隔这些天,在他都以为再没有机会的时候,这骚货就直接从天而降,再次敞着逼穴供他享乐。虽然除了这妇人之外,男人并没有其他的性交经验。但他深以为,再也找不出比这紧窄的嫩穴更好插的了。
季望姝似乎也感受到了与他距离越来越近的那根硕大肉棒上传来的滚烫热意,穴口十分期待紧张地微微瑟缩起来。又一坨黏液就直接从那粉嫩的逼口中一下子吐了出来,冒着新鲜的热气,挂在穴口处颤巍巍地快要往下滴落。
顾旌辰当然也感受到那穴壁上的软肉是如何紧紧纠缠,蠕动吮吸的,于是胯下挺动得越发卖力的同时,狠狠说道:“不用力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骚穴就是欠操!”
“马上就满足你!”男人利落地将裤中在刚见到骚货时就已经微勃的肉棒掏了出来,现在看到眼前这色气的场景,更是完全勃起到了可怕的程度。
下一刻,一头硕大的肉冠直接抵在了穴口处,没有任何停顿,就带着坚挺粗壮的柱身直直地破开侵入到了骚穴中,将那快要滴落的腥臊淫液也全数带回了软热的穴道中。
这骚浪肉逼才不过插了几下就完全被驯服了一样,也不知道是吃过了多少根肉棒。它才不管捅进来的性器主人是谁,只要够粗够长,足够勇猛地能将这穴没几下就肏开,这骚穴便不管不顾地热情绞缠。
顾旌辰将肉棒再次置于这口熟悉的温热湿软穴道,感受到那紧致软嫩的触感,也是满足地一个粗喘,就开始迫不及待地顶胯操弄着。
“怎么会?”顾旌辰轻笑着重重捏了一下饱胀的乳房,分外满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骚货守寡寂寞了这么久,我身为锦生的‘父亲’,当然应该履行自己的职责,好好满足他骚浪的母亲。”
因着这一次的时间也有些紧急,男人有些舍不得浪费,直接让人趴在了亭台的护栏上,将下身的裙摆高高撩起,就拽着里面的裤子往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