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不...”晏灵川低低地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微微瑟缩了一下,那九月琥立刻像是被激怒了一下,凶悍地抓住他的腰,硬热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凿进晏灵川的女穴之中,小小的红肉媚洞一点一点被顶开撑圆,强烈的恐惧与剧烈的疼痛混合在一起,高傲的仙人终于绷不住地惊慌起来,眼泪无意识地掉了下来,身体完全沉浸在被强制破处的痛苦之中。
“不,呃,不要,出,出去,出去!”
九月琥“呵呵”淫笑了两声,胸腔的震动通过二人相连的下体传递给了晏灵川,被热烫的龟头撑满的穴口敏感地颤了颤,被封印了上千年的雌穴肉道第一次接纳了男人的巨物,嫩红的阴肉又紧又嫩,收缩着紧紧包裹着坚硬的柱头,处子的嫩道被一寸寸凿开的触感极其清晰地刻印在晏灵川脑海中。
“呃!仙尊的雌道真是紧致万分,夹得奴骨头都苏了!”九月琥喘了几声,腰胯坚定地向里挺进,柱身紧跟着龟头的侵略一并插进了晏灵川的下身,滑腻的湿道纵然有淫汁的润滑,内里依然千沟万壑得难以开拓,九月琥耐着性子缓缓捣入晏灵川体内,嫩生生的阴道痉挛着抽搐起来,裹着肉棒细细密密地吮吸起来,直把九月琥吸得头皮发麻,浑身筋骨都酥麻酥麻的,这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立刻将自己整个捣进晏灵川身体里,好好在里面肏弄个痛快,就在这时,已经进了将近一半的阳根突然触到了一层屏障,这层屏障弹滑十足,龟头稍微碰上一碰,晏灵川便下意识地夹紧了肉道,更是吸得九月琥粗喘不已,他愤恨地在晏灵川屁股上扇了几下,戏谑道:“想不到呀!仙尊雌道里竟然还长了一层处子膜,奴进了大半才触到,差点以为仙尊没有此物了!”
“呃啊!疼!”软滑的薄膜被巨大的阳物试探性地顶了两下,九月琥心满意足地听见晏灵川发出了两声应激的媚叫,那声音几乎酥入了骨髓,没想到这九天之上的玉润仙人叫起来竟比最放荡的妖族都更加勾引人。
“请仙尊多多担待,奴这就将这恼人的屏障破开,从此以后,便是万里欲海,只供君徜徉了!”
“啊不,不要,不要,别,别进来,不,你滚出去,滚出去!”晏灵川已经完全丧失了仙人的尊严,眼角红肿还挂着泪滴,嘶吼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破了音。
“仙尊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将奴裹得这样死紧,淫荡的嫩肉这样卖力地吸着奴,嘴里还一个劲儿拒绝奴,奴可得卖足了力气,给您留下一场刻骨铭心的开苞体验呢!”
“不,不,别,我没,没有,滚开,滚开,呃呃啊!”在下身剧烈的疼痛之下,晏灵川仿佛听见了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冲口而出,身体忍耐不住地哆嗦起来,这种陌生的痛感与他之前受过的各种痛楚都截然不同,他只觉得自己最软弱的地方被凶猛地楔进了一个坚硬而粗长的硬烫凶物,面上的绯红飞快地褪了去,“啊嗯!好,好痛,嗯,啊啊,好,好满,呃啊!”
九月琥见他实在痛苦难当,便停下来挺进的动作,整只肉龙在晏灵川的身体里一动不动,指尖却精准地揪紧了晏灵川的阴蒂,敏感的肉蒂被九月琥捏在手中肆意揉弄,奇异的快感很快从这处辐射出来,减轻了晏灵川被强硬破身的痛苦,他紧蹙的眉头也渐渐有了舒展的迹象。
“呃啊!啊不!”九月琥见状,立刻挺起腰胯在他腿间轻轻耸动起来,粗大的肉物在紧窄的肉穴里动的越快,被反复穿透的阴道也越来越湿、越来越滑,肉道里的每一层肉障都被男人大力地凿开,一条一条敏感的肉褶都被圆润的龟头狠狠摊开,从未被人踏足过的肉道被淫邪的妖王肆意亵玩穿刺,整根肉龙在他的阴道里翻天覆地地疯狂抽插,晏灵川的身体本是天性淫躯,很快便在这样愈演愈烈的交媾之中尝到了滋味,被强迫开苞的痛苦很快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取代,阴道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冲撞引起了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酥麻,火热的快感直冲大脑,将晏灵川树了上千年的冰冷防护烧了个干净。
他的阴蒂还被晏灵川拧在手中,纤长的手指被九月琥兽化成了狐爪,软嫩的肉蒂被尖利的狐爪掐的满是红印。晏灵川悲泣着被九月琥紧紧搂在怀里,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撞成了暧昧的水红色,白皙的身子沁出一片细腻的潮红。
“嗯啊!啊!啊嗯!要,啊,要穿了,嗯啊!”他这一声一声的淫叫听在九月琥耳朵里顿时血脉偾张,整个人像是发了情一样在晏灵川身上疯狂捣干,雄壮的男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腰胯飞速地在他腿间来回穿凿,雪白的臀肉被干的啪啪作响,两颗硕大的精囊更是片刻不停地撞击在他的阴阜上。密集的啪啪声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从二人下体连接处传出,黏糊糊的汁水伴随着少许的红血丝将晏灵川的阴阜沾得湿黏而狼狈。
“呵,仙尊?被肏开了身子也不过是个骚浪的婊子罢了!”九月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十指深陷在晏灵川的腰肉里,整只肉棒凶狠地在他体内抽插挺进。滑嫩的穴口在最短的时间内绽放成了一朵熟红的肉花,被撑开至极致的穴口嫩肉几乎成了透明的,可怜兮兮箍在九月琥尺寸惊人的阳根上,两片幼嫩的花唇湿黏黏地贴在肉柱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