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佳欣又慢慢醒过来——只是半梦半醒,加上药物致幻,她身体有反应,大脑却并不清醒,大概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这药的高明之处也就在这儿:李宁波知道老板想要的是活生生会动弹的刘佳欣,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沉睡过去的刘佳欣。
“那批刚转正的实习生里”他顿一顿,仔细在脑海里确认了一遍:“有一个女孩儿,扎丸子头,穿白色衬衣和牛仔裙,小腿处有条开叉”
他的解释带着没处理好筛选下属一事的歉意,但高明骏记得自己当时没听进去几句,他还在想当时那个女孩儿。
男人寡言,刘佳欣也不敢多说什么惹上司不高兴,整个餐厅除了吃饭的声音,就剩下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
是生面孔,可能是刚转正的实习生。
毕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性交的两个人都要沉溺其中才好。
“唔”她闭着眼睛,因为缺氧而稍稍有些难受地反抗了一下,却也只换来一小会儿的自由呼吸,然后又被封住,室内温度快速攀升,回荡着口水交缠的“啧啧”声。
高明骏坐在床边,微弯着腰眼神专注地看她。
他竟然硬了。
刘佳欣倒是发现那杯果汁挺好喝的,是没喝过的口味,像是桃子又像是青梅。但是放在台上的玻璃瓶印着她看不懂的文字,想回头搜一下同款都无从得知,只好安心把自己那杯喝了精光,越发觉得后味清甜。
高明骏把刘佳欣拦腰抱起来,转身踢开卧室门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做与不做,他都回不了头了。
原来她叫刘佳欣。
不过显然他多虑了——他话还没说完呢,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失去意识了。
——怪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他却记她记的那么清楚。
床上的女人睡了大概十几分钟,等到药效完全发作,酒精掺杂着那些催情的成分,烧的她小脸通红,不安地翻来覆去,眉头也皱起来。
刘佳欣心里暗忖:“好像高总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啊。”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样,眉眼单纯,打扮的毫无存在感。可是人群中她又是那么显眼,看他开除那个秘书助理时的眼神澄澈中带着惊恐,像一只受惊的雏鹿。
“坐。”男人话音落下,把刚倒的红酒推过去。刘佳欣有点儿惶恐,但还是抬起双手摆了摆婉拒:“抱歉高总,我不会喝酒”
思绪被拉回现实,高明骏低下头,把刘佳欣的嘴唇含进嘴里,舌头伸进去色情地舔,舔出银丝来。
男人倒也没有为难她,把红酒端走,去一边的料理台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高明骏下腹一紧,呼吸陡得急促起来。
高明骏眼疾手快地过去,接了个满怀。
——药效也挥发的厉害,刘佳欣扭动着身体,难耐地乱动,被体内的燥热逼得眼角泛红,怎么看都是快要哭了的可怜模样。
高明骏的视线随即落到那瓶“果汁”上,眼神带着星星点点点的笑意。
那天的闹剧结束后,李宁波恭恭敬敬地问他,是再向外招聘一位秘书助理,还是从刚转正的实习生里挑一位听话的:“其实不需要助理也可以,如果高总您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接手秘书助理的工作,也不是很多”
——可她越是那种表情,他心里就油然升起暴虐的冲动,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或许他本身就有些隐藏在心底的变态,只不过被她激发出来了而已。
“因为不是果汁,是果酒。度数比较低,我还以为你能喝,没想到你也一杯倒。”
她没意识,只是被男人主观带动着,勾扯着。大约本能觉得不适压抑,推搡几下没成功,她就没力气挣扎了。
然后是平坦的腹部,耻骨,期间不忘凑到
李宁波一怔,带着试探地开口:“是不是刘佳欣?”
于是吃饭的时候也稍微松快了些。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仔细咀嚼默念几遍,然后从唇齿中冲出来的一瞬:“就她吧,刘佳欣。”
一顿饭吃完,刘佳欣想着赶紧跟老板说一声,好走人吧,一站起来,眼前一昏,忽然天旋地转起来——
刘佳欣尚有最后一丝意识,但身体已经沉重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还不清楚状况:“我没没喝酒啊,怎么会醉”
——度数其实不算低,而且后劲儿大,再加上他往里放了致幻催情的药,她会是这种反应很正常。只不过高明骏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是为了哄她,省的她醒了以后,再察觉出什么。
高明骏直起身体,半跪着脱掉衣服,他身下的刘佳欣已经在刚刚难耐的乱蹭中衣衫不整,重要部位的衣服也被解开,那副要脱不脱的清纯中透出另一种别样的性感。
他摸得很慢,很细,像在做一场品味百年难遇的珍馐的准备工作:酥胸被双手托起来,乳头被刺激的翘挺起来,颤颤巍巍,然后被他一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