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森的西装从纱账中扔了出来,一团半柔软半有型地落在宽阔的脚踏上。
这样的脚踏足够睡下一个小时候的棠棠。
或者是盛夏的时候,两个人事后赤身裸体地靠在一起,喝一碗桂花酿和甜米酒。
他的脑海里会有这样的画面,不期而至。
帐子里全是幼女的唐棠和成熟泛汁的唐棠的味道。
正如他隔着小衣以及小衣内的吊带,准确地抓住了熟透柔软的nai子,拿手指刮擦上面的凸点。
再不久她就是他的妻子、太太、夫人、老婆,所有最正统或者最民间的称呼,将属于她。
挺好。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再正统不过的男人。
她也该慢慢了解。
也该全然接受他的所有。
唐棠倒下去时,右手挥舞着抓住了床帐。
纱账清透柔软,禁不起她的拉扯,于是她立刻可怜地放了他们。
改而去抓,也可以说是推杨念森的肩头。
不要...这是在家...
杨念森的吻已经灼热和错落地印到她的身上。
嘴巴一堵,很多问题不再是问题。
她的嘴巴很甜,秀气清甜的味道,这么吃都不够。
砸砸吮出声音来,掐了唐棠的双颊,低喘着气:把嘴张开。
唐棠铺散子自己独有的城堡里。
城堡一向是坚固到无人不催的,直到有人粗暴地扯开一道口子,从这道口子里开始无限侵占。
软乎乎地躺着,体温逐渐攀升,迷蒙的双眼中是杨念森巨大鬼魅的身影。
他的手是有力的,指腹带来层层的电流,在她的rou体上带来海水狂啸的效果。
亲密到负距离的接触,让她错觉回到羊水中。
她喜欢他的吻,所以反抗无效后,她把自己的吻也送了上去。
两根舌头在空中碰触,交缠。
嘤咛着咒骂混蛋、流氓、不要脸。
身体再诚实,口角上始终要进行一番无关痛痒的博弈。
杨念森半眯着眼,挤开她的腿,充血的gui头在瑟瑟的嫩xue上摩擦。
低沉半笑的嗓音滚到唐棠耳膜中:宝贝,你说对了。
踏进这个门槛的那秒,我就没打算出去。
然后半根物件插了进来。
唐棠猛地弹起身子,柔媚的低叫,几乎把shi透的nai子送入虎口。
啊,你好无耻!
杨念森顺手上掀粉白的小衣,毫无障碍地握住了软绵香弹的nai。
不妨,你可以大点声。
话毕,便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
尖尖的獠牙轻巧可爱地咬了他一下,但很快配合起来。
shi润的小舌头讨好地卷着他的指根。
太阳xue上猛地鼓起来,偾张的肌rou骤然爆发力道。
腰身一挺,彻底进入。
直直地冲到宫口 。
挤出好多水来。
大床晦涩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原来再结实的床,只要还是木头的,都禁不住男人的造乱。
唐棠扒住男人的后背,衬衣上被汗水沁得半shi,她的喘息声也融入进去。
杨念森拖起她的屁股,往鸡巴上阵阵地送。
咚咚,咚咚,敲门声成了定海神针,唐棠整个地僵住。
随后是知秋的声音,阿姐,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