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间断性的宫缩一波接一波侵蚀着连涧的身体,断断续续的阵痛伴随着重物下落的坠感越来越清晰,连涧摸着自己微微晃动的滚圆孕肚躺在产床上,苏怀刚刚查看了他的状况,腿间的那道小口都还闭得死紧,Yin道深处的宫口更是半点张开的迹象都没有。
苏怀例行公事地安慰了连涧几句,便将陪产护士支了出去,产房里只剩下他还陪着连涧。吴乐伟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产房外走来走去,这个期盼已久的孩子终于要出世了。
连涧的肚子非常大,哪怕是仰躺的时候,那肚子都将他的视线遮挡地干干净净,他试着撑起上身往下看,除了被胎儿撑大的孕肚之外什么也看不见,突然,一阵腥咸的味道在产房里散开,他感觉自己双腿之间突然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ye,滑滑腻腻地撒了一地。
“羊水破了!”苏怀掀开盖住他的病服下摆,一脸凝重地看着他大开的双腿,眼底却燃烧着诡异的欲望,过了大约两三秒,苏怀突然抬头看向连涧,“羊水破了,需要尽快将胎儿生下来,但是你的宫口一点大开的迹象都没有,需要进行扩张。”
连涧听见“扩张”这两个字,下腹突然泛起一阵熟悉的瘙痒,软哒哒地垂在下腹处的Yinjing轻轻跳了两下,“苏怀,你,你别......”
连涧整个孕期几乎都是在苏怀的看护下度过的,这个怪异的医生在频繁的产检之中借着扩张的名义不知道在他身上捞了多少乐子,但是除了第一次苏怀A线他的双性身份时两人真刀实枪地做过一次,之后每一次苏怀都像个旁观者一样冷眼看着连涧在他的亵玩下逐步迷失自我。但是连涧不知道的是,随着他的孕期渐渐走向后期,苏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越来越弱了,连涧即将临产的孕体在苏怀眼底有着巨大的诱惑,就像是Jing心炮制的美味大餐,终于到了可以肆意享受的时刻。
“别害怕,这是为了救你...”苏怀的眼睛从连涧的脸一路扫到他巨大的孕肚上,“和你肚子里的宝宝。”
“不,不,苏怀,苏医生,你别碰我,我,我疼,呃!”
带着手套的长指很轻易地抓住了早已勃发成珠的红色rou蒂,娇嫩的红润碾磨表面沾满了一层shi淋淋的水ye,明亮的无影灯灯光映透在上面,几乎要将整只rou蒂照得透过光去。冷冰冰的指腹隔着一层特制的胶膜在Yin蒂上发了狠地按压碾磨,Yin蒂下面那条紧窄的rou道口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剧烈抖动起来,一股不同于之前的羊水那样的透明黏汁顺着微张的xue口缓缓渗了出来。
连涧的脸上很快便胀红了,自从怀了孕,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更加敏感,刚开始连涧还会避着人安抚一下逐渐饥渴的欲望,然而随着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连自慰都成了一件无比难堪的事,苏怀的产检反倒成了他孕期的欲望发泄口,现在那熟悉的手刚刚摸上他的Yin阜,这剧即将临产的双性孕体便立刻嘤嘤叫着软成了一滩春水,从他口中挤出的拒绝和抗议反复都成了欲拒还迎的证据。
“呵呵!”苏怀笑了两声,他对连涧的身体反应早已是了若指掌,当然知道怎么最大程度地调动这剧身体的yIn性。
“呃啊!不,啊不,别,别碰,呜!”
饥渴的rou口翕动着想要将近在咫尺的手指吸进去,越来越多的yIn水混合着涔涔流出的羊水将产床shi了一片,连涧的手在产床上胡乱地抓着,被打磨得圆润发光的指甲划在白色的布料上,发出了刺耳的“嘶嘶”声。
苏怀望着他隐忍的姣好面容,将服帖的塑胶手套用力一拉,“刷”得扔在地上,利索地聊起白色的医生长袍,随着一声清脆的拉链声响起,一根又硬又烫的男根“啪”得一下重重击打在连涧大敞的花阜上。
粗硬的rou棒热腾腾地贴在吐着水ye的Yinxue口,敏感的xue口甫一触到那灼热的柱身,便激动地吐出一大口黏腻的yIn水,不偏不倚地喷在了男人绕着粗筋的rou柱上。
连涧猛地抓住薄薄的床垫,弓起的双腿紧绷着颤抖了几下,死死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临产的孕道比平时更加敏感,那灼热的阳物一点点沉进自己身体的触感强烈得要命,盘虬在粗硬柱身上的经络都无比得清晰,“突突”得跳动着随着阳根一起缓慢而坚定地凿进了连涧的Yin道里。满是汁水的rou道紧紧地裹夹着尺寸惊人的粗长阳根,将整只凶悍的rou刃吸吮得水光淋淋。被粗暴地撑大的rou洞口像一个rou红的皮箍套在硬烫的rou棒上,几乎被撑得没有缝隙的洞口“呲”地飚出一圈透明的黏汁,这些黏汁顺着周围的一圈嫩rou慢慢滑下来,在连涧深深的股沟中间汇集成一滩shi黏的温ye。
“呃啊啊!嗯呃!”刚沉入了gui头的阳根突然一反常态地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动作迅猛而粗暴地插进了产夫不断痉挛着的rou道,紧闭的窄xue在极强的攻势之下被瞬间侵犯了个透彻,硬硕的gui头带着不可拒绝的猛烈冲撞狠狠抵上了嵌在Yin道底部的子宫口上,连涧高高耸起的肚子在这一记重击之下狠狠地晃了起来,沉睡在子宫中的胎儿像是被凿疼了一样,在里面毫无顾忌地翻了个身,被撑开至极限的薄薄肚皮上撑起了一个手的形状,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