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用双膝顶开仰躺在地下的喻小米的浑圆白皙大腿,开始用布条逐寸逐寸地强行塞入她的阴道内。
小斌望了望空瓶,已大约有十分之一母亲身体内的液体流入了瓶内,他随手将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来一条布条。
"看来爸爸没说错!你真是个贱货!"小斌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折磨喻小米,在他心底深处希望凌辱他的母亲,毕竟看着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的肉棒夹击下,颤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声的机会不太多。
小斌一面倒水给喻小米,一面兴奋地紧揉她那的丰满乳房。
"呜......呜......"喻小米的大腿被残酷地分开着,双足挣扎跳动着,足趾紧张得合拢在一起向后弯曲,整条布条已塞入她的身体内,只留下一小节布条露出肉洞内,与黑而亮泽的阴毛黑白互相对映着。她全身乏力全无抵抗的余力,只能任儿子鱼肉,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巴急促地呼吸。
此时喻小米慑于儿子的皮带抽打,捧着被绳子捆绑的乳房左右夹着儿子的阴茎,为免儿子的阴茎被不小心割伤,唯有轻轻地尽量避开粗糙绳子上下套弄着,而红唇则温柔地含着那龟头部份,用舌尖慢慢地缠着头部来回扫动着。
(水的热度尚可接受。)小斌跟着再将冰水混入热水处使其变成可饮用的温水,扶起喻小米喂她饮水。
饱受折磨的喻小米饮过温水后,呼吸略为回顺,惟下阴被布条残忍地塞得满满的,身体前后深处塞着的感觉仍令她烦恼不已,也不知有甚么变态的玩意在等着她。
"啊......"喻小米软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娇躯,充实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红肿的阴唇一时还未习惯,仍是被撑开时的模样,白浊的液体仍然潺潺地流了出来。
突然小斌感到膀胱一阵抽缩,尿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入喻小米的口内,他用手使劲的把喻小米的头拉向自己的胯下,将阳具紧紧的顶在喻小米温暖湿滑的口腔里。
神智已近模糊的喻小米已无力反抗,在暴力下只有下意识地照着儿子的话去做。
这也难怪,大量的水已积聚
喻小米无望地停止了挣扎,用双手把她那对柔软嫩滑、雪白膨胀的乳房挤在一起,将儿子的阳具包入她深深地乳沟,只露出龟头的部份。
"是儿子的......"当可怜的喻小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时,大部份的液体已经被她喝了下去,容纳不了的则在红唇的两旁溅出,沿着她那动人的下巴徐徐滴到地上。
"你先含着热水,然后再含着我的东西来回吞吐口交,不许让热水流出来,只能喝下去。过后你再用冰水重复这个动作,记着不许让水流出来,否则我就用汽水瓶代替弹珠塞入你屁眼,明白了没有?"小斌抓着喻小米的秀发,将她拉跪在自己面前大声的喝道。
"就当这是一埸梦吧。"为免激怒儿子,喻小米唯有在心里自己劝自己。
"啊......好爽"看着母亲慢慢的用那满是热水的口腔包含着自己阳具,小斌觉得整条阳具温暖舒服极了。
小斌拿过一只有十多只杯子的篮子,有一些半溶的冰块放在杯里。他先拿起一只杯子,从热水器处按了些热水入杯内,先行试饮一次。
"......"小斌享受着母亲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他舒服极了。
重复了无数次喂水后,而热水器内的热水亦差不多用完了,地下已满是空水杯,换言之大量的水已被可怜的喻小米饮了下去。只见喻小米上身尽是水迹,无数的水珠仿如珍珠般流过那丰满而嫩白的乳房,尤其是那两挺突的樱桃,凝聚着水点似跌非跌,仿如乳汁般令人恨不得含着乳头饮了它,情境甚是诱人,而儿子的下身,椅子及地下则湿淋淋一片。
已被凌辱多次的可怜喻小米,前洞被塞着汽水空瓶,身体内的精液和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瓶内;而后洞则有那恼人的弹珠,几次将要被挤出肛门时都被儿子的大脚趾按着推回后洞内,密密的褶皱收缩蠕动着。
喻小米的头被儿子按着不能动弹,茫然的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大量的液体已源源不绝地喷入了她的口腔,吓了一跳的她反而连冰水一起饮了下去。
几分钟后,小斌不耐烦地抓住喻小米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自己的跨间扯开。小斌清楚的看见,在她的嘴唇和自己的性器间形成了一条透明的线条。小斌用布条再度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用时拔出塞在她肉洞内的汽水空瓶。
尿完的小斌此时沉缅于膀胱的虚脱感,他看到母亲被他羞辱的开始流泪,不禁快意大增。
喻小米说。
这叫冰火七重天?喻小米以前也听夜总会的姐妹们说过这种吹箫的方法,据说正常人一试可以乐上几天,想不到今天却被儿子逼着她用这种方式,为儿子服务。
"啊......"喻小米为嘴里儿子的东西开始膨胀而感到狼狈,暴涨的肉茎充斥着口腔,差些连喉咙也插穿了。
"啊......"此时清醒过来的喻小米突然发觉自己尿意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