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被填满了啊。
贺封阳挺腰抽动,伴随着剧烈的肏弄,逼口靡烂的嫩肉变得不成样子,扭曲着吃馋阴茎。两片肥大阴唇紧紧的贴着扎人的黑色毛发。
沈玉京小脸泛上了潮红,身子软的如同一滩水,被贺封阳肆意施为,又奇怪的夹紧了小屁股。
“呜,爽死了,干得好棒,啊哈,屁眼也要被干了…呜呜…”
“嗤嗤”声中,贺封阳一只手揽紧了沈玉京细软的腰,低头,两人交合的地方实在过于淫乱。
湿漉漉的,毛发上都沾满了淫水,肉红色的巨龙颜色深些,在小逼里进进出出,肏干的速度又快又猛,伴随着凶猛的动作,汁水飞溅,而每当两人下身紧密贴合,都会发出响亮的闷声。
贺封阳凶恶的说,把他两个穴都玩的噗嗤作响,小屁眼里吃了三根手指,雪白的臀肉,被揉捏的发红。
“干死你,小婊子,把我的鸡巴都吃黑了,小逼怎么还不烂,看我的不干坏你的小骚逼。”
沈玉京双眼水润却失神,粉嫩的唇张着,被干的爽的不要不要的,哪里是能回答问题的样子,就被贺封阳强迫按着头往下看。
“呜呜,逼都被弄脏了……”
沈玉京可怜的落泪,自己被脏鸡巴干了。
实在可气,贺封阳把人翻了个身,让沈玉京侧躺着,拉开他的一条腿,看得更清楚了。
硕大,热腾腾的阴茎拔出时,逼口合不拢的张着个小口,里面的媚肉被干的艳红红的,阴道呈现深红色,看起来像极了被玩透的熟妇逼。
连两片阴唇也合不上,骚蒂子探出头来,如同开到最盛处的花朵,大而肥厚,多汁,被玩的又皱又艳,色情到了极点。
跟这一对比,那肉红色的鸡巴简直能称得上忠贞。
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褶皱,贺封阳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沈玉京,一字一句,极认真的说:“是小骚逼把鸡巴吃黑的,再干几天,鸡巴就更黑了,小骚逼喜欢吗?”
沈玉京摇着头,隐去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不敢看自己那靡烂的地方,拼命的想要合拢腿,却止不住瘙痒,可屁眼里的三根手指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让他身体猛的一颤。
“不要黑鸡巴,呜呜,好痒,要肏,还有屁眼,啊啊……”
贺封阳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他痴迷性爱眼神中的那抹厌恶,复归清明的眸子里面转眼戾气横生。
就是这样,贺封阳“噗嗤”一声进入了他,冰凉的大手钳着他的下巴,阴测测的声音沾染着怒气。
“被我肏就这么恶心?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你想要谁肏你,肏被我干透了的骚逼。”他怒极反笑。
沈玉京疼痛的嘶了一声,下巴被贺封阳过度用力的捏起,周边的皮肤都泛着青白,“我没有。”
沈玉京艰难的回答,因为疼痛不受控制,豆大的泪水砸在男人的手腕上,沈玉京觉得贺封阳有点家暴的意思,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然而这无疑惹怒了贺封阳,他的眼神越发冰凉,人也变得敏感而又暴躁,这简直一点都不像他,可他就没有一点的办法。
冰凉的泪水让贺封阳如触电一般收回手,继而又怒,他怕什么,分明是面前这只淫鬼不守鬼德。
朝秦暮楚,水性杨花,只吃自己一个人的阳精不好吗?
贺封阳俊美锋利的脸越发寒气逼人,拉开沈玉京的腿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湿软紧致的逼被插的乱七八糟,不一会儿就湿湿软软的,变成最上品的鸡巴套子。
讨好的吮缠在里面极尽鞭挞的粗硬阴茎,干了还没十几分钟,就不争气的开始喷淫水,逼里面都被肏出了响来。
沈玉京浑身泛着红,小声的淫叫,裤子掉到了地上,白皙的大腿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能反光,此刻无处遁形。
他羞怯地想要把腿往里面缩,这个姿势显然并不方便,大开的肉红色淫花都慢慢收拢,贺封阳的动作也不再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能把劲瘦的腰腹贴在他柔软的小肚子上。
贺封阳不许他动,打他的屁股,咬他的奶头,劲瘦的腰杆疯狂挺动,阴道被肏弄的软烂多汁,濒临高潮,层层叠叠的媚肉收缩着裹紧肉棒,却还没等入侵者缴械投降,就不争气地开始乱喷水。
被凿开的最深处,也储存着一汪温热的淫水,贺封阳咬牙,那地方紧紧吮着他的龟头,像是非要吸出精水来。
“啊啊!不要,什么,太深了……呜,要被插坏了,驴鸡巴,抽出来啊,……呜呜呜”
沈玉京崩溃般的叫,只觉得身体被插入到了一个地方,有一种被肏穿的感觉,爽的双眼无神,更多的是一种恐惧。
手掌崩溃的去推搡贺封阳的胸膛,贺封阳不顾他的抵抗,把人拖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屁股抬高,拉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又是一阵剧烈而迅猛的抽插。
力气大的沙发都出现难听的摩擦声,沉闷的肉体交合声经久不息。
“呃……”沈玉京被掐着白腻的大腿,挣脱不得,猛的扑腾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