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灵川在白日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那豫掌门父子和谢芜夜几乎是轮番在他身子找乐子,那该死的九月琥亦是如此。另外三人虽不知这妖王的存在,却无形中助了其一臂之力,使得这九尾天狐是越发强悍,对晏灵川的控制也越来越深,他整个人仿佛被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之海中,越来越迷失自我。
当晏灵川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捆在一个特质的木架上,那架子盛个“木”字型,他的双手双脚正好被固定在上面。泛着灵气的缚仙索深深地陷在他的皮rou里,那绳索捆得极紧,哪怕他奋力挣扎也只是移了一点位,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映衬在莹白的肌肤上,倒很是刺眼。晏灵川面上戴了一个玉质的面具,刚好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他稍作冷静环视一下周围,心中猛地一惊,这,这里不正是天玄宗主殿么?还不等晏灵川思索出个一二三,一群修者便鱼贯而入,这群人便是天玄宗目前的掌舵人,而那走在最前头的正好就是豫浮生。他们与晏灵川同处一室,却好像看不见他,只有谢芜夜瞧着晏灵川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
“掌门师兄,唤我等前来是有何要事?”一个青衣打扮的年轻剑修拱手发问,他便是豫浮生的师弟苏清铭,此人性格温润,倒与向来冷心冷情的剑修不大相同,天玄宗的庶务向来由他掌管,即便其修为在众师兄弟中列为末等,倒也无人敢轻视。
既然有人开了这个话头,其他人便也跟着追问起来。那豫浮生没有作答,只是跟谢芜夜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悄悄扫了一眼四周燃烧的蜡烛,微微点了点头。
那豫浮生立刻笑着说道:“今日,我请了诸位师兄弟来,自然有因有。”随后他笑了笑,开始拉出一些宗门小事漫天乱侃,众人皆是有些奇怪,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必要特意着人相商,可因着他的身份,大家倒也愿意给几分薄面,耐着性子看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等到那蜡烛染过了一半,大部分修者已经失去了耐心,哪怕是其中最为好脾气的苏清铭都隐隐有些躁,他心中暗暗觉察出不对,却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就在此时,谢芜夜递了个眼神给豫浮生,这位豫掌门立刻转了话由,迎着众人不耐的眼神笑着说道:“我天玄宗能有今日,少不得诸位的鼎力相助,今天我在这儿备了一份大礼,还请诸位不要客气,尽情享用一番。”
苏清铭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腹处好似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掌门师兄不必客气,清铭今日有些不适,只得辜负师兄的一番美意了!”他作势便要御剑离去,还不等他将自己的灵剑召出,谢芜夜便抬手撤下了一层屏障,一名赤身裸体被捆在木架上的美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人脸上戴了一个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但那一身冰肌玉骨却仿佛Jing雕细琢,无一处不是完美至极。此人身形修长,腰肢极为纤细,他胸前听了一对珠圆玉润的丰满ru房,这对ru房形状极美,沉甸甸地挤在一起,从锁骨中间往下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nai白的rurou上缀着两颗樱红的ru蒂,嫩生生地翘着随着美人的呼吸微微抖动。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大敞的腿间垂了一根Jing致的玉jing,此物完全不像成年男性的阳具,柱身上透着一层嫩粉,看起来青涩而稚嫩。那玉jing周围十分干净,半根Yin毛也无,让人一眼便能将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赤红的绳索将这人勒在木架上,看起来倒有几分诡异的香艳。
苏清铭心中“砰砰”直跳,望了那人一眼,随后便转向豫浮生,声音有些冷硬:“掌门师兄这是何意?”
“合意?”豫浮生仿若听不明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方才不是说过了,莫非这份大礼苏师弟不喜欢?可其他师兄弟好像不这么认为呢!”
苏清铭听了他的回答,这才发现周围的师兄弟一个个瞪直了眼睛,瞧着那美人,眼珠子烧得通红,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不断在大殿中响起。
豫浮生笑了一笑,他父子与谢芜夜三人轮jian了晏灵川,这本事犯上逆lun的大罪,索性做也做了,倒不如将其余人等也拉下水,大家都成了共犯,谁也没资格惩治谁!豫浮生走到晏灵川身侧,大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了两下,突然用力抓住他一对ru房狠狠揉了两下,晏灵川吃痛地叫了一声,其余人等的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那人让苏清铭觉得有些熟悉,却又像是深处迷雾之中,怎么也触不到那根清白的线:“掌门师兄,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豫浮生嘴角扯了扯,双手抓着晏灵川的胸部揉了一圈,随后缓缓游移到他身下,轻轻拨开那根,道:“知道什么叫天生yIn体么?这种Yin阳一体的绝顶美人,各位真的不想尝试一番?”
白嫩嫩的玉jing被豫浮生拨弄至一旁,露出下面那道淡色的rou缝,那rou缝两侧包裹了两只肥厚的花唇,一颗鲜红的rou蒂正隐隐勃发着,色泽在众人的注视下越来越深。豫浮生的手指在这只诱人的Yin阜上打了个圈,指腹轻轻摸上了那道粉色的rou缝,那缝看起来激起狭窄,却毫不费力地被一根手指突破了防线,整只Yin阜仿若一下子活了过来,xue口的Yinrou缓缓蠕动起来,随着手指浅浅的插捣开始充血shi润,不消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