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的父母在他小学时就离婚了,当时两个家长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打官司忙得鸡飞狗跳,谁也没注意到梁郁在学校竟因这件事遭到嘲笑。又因为梁郁本就内向,同时外形秀美得像小女孩儿,被欺负后除了哭泣也没任何反抗办法,雪上加霜地被更多男生霸凌。
等到梁孟奕赢得了抚养权,回到家时才发现儿子已经因为失眠和Jing神压力瘦了一圈。帮梁郁请假在家,细细追问原因后,梁孟奕后悔莫及地帮孩子办了转学。为了弥补儿子失去母亲陪伴的失落,他比之前更加宠爱梁郁。想让闹失眠的儿子睡觉时更有安全感,就让他直接搬到了主卧跟自己一起睡。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梁孟奕把还没抽条的梁郁整个包裹在怀中,甚至为了让儿子能更好地入睡,专门去学习了催眠,每日安抚着他进入梦乡……
直到十五岁,梁郁第一次梦遗后,才极不好意思地要求回到自己卧室单独睡。而梁孟奕看着满脸通红,睡裤濡shi一片的少年,意识到这不单是自己儿子,也是个正处在发育中的小美人。
而伴着意识转变,没什么道德感的梁孟奕有了一些新的计划和期待……
高三忙了一整年,梁郁以不错的成绩从高中毕业,在他爸爸的指导下,填报了本地一所不错的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刚好又是他18岁的生日。当被问起是想出去吃大餐,还是在家里跟父亲单独庆祝时,一向不爱外出的梁郁不出意料地选择了在家,却没看到身后的父亲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早在儿子初中时,梁孟奕就发现,由于儿时习惯被催眠入睡,梁郁后来走向了另一种极端——一旦入睡就会迅速陷入深度睡眠,夜间哪怕憋尿到失禁都无法清醒。这个特质当然只有当初催眠他的父亲才知道,并且也成了他开展禽兽计划的基础。
从十六岁到十八岁,除了高考前一个月梁孟奕有所收敛,其余的每个晚上,他都会在梁郁入睡后进入儿子的卧室。把他的睡衣睡裤剥开,用手掌一寸寸地熟悉这个由自己Jing子育化成人的少年。梁郁秀气的五官集合了父母的优点,身高虽然也长到了一米七,但体型一直偏瘦,最重要的是皮肤非常白皙细腻,既有少女的嫩滑肤质,又有少年的轻微肌rou韧感。梁孟奕觉得算得上是自己搞过的男男女女里最完美的手感,对此无比得意。
最开始梁孟奕难以把控力度,发生过把儿子ru头吸肿或小腿捏青的意外,被他用“你可能是跑步摩擦到”“不小心撞到了吧”之类的借口敷衍过去。完全没开窍的儿子也信以为真,从未深究过,更不会怀疑到父亲的头上。后来梁孟奕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从舌吻,到口交,从开发后xue到玩弄儿子的稚嫩鸡巴,这具身体被他当作玩具翻来覆去地把玩,最后,梁郁的每个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只要他想,几分钟就能把儿子玩到高chao射Jing。
高考结束的当晚,禁欲一个月的梁孟奕又一次在半夜爬上儿子的床。一米九的大汉,双膝靠在小美人的耳边,他用手把着下体,冒着清ye的gui头在儿子脸上没规律的滑动,留下带着腥味的ye体。青筋暴起的深色rou棒在梁郁闭着的眼皮上轻轻划过,梁孟奕正以一个毫无廉耻的姿势,蹲坐在儿子床头。要说快感,应该是视觉上的刺激更多——丑陋的粗红性器跟Jing致的五官形成鲜明对比。微微颤动的睫毛上都挂着他爸恶意留下的前列腺ye……
梁孟奕产生一种标记所有物的满足,伸出手指捏住儿子的双颊,用力一压,少年嫩红的双唇就自然打开了。又施加了几分力,白嫩的脸颊迅速泛起了不自然的红色,牙关也被迫打开。梁孟奕毫不留情地把已经全然硬挺的rou棒压着少年的舌头塞了进去,如丝绸般的rou腔紧紧裹住这根粗长的凶器。梁孟奕熟练地一挺腰,把rou棒挤入儿子的喉头处,享受着对方生理性干呕造成的收缩。许久没有尝到儿子rou体的变态父亲,满足地感叹出声:“真他妈的爽。”
而被堵住嘴的梁郁用力喘了几口气,鼻翼微张,不管是被塞住喉头的窒息感,还是被父亲耻毛剐蹭在脸上的不适,都没能让他清醒过来。梁孟奕满意地压了压儿子时不时抖动的喉结,掐着他的脸颊开始了抽插。用力猛时将半根性器都插入,伞状rou头顶住不断收缩的咽喉,饱满的囊袋则像掌掴一样拍打在梁郁脸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cao了百来下之后,为了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梁孟奕捏住了梁郁的鼻子,无法呼吸的梁郁很快就陷入窒息,喉头的抖动更剧烈了。梁孟奕感觉自己仿佛插入了一个开了高速挡的人rou飞机杯,gui头得到了充分的挤压按摩,爽得他发出满足的“嘶嗬”声,骂道:“sao儿子!睡着了都这么会勾人……天生的欠cao货!cao你的嘴都比cao你妈的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