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被阮时衡舔硬了,将阮时衡又里里外外操了一遍,吸干了他奶子里的奶水,一边用一根手指在阮时衡的屁眼里打转,一边肏烂他的女逼,灌了几泡浓精进去。
阮时衡的臀尖被他掐红,红通通的巴掌印交错,加上背上的吻痕,以及那被操烂的合不拢的流着他阳精的骚逼,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
阮时衡缓过来了些,他似乎是觉得趴着不舒服了,将身体翻了过来,正巧撞在裴瑜身上。
他其实还想过假扮恶人,闯进这人房间里,点了他的穴位,在他清醒时把他强暴了,看着他无能为力狂怒羞愤的模样,可裴瑜始终没决定那么做。
裴瑜因为怒气操的更用力了,阮时衡被操的呜呜叫,他越是这样,裴瑜便越兴奋。
这儿也能进么?裴瑜的手指在边缘打着转,看着比起正在操干的肉穴更加窄小的后穴,有些怀疑。
他的面色潮红,眼角还有湿意,眼睛睁着,却并不清明。
裴瑜不担心他会发现,当他睡过去再睁眼,今晚这一切便只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了。
里却不自觉的颤着。
“好大。”
裴瑜本是没打算多折腾阮时衡的,毕竟想着他今日开苞。
裴瑜在阮时衡的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上面早就布满了他留下来的新旧交杂的痕迹。
他光是摸上去,底下的人似乎都敏感了许多,吞吃着鸡巴的动作越发热烈,连身子都抖得更厉害了。
阮时衡的表情有些不满,似乎在控诉他为什么不让他继续。
他没拔出来,尽数射在了蜜道里,将自己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就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恨意,又像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心软的原谅。
漂亮的菱唇里吐出脏污的字眼,裴瑜为阮时衡的骚贱而愤恨,如此这般的贱货,那日若不是觉得他好掌控,恐怕也能换个人来吃他的奶子,操他的逼。
裴瑜知道其他地方这人看的见,但背后他从来不会注意,裴瑜心里很矛盾,他每日为这人上药就是不想他察觉出端倪,但是又想他知道,想看他发现时的恐惧和震怒,那种表情裴瑜想想便觉得滋味让他心窍颤栗。
他倒不是心疼阮时衡,怕阮时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他是怕这骚货到时候直接敞开了腿饥渴的吃着他的鸡巴,他怕自己到时候会控制不住怒意把这人掐死。
阮时衡的屁股被撞击出肉浪,被操的艳红的肉逼在大开大合的操干里流着水,连带着淫乱的后穴也有了反应,忍不住收缩着。
阮时衡痴痴的笑着,低下了头,专注的吃起来,小口小口地舔干净上面的精液与黏液。
他不担心
他将他狠狠地推到了床榻上,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愿再看见他的脸。
贱货、婊子、母狗,裴瑜在心里不吝啬用最下流鄙夷的语言骂着阮时衡,眼红的像是要落泪一般。
裴瑜本来没注意,奈何那饥渴的屁眼和骚逼一样想吃男人的鸡巴,褶皱上布着淡淡的骚水,裴瑜不知道那是肉逼上淌下去的,还是它自己流出来的,手指摸了上去。
在这一刻裴瑜想要成为王的心思达到了顶峰,只有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这人便再没有对旁人露出这副骚态的可能。
阮时衡的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里,轻轻地颤动着,他墨色的长发散乱,衬着那迷乱的痕迹,更显几分艳情。
可马上他便不怀疑了,其他人他不知,但胯下这只母狗必定是能承受的很好的。
在阮时衡之前,裴瑜从未想过男欢女爱之事,更别说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可他知道那分桃断袖的男子欢好时,用的可都是这旱道。
阮时衡怎么敢亲他吻他,也不过是因为意乱情迷,他不过是把他当做玩物,他还想娶妻!
阮时衡枕在了裴瑜的大腿上,他的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胳膊撑着让自己换了姿势,朝着裴瑜的怀里探去。
墨色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扫动在裴瑜的身上,让裴瑜轻微泛痒,他定定地保持着姿势坐在那里没动,等着看阮时衡想做什么。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
裴瑜倒吸一口气,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却见阮时衡握住了他半硬的阳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垂涎与痴迷。
他像是天生惑乱喜好吸食精液的蛇,贪婪又色气。
裴瑜近乎着迷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看的多认真。
裴瑜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眼前肥硕丰满的屁股,掐弄着用力的操干,像是要把阮时衡就这么撞的魂飞魄散。
可瞧着阮时衡这幅刚刚挨操完的模样,又来了感觉。
裴瑜被气笑了,若是可以他真想让阮时衡看看现在自己这样子,其实他很喜欢,可他想若是任何一个人,阮时衡大抵也能露出这个样子,便又觉得生气了。
在阮时衡就快要吻到他的唇边的时候,裴瑜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