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绳子的拉扯,腿上早已被力气的项星剑直接扑在了虞欣和的怀中,被虞欣和抱了个满怀。身前传来的衣料的感觉让项星剑的一颗心从空中落了下去,在海上漂泊不定的小船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被剖开的心也开始逐渐愈合。
身上的疼痛本就难受,虞欣和的话却又跟利剑一样戳在了项星剑的心尖上,将他内心深处的伤疤剜出来狠狠拨弄,疼得令人窒息。
有了对比,大腿根处的疼痛竟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一直被那些寄生虫吸血,你愿意么?明知道他们只是为了你的钱,你却还要笑意逢迎,你那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把‘疼’这个字说出来呢?难道你那时候,不心痛么?”
她不光将项星剑抱在怀里,并且还将那根将他的手臂和天花板连接在一起的绳子拆开了。
“不是你说的会全身心信任我么?难不成,当初只是随口一说?”
就像是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漂浮多时的游艇终于看到了一个避风港一般,项星剑梗着身体往虞欣和的方向凑去。他好想在这时候得到一个属于虞欣和的拥抱,让他知道在这些疼痛之后,还有人在关心着他。
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了被抛弃的心理准备,项星剑反而没那么纠结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他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往虞欣和的身边凑去,即便手臂上的绳子已经深深陷在肉里也毫无察觉。
项星剑摇了摇头,带着急促的喘息和哽咽,“欣和姐想怎么玩都好,千万别不要我。”
只是在愈合的过程中,却被虞欣和满满占据。
虞欣和的话打破了项星剑的挣扎,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一样,将项星剑整个裹挟起来,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各方面的刺激让项星剑的理智终于分崩离析,那些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让他整个都哭成了泪人。
“欣和姐,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温软的感觉刺激得这个刚刚渡过不应期的器官再次弹动起来,即便虞欣和只是随便摸了一下,它却依旧欢快的吐着黏液,迫不及待地冲虞欣和表示着它的兴奋。
项星剑看不到虞欣和的神情,他只是觉得虞欣和这话语之中有些冷意,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的心剖出来亮在虞欣和面前,让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改过自新了,是真的在按照她想要的样子而变化。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抬手轻轻在项星剑的阴茎上抚弄一下。
只不过,他还没开口,就被虞欣和按住了唇瓣。
这里是比大腿根还要敏感的地方,它距离睾丸很近,但却又不在性器的范围内。在这里的电击不像是直接落在性器上一样令人难耐,却又会最先牵连到距离它最近的睾丸和阴茎,带着它们一起失去主人对身体的掌控权。
虞欣和将电极贴片撕下,上移转到了项星剑的腹股沟。
“肉体上疼你知道说出来,那心里的疼你怎么就藏着不说呢?”
双向的委屈积压在项星剑心中,他再也忍耐不住,抽泣两下之后哭出了声。
看着项星剑那想要往她身边凑过来的动作,虞欣和并没有动。
体验过电极贴片的酸爽,项星剑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了。
项星剑被她的表象所迷惑这件事,虞欣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关爱。
“你能……你能再抱抱我吗?”
震慑的目的达到,虞欣和脸上的冷意也跟着消失。
反正都已经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了些许,项星剑也不介意更多的底细从自己口中吐露出来,带着渴求的话语在屋子里萦绕,与正冷静而又理智地打量着项星剑的虞欣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项星剑的抗拒虞欣和早有预料。
。
“我没有……”
有些痛,就是要深刻骨髓才能长记性。
“疼……怎么会不疼……”
故而,她知道现在体现在项星剑身上的也只是有些强烈的疼痛而已,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还闭眼可见,他不确定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若是遭到电击自己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得虞欣和不高兴,让他连个补救的方式都没有。
大腿根处的电极贴片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工作,只是贴在他的安安静静当成一个装饰品。
她衔着项星剑的耳垂轻轻厮磨一下,手上却已经把电极贴片的开关打开,让轻微的电流顺着腹股沟流遍项星剑全身,带着他一点点熟悉这种持续而又新奇的刺激。
“好了,既然记住了,那日后就不要有下一次。”
没能得到想要的温暖,项星剑心中的委屈更甚。他甚至都已经脑补出了虞欣和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之后,一句话便将他宣判死刑的场面……
被电流牵扯着思绪的项星剑早已没了思考能力,根本反应不过来这种质疑一般的话语并不应该是平日里那个对他有所包容而又有所呵护的虞欣和所说,只是下意识的去否认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