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住她的乳头吸吮,用口水把两只乳都涂的亮晶晶的,眼神泛着痴迷:“好美”
缓过劲儿以后苏果果翻了个身就睡了,睡之前还警告宁南北不要再动她。“就算社畜也是有人权的,搞得多不代表怀的快,睡吧睡吧,明天再搞。”她这样说,然后顶着满身的狼藉就睡着了。
一边射一边耸着腰尽情延长射精快感,一点浊白的精液被带出来,宁南北伸手抹了,再塞进苏果果的穴里。
寂静的夜里,这样淫秽又下流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媾和水声,宁南北喘,苏果果也叫,粗大的性器在阴穴里进进出出,苏果果只觉得自己快感绵密到一定高度了,魂儿都要飞了。
“唔——慢,慢点儿”苏果果受不住被他上下夹击,腿心被狂捣乱插一通,那水儿都顺着股沟流了一屁股,拉丝到床单上,穴口甚至被宁南北快出残影的抽插磨出碎沫。
“啊!”
她以前干外卖的时候为了白天能精力充沛,一般晚上最迟十一点半睡着。生物钟到点了就格外的困,下面的穴还被宁南北缓慢抽插着,她就着刚刚高潮的酥麻余韵和困意慢慢合上了眼。
苏果果就那么半睡不醒地被宁南北箍着腰肏,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看的宁南北心里酸软的不行。
“舒服吗?舒不舒服?”他一边彻底肏开苏果果,一边覆上去吻她的唇。苏果果意识混沌,带着满足回他:“舒服。”
竟是潮喷了。
苏果果现在浑身都是情欲过后的味道,尤其是下半身,被精液包裹的那种浓烈的腥甜味,混杂着半透明的淫液味道,还有她身上乱七八糟的吻痕,眼角的残泪。
耳边还能很清晰地听到宁南北粗重的喘息和身下用力的、肉棒抽插阴穴的水声,比刚才剧烈的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身,苏果果难耐地胡乱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宁南北的动作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能肏的更深更重。
他太喜欢她在他身下、在他怀里这种踏实的存在感了,这让他可以暂时忘掉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难熬恐慌,只沉溺在当下的性交快感里。
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像夏夜旷闷了好几天的狂躁雷雨。
苏果果是被肏醒的。
这一切都让宁南北很
苏果果被射的又泄一次,内壁正敏感,被宁南北这样搞,几乎是瞬间又小高潮一次,哆嗦着身子猛地高高挺起腰,脚趾也濒死一样勾住床单——
他愿意死在她身上。
蜜穴挤压着肉棒,宁南北忍不住哼了两声,他停下耸动,覆在苏果果身上——极珍视极沉迷地舔过她的眉眼和唇舌,她没意识、也不躲,任他声声唤“苏苏,苏苏”
这样病态的、无法追究溯源的孽爱,比天底下任何痴男怨女的爱来的都要更加疯狂。
这样的视觉冲击和生理快感齐齐冲上天灵盖儿,宁南北只觉射意被逼到极致,他用尽全身力气猛烈冲刺十几下,死死抵住苏果果的宫口,长长呻吟着射了出来。
宁南北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又腾出手来摸苏果果的胸乳——她这对乳鸽极软,不会太大不会太小,握在手里乳肉四溢出来,滑腻感无与伦比。
宁南北也不闹她,他插的苏果果阴道高潮两次,也痛痛快快地内射了,解了整一个月不见她的相思瘾,看她很疲惫,就扶着阴茎很慢地插进去,再一点点抽出来——这样弄有另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迭加的慢,但高潮的时候快感也格外长。
宁南北爽的头皮发麻,要命的快感逼的他射意连连——他直起身子专注地猛戳苏果果穴里的敏感点。
宁南北那根大东西没有让人失望,很快就入的苏果果哀哀浪叫起来。透过朦胧的眼,苏果果能隐约看到宁南北漂亮结实的腹肌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男人的乳头硬挺,昭示着主人的动情之深。
宁南北脑子里环绕着这个有点癫疯的想法,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挺腰抽动起来,苏果果就是这个时候,被他一个深顶插到敏感点,陡然一激灵醒了过来的。
好美的身体,好美的女人。
他喜欢她说“明天”,说“以后”,他喜欢这两个词,他知道他至少可以用身体留住她。
鸡巴填满女人的阴穴,他看到苏果果被肏到外翻的阴唇,穴口鲜红到像是在渗血,紧紧绷成圆形。
说完,她抬腿夹住宁南北的腰,被他猛顶几下,迎来了重逢以后的第二次高潮。
宁南北所有在性爱上的本事都是跟苏果果学的,他是她唯一的得意门生,也是她调教好的乖狗狗,有一条只插她的骚货肉棒。
宁南北被剧烈收缩蠕动的阴穴那么一夹,那种感觉,和丢魂几乎没什么两样。
宁南北小媳妇一样坐在床边,摸摸她头发摸摸她屁股,怎么看也看不够。
总之像是念咒一样,像是被这个叫苏果果的女人下了蛊那样。要是和他交好的朋友看见他现在这副表情,估计要大跌眼镜——从来没见过他宁南北也会对什么事情这么热切,好像苏果果是什么能续他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