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我,我的肚子,疼,好疼,嗯啊啊!”连涧的脸色瞬时煞白,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掉,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已经显怀的孕肚,痛苦地呻yin着。
吴乐伟乍一见他这副模样,一下子慌了神,随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怀的电话号码,两人短暂地交流了几句,他便一把抱起连涧冲出了家门。
等到吴乐伟开着车离开之后,一直躺在床上的贺一程突然睁开了双眼,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躲过佣人的耳目抽身进了三楼最左侧的书房,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这里。
而苏怀接到吴乐伟的电话,心中便已经有了数,他让其他的医护人员提前下了班,自己一个人单独在诊所里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很快,吴乐伟的车便停在了诊所门口。
此时的连涧看起来已经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吴乐伟抱着他也越发感觉到心慌,两人一进诊所便顺着苏怀的指引直冲急诊室。
“苏医生,快,快救救他,救,救他肚子里的孩子!”吴乐伟看起来好像真的慌了,眼睛一个劲儿往连涧肚子上瞟。
苏怀看了他一眼,礼貌地将人推出急诊室,随后一派悠闲地看向病床上的孕夫,那刚才还万分痛苦的孕夫已经平静地半倚在床头望着他悠悠然地笑着。
“多谢苏医生了!”
苏怀假模假样地点亮了急诊室灯,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笑着看了一眼画面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中年男人。
“他慌了!”
“哼!”连涧嗤笑了一声,望了一眼屏幕里的吴乐伟,转而对苏怀道,“后面还要麻烦苏医生了!”
苏怀轻笑着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在他的孕肚上摸了一圈:“不客气,对于这个孩子,我也十分期待,只是希望连先生不要忘记你我的交易。”
连涧往后靠了靠,将他的肚子挺得更明显了些,满意地看着这个疯子的眼睛跟着飘忽了一下,“苏医生尽管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
话分两头,在急诊室外的吴乐伟正焦急地背着手走来走去,隔一会儿便要看一眼急诊室的灯。就这样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那灯终于灭了,吴乐伟终于停下来乱转的脚步,盯着急诊室的门猛瞧。
苏怀戴着口罩推门而出,吴乐伟立刻上前,焦急地询问道:“苏医生,他,他,还有孩子,怎么样了?”
“送来得很及时,大人孩子都平安无事!他暂时还不能起身,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没有什么大碍便可以回家了!”
吴乐伟听到苏怀这句话,悬了半天的心脏终于落了地,只见他在自己胸口轻抚了两下,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头道:“苏医生,有件事我想麻烦你!”
苏怀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道:“吴先生的意思是?”
“我想给他预约个羊水穿刺,”吴乐伟顿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接着道,“做个亲子鉴定。”
“这?”苏怀满眼诧异地望着他,随后又向身后的急诊室看了一眼。
“这件事务必尽快完成,也请苏医生帮我保密,包括......”吴乐伟也往急诊室里使了个眼神,意思非常明显,这个“包括”后面当然还跟了连涧的大名。
苏怀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答应他三天后告诉他结果,吴乐伟得到苏怀肯定的回复,这才放心地留下了几句客套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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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
连涧的孕期已经进入第八个月了,他的孕肚挺得老高,看起来像是即将临产的身子一样。然而除了身前这个硕大的孕肚,他的四肢腰背却越发得纤细,如果从背后看过去,依然还是几个月前那个身长修长的清丽美人。到了这个阶段,连涧的身体越发笨重,他的工作已经被全面暂停了,每日里都只呆在吴乐伟的温泉别墅里养胎,除了必要的产检几乎哪里都不去。
吴乐伟这几个月倒是对连涧越发得上心,或者说,是对他肚子里那块rou越发得上心,各种嘘寒问暖鞍前马后,他身边的所谓情人全部成了摆设,至于那些傍着他上位的则一个一个被庄志诚找了由头按了下去,只有慕白一个人例外。
再说回到连涧这里,今天又是固定产检的日子,吴乐伟早就安排了好了车辆等在别墅门口,他自己则亲自扶着大腹便便的连涧,小心翼翼地将他送上了车。
载着两人的轿车平稳地停在了苏怀的诊所门口,按照预约的时间,苏怀早就清空了诊所里的人,一门心思等着他们的到来。
“苏医生,又要麻烦你了!”吴乐伟搀着连涧对苏怀客套地笑笑。
苏怀引着他们进了彩超室,将连涧安置在检查台上,顺手拉上一道帘子隔开了吴乐伟的视线。
连涧习惯性地躺在检查台上,微微勾起唇角,轻笑着说:“苏医生,麻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怀掀开连涧宽大的上衣,连涧打了个寒颤,感受到那冰凉的耦合剂被苏怀的手一点一点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