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将那白皙的嫩肉烫的陡然一颤,巨大的肉根带着蛮不讲理的强势破开他的身体,“噗嗤”一声直接顶到最里面,丹的身体被插得一阵抽搐,痛苦的呻吟顺着唇角泄露出来。
“呃啊,呜嗯,疼,呜!”
被帘幕隔绝的会场传来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那声音像一记重锤敲在丹心口,一种强烈的羞耻和害怕被发现的恐慌让丹显得极为慌乱。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声,用力咬住下唇,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浪叫硬是吞咽了回去。他年轻的侄子已经在他身上撞击起来,那恐怖的肉刃在软滑的嫩道里进进出出,嫣红的阴肉被灼热的茎身捣得不断发颤,痉挛着缩紧又缩紧,本能地裹夹着这根粗涨无比的肉质凶器。
“阿尔弗雷德,你,滚出去,滚啊!啊,呜呜,嗯呃!”在他的腹腔里抽插的肉棒陡然加重了力道,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碾在不断泛酸的子宫口上,这处闭合的宫门被捣得不断泛着湿水,挺翘的臀肉被男人的耻骨敲得“啪啪”直响,润湿的穴口在激烈的进出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瓣花唇更是抽动得厉害,像是在冬日的寒风中不断颤抖着的蝶翅,在死亡的边缘拼命地挥动着最后的力气。
丹深恨着自己的体质,这副该死的遗传至母亲的体质将他拉到了这个地步,即便这是一场残酷的、令人作呕的近亲乱伦,他还是从中体会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好棒,舒服,舒服,小叔叔,你下面这只小洞真是棒极了,它简直是要把,把我夹死在里面,哦,该死的,真棒!”阿尔弗雷德脸上露出爽到要升天的快感,他像是失控般的压在他小叔叔身上,抽插的动作快到几乎能见到残影,丹仿佛完全成了一只没有任何人权和意识的性爱娃娃,只能趴伏在地上,被动地接受一切来自身后的予取予夺。
“不,啊,呃嗯,啊不,阿尔,阿尔,别,不要,啊,呜啊!我,我是你的叔叔,啊,呜啊啊!”淫媚的呻吟声被外面欢呼的浪潮盖过,这就像是一层遮羞布,将发生在这里的叔侄乱伦遮盖得严严实实。
“叔侄?谁知道呢!您那淫荡的母亲勾引了自己的长子,谁知道您到底是我的叔叔,还是我的哥哥,又或者,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呢!”
“呜啊,嗯,你,你血口喷人,嗯,啊哈,啊,呃!”
“哦,我也希望是假的,可惜我可是亲眼见过您那淫荡的母亲被我父亲肏得双腿大张的样子,看啊,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这位年轻的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抽插的力道瞬间又快了不少,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戳进软糯的宫口里,在上面狠狠碾压一圈才不甘不愿地撤下来,这样强烈的抽插让丹的小腹痉挛不已,他望着自己肚皮上那突兀的隆起,惊恐而慌乱地抱紧了自己的肚腹。腹腔深处的花口完全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顶撞,很快便无可奈克地绽出一道极小的口子,那如发情野兽般的男人一记蛮横的抽插紧随而至,被淫水泡得黑亮发胀的龟头顺着那道扣子往里疯狂顶入,那种强烈的急迫捣得丹几乎要窒息,敏感的宫肉猛地一阵抽搐,一股粘稠的阴汁伴随着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光往外涌出,在肉棒的强势捣击之下,化为数道飞溅的淫液散落满地。
“啧啧啧,宫口都被干软了,果然这段时间您的身子都没有缺过男人吧!精准一点,应该是,没有缺过鸡巴!”阿尔弗雷德捏着丹的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来,那满是爱欲的脸让他亢奋不已。
“呜,阿尔,阿尔,不,呃呜,啊,放开,呜,呃!”
“看看,您的子宫都让人肏熟了吧!这里本来该是孕育婴儿的圣地,现在只不过是个下贱的欢场罢了!贱人的种就是贱人的种,哪怕顶着族长的名头又如何,始终都不过是个被人肏的下贱玩意儿!”
丹瑟缩了一下,眼角湿润地望着身上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阿尔弗雷德笑着将丹的双腿抬高,让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中承受那恐怖的撞击。绵长的雌性高潮冻住了丹的思维,他脸上浮现出空白的神情,整个人随着抽插的力度不断发颤发抖,小腹上不断地凸起又平息,“叽咕叽咕”的水响不断从二人下体连接处传出。
“阿尔,阿尔!”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身体被捣得不断摇晃,他上半身还衣着整齐,下半身却几近全裸,雪白的大腿时不时微微颤个几下,汁水丰沛的肉道被一根巨大的阳根深深插满,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的大力进出在花口处不断翻飞,硬硕的龟头完全卡在宫口上不肯出去,一次次蛮横无理地挺进子宫壁里,仿佛要在里面扎上根,将自己的子种打进这片肥沃的厚土,肉红的马眼不断翕张,悬在外面的囊袋肉眼可见的张缩起来,埋在阴腔里的柱身弹跳了几下,丹的瞳孔迅速张缩,他清楚地知道即将发声什么。
就在这个档口,包厢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卡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族长,您在里面吗?”
丹紧张的缩紧下体,阿尔弗雷德笑着勾起唇角,一股高热的黏汁猛然喷发在丹的小腹里,火热的子种液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往子宫壁上胡乱地拍打着,一箭又一箭,一股强烈的满足和饱胀感在丹鼓起的腹部往外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