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什么也没听到，才又躺下来继续流泪。
在轻轻的抽泣中，林耀坠入梦乡。
——更忘了他是怎么一次次地拥着自己，吐露出那些不忍耳闻的淫言浪语。
现在，甚至已经不再是他的了。
忽然气氛有些不对，他抬起头，看到爸爸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林耀难堪地戳了几下，为这弹性十足的触感暗暗吃惊：到底为什么会变这么大……？
只是漫不经心地告诉他，妈妈昨晚已经回去了。
现在，这个渣男就这样撇得干干净净！
转念一想，人家才是正经夫妻，领了证能见光的那种！
——就是爸爸对他乱来以后，奶子才越来越大的。自从做过那种事，胸脯的肉就如同触发了什么机关般越发地膨胀起来。
——忘了他是怎么一次次地把硕大滚烫的性器插进来，肆意地搅动。
……
这……这可怎么办哪。
他全忘了！！！
两人之间，仿佛变成了一对寻常的父子，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这哪儿是肌肉。”爸爸不遗余力地戳穿他，“爸爸胸部的肌肉都没你大。”
还每天……对他这样那样！逼他就范！
眼泪簌簌掉落。
等他知道其实妈妈当晚早就回B市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的事了。
在傍晚的时候，爸爸甚至疑惑地看着习惯性坐上主卧大床玩手机的自己说道：“你没有自己的床吗？”
——忘了他是怎么一次次地撕开自己的上衣，吸吮一对大奶子。
爸爸甚至连……上次约会时，自己怎么忍辱负重地咽下他那些粘稠的精液，都忘得一干二净。
就算真的做了点什么，又关他什么事呢。
他忽然意识到，那个总说着“爸爸的大鸡巴是你一个人”的变态爸爸，其实并不止是他一个人的。
当年若是两夫妻没做点什么，还没有他林耀呢。
其实他其它部位并没有变胖，只是……奶子太大了，今天周末在家没穿裹胸，侧面隆起的轮廓看着有一点明显。幸好穿得够宽松，否则看到奶子真实的体积，这两人就不止是这口气了。
光是想想今年爸爸和妈妈相视一笑的默契，林耀就自心头泛起说不出的的难受。
他低头看着自己T恤领口露出的乳沟，更是委屈和厌恶。
——忘了他是怎么一次次地在卫生间，在宾馆，在外面的草地人上……插得自己死去活来。
爸爸点点头，也没抬头看他。
他掀开衣服看看自己胸前这对走路都会晃个不停的大奶，咬紧了下唇。
爸爸竟然附和着说道：“对，我记得你先前没这么胖。”
哭了许久，他又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噙着泪把耳朵贴在墙根上去听隔壁的动静。
梦里，他一如既往地光着身子躺在爸爸的怀里。
本来就觉得它们是累赘，只是因为爸爸喜欢才一直忍耐着。
之前天天被宠幸的奶子最近已经许久未得到抚慰，又隐隐地有些发胀起来。
“我……我只是长肌肉了而已！”林耀窘迫地在两夫妻的讨伐下拽了下衣服的前襟。
甚至，吃晚饭的时候，妈妈还打量了林耀上半身几眼，嫌弃地说道：“以后少吃垃圾食品，才来一个多学期，怎么就胖成这样了。”
不许他有别的男人！又设计一次次地玩弄他！
真烦人。
越是这么想，林耀就越是心酸凄楚，泪水如同坏了的水龙头，关也关不住，把枕头全都打湿了。
林耀想起刚刚受到的嘲讽，半是怨气又是难以启齿地忿满，边哭边捶枕头。
吓得林耀瞬间就醒了。
明明变这么大都是你害的！你还搭腔！
“早，爸爸。”林耀若无其事地道。
现在爸爸也会觉得他的大奶子很不对劲了吧……
刚刚起床的林耀走到客厅拿冰箱里的汽水，爸爸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看新闻。
这些不伦的，不堪的回忆，只有林耀一个人承受了。
——还真是，回归普通的正常
见爸爸连头都不抬，林耀心口又是一酸，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前，明明就是爸爸逼自己睡在主卧，不许他睡次卧的！
他红着脸一面拥紧爸爸说：“……爸爸，你回来啦！”一面把奶子贴向爸爸结实的胸肌，任它挤压成羞人的形状。
“呜呜呜呜呜……！”
林耀一怔，心虚地低下头。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角色。
好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想到爸爸和妈妈就在隔壁主卧，林耀又只得压低声音，默默地咬着下唇，流着泪想象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莫名地满腹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