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父子二人将晏灵川yIn弄了个够,便将他饱受jian污的身体丢在了一边。
晏灵川的两条腿几乎失去了视觉,一抖一抖地大大分开,大腿内侧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掐印,他的腹部高高隆起,白浊的Jingye从腿心处的花道口不断溢出,如同一口被灌满的壶涔涔往外泌着Jing汁。朱红的女Yin被摩擦得越发肿胀,shi漉漉地蒙上了一层白浆,将那红润的色泽沁淡了不少,两只Yin唇经过了这对父子的狠命把玩,已经彻底肿成两片厚厚的rou唇,唇rou上裹着厚重的白ye。雌xue中央的裹着一泡浓浓的滚烫Jing浆,那Jingye糊满了他不能完全闭合的Yinxue雌道,内里的花rou更是完全浸泡在了Jingye之中,没有一丝缝隙地被男人射进去的秽物占满,整只花道乃至子宫之中都被浸得黏糊糊得,晏灵川的身子稍微动上一动,便能听见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他体内散出。
子时早就已经过去,九月琥却没有完全将晏灵川的意识拉进梦中,他兴致勃勃地旁观了这场大戏,整个人兴奋不已。那父子二人射进晏灵川体内的浓浓雄Jing,比他直接从晏灵川身上掠劫的要浓厚许多,他不由得动了心思,若是这修真界里说得上名号的人物都能在晏灵川身上来上一发,他九月琥岂不是最为收益的人。最初被谢芜夜占了晏灵川rou身处子的愤怒早就不知消失到了哪去,这会儿九月琥满脑子只想着如何控制晏灵川替他掠夺灵气巩固灵体,等他恢复到了自爆前的状态,再寻上一具修为高深的rou身夺舍。
啊,不对,何必要舍近求远呢!这晏灵川乃是罕见的天生yIn体,又是个剑道天才,若是他的rou身能因jian成孕,那产出的胎儿必非凡品,他直接占了那胎儿的rou身,岂不是更加容易!
九月琥暗暗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将自身的修为尽数用来控制晏灵川的识海,只想将这高洁的仙人彻底炼化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In物。
再说豫浮生父子二人因那血雨催化,放大了心中那点子yIn念,又受到晏灵川rou身引诱,便稀里糊涂与之交合了一番。豫炼奇一个雏就不必说了,豫浮生这只老狐狸刚一恢复意识,便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晏灵川那副样子明显极不正常,然而大错已成,悔之晚矣,倒不如干脆将错就错,把这小师叔收用了,最好再挨个拉了其他长老下水,以后若是东窗事发,总归他父子能明哲保身。
豫浮生心中计划已定,第一时间便在问剑峰外又加了一层禁制,暂时除了他父子二人,绝无任何人可以出入问剑峰。
谢芜夜自从那日迷jian了晏灵川,享用了其处子仙身后,便与害了相思病一样。凡是想到师侄的娇躯yIn身,便夜夜不得安寝,将那块沾了处子鲜血的白色衣角当成了晏灵川的替身,各种自渎自慰,闭上眼睛就想到那日二人rou体交合的景象,哪怕是私下凡尘密会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也提不起劲儿来。尝过了山珍海味,哪里还看得上那些清粥小菜。从那以后,谢芜夜便经常在问剑峰下徘徊,铆足了劲儿要找机会再与晏灵川春风一度。谁知,晏灵川他是没等到,却等到了掌门父子二人。之后豫炼奇便再也没下问剑峰,而豫浮生这个老东西也一连三日私访问剑峰,若说中间没蹊跷,谢芜夜是打死也不信的。
第四日,谢芜夜悄悄尾随了豫浮生,跟着他畅通无阻地进了问剑峰。二人一明一暗先后进了晏灵川的洞府,还不等进门,谢芜夜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呻yin声,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而那豫浮生则加快了脚步,火烧屁股一样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
洞府之内,晏灵川正被他的好徒弟压在墙壁上,两条酸软的长腿环在豫炼奇腰上,一根沾满了yIn汁的水亮rou棒在他的腿心的花xue之中凶狠进去,晏灵川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在年轻男人频繁有力的冲刺之下无力地摇晃着头,shi哒哒的长发黏在他布满薄汗的赤裸身体上,白色的浆ye顺着他的股沟缓缓滴落,在他的屁股下面坠成了一小滩白。男人的下腹不断地狠狠撞在他身上,两瓣肥厚的routun在接连不断地抽打之下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白花花的tunrou被捣得微红,一阵又一阵艳红的tun浪随着抽插的动作荡漾开来。
如果说之前谢芜夜见过的晏灵川还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被他这个花中恶客占了个先,如今的晏灵川便已经是一只熟透了的果子,汁水丰盈、甜度极佳的等待着游人来采摘。晏灵川的屁股本来就十分丰腴,这接连不断的交合更像是将之飞速地催熟了,两瓣肥厚的routun紧紧夹在一起,将中间另一处妙极了的rou道紧紧藏在中间。
“呜啊啊!啊!啊!要,要穿了,啊哈!”满身爱欲痕迹的仙人哭叫着喘了几声,被极尽yIn亵的身子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
将他按在墙壁上的年轻男人不满地又顶了两下,这两下动作极为粗暴,晏灵川的双眼立时瞪得老圆,双腿在他后腰着力踢了两下,又哭又叫:“啊呜!啊啊!子宫,子宫要,要穿了,哈!”
粗硬的长龙在他的腿心处疯狂进出,将整只滑腻腻的Yin阜cao得越发绵软酥热,豫炼奇这个毛头小子,最不缺的就是Jing力,从晏灵川xue心处落下的yIn汁被他大力地打磨成了细腻的白沫,随着二人下体不断相击的动作糊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