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的,摇摇欲坠的那些个眼泪啊,犹如水坝崩塌,汹涌澎湃,连绵不绝。
不是疼,是爽得,要命!
沈玉京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犹如一团浆糊。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偌大,无外人的宫殿清晰回响,让他脸部燥热不堪,只得把头埋在被子里装鹌鹑。
却被掐着腰,屁股抬得更高了,贺封阳cao得更狠了,用下流的话调戏他,“太子的逼真是又shi又紧,让孤一天不cao就心痒的厉害。”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似小猫般的呜咽,却被顶撞的说不出反驳的话,亦或是不想被更加深切的折辱,哑了声音。
可人就过分了,极擅长得寸进尺,贺封阳噗嗤,噗嗤的大力caoxue,进攻,嘴上也不忘狠狠疼爱一番这位敌国太子。
“还当什么太子,以后乖乖张开腿给孤干,做孤的小Jing盆就好了,一不小心大了肚子,孤说不定还能让你‘母’凭子贵,当个妃子。”
说出的话是肆无忌惮,逐渐猖狂到没边了。
沈玉京这位高洁如月的太子殿下,被辱的红了眼,奋力挣扎在贺封阳眼里不过是一点情趣,被无情镇压,两个人的武力值相差太大。
被掐着腰翻了个身,可那粗红如铁杵般的性器是一刻也离不开sao逼,在里面三百六十度的磨过,沈玉京颤栗的吐出言语斥责,“混蛋!”
美人脸上桃粉一片,春情泛滥成灾,只消一眼,贺封阳便如同天下所有急色的人那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提枪上阵。
甬道内的rou棒再度胀大,撑得沈玉京说不出话来,被急色匆匆的人吻过唇角,脖颈,ru尖,边还调笑着应和着他刚才的话。
“太子殿下说的对,是孤混蛋,快些张开腿,让孤好好向你致歉。”
太子殿下好似是变成了个情趣名,沈玉京听得烧红了脸,急着用带着哭腔的话说,“不许,你不许叫我……”
况且哪里是在道歉?他都要‘死’了。
伴随着强有力的抽插,粗硬的性器在bi内进进出出,rou洞被抽插的软烂,Yin口连同里面被鸡巴磨的艳红,透出靡烂yIn乱的气息。
沈玉京惹人的喘息声止不住,断断续续挠人心扉,被顶弄的时间长了,勾引人似得连绵不断,贺封阳兴奋的红了眼,像个即将到达高chao的人。
“干死你,cao烂……sao逼……”
粗俗的字眼,兴奋的模样,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嘴里说出来的话,倒像是个下三流的嫖客,只可惜被嫖的人身娇rou贵,受不住了,似是哭泣的求饶声传出。
“泄了,嗯啊……混蛋……别干我呜,坏掉了……”
到底是哪来的宝贝,被他得了便宜,当下哪肯罢休?非得一次cao个够不可!
“受不住了小sao货,嗯?”ru尖一痛,贺封阳用两根有力的手指夹着,表情兴奋到了极点,“不止要干你的逼,老子还要干你后面的xue,jian烂你的sao肠子!”
沈玉京抽噎摇头,却是被直接抱到贺封阳的大腿上,悬空的半边雪tun被肆意揉捏,下流而又色情,雪白的tun被揉的泛红。
手指就试探着入了发麻的xue口,一发而不可收拾,等沈玉京被仿佛不知疲倦的人一只手掐着腰,jian的汁水乱喷,后面的菊xue也被两根手指插的松软,在前列腺上疯狂按压。
在男人口中被称为sao逼的地方shi烂喷水时,沈玉京正崩溃的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疯狂cao弄中脱齿,溢着点点血迹。
贺封阳用床边飘下的红纱绑着他的双手,把他按在床边的栏上弄,沈玉京不堪重负的扭动着身体妄图逃离。
“敢咬我?”贺封阳猩红着眼睛,拉开沈玉京一片狼藉的腿心,挺胯奋力一顶,“sao婊子,干死你!”
呜,沈玉京挣扎了两下,却被男人当成又想逃,发情的野兽极危险的威胁着身下被他认为是雌兽的人。
胸ru被打得红肿发烫,沈玉京呜咽着泄了力气,贺封阳跟疯了似得,在雌逼里疯狂抽插了上百下,顶开细缝泄出膻味极重的Jing水。
才有心情去关心他这只雌兽,伸出火热的舌头舔他红肿的薄ru,嘴里面发出野兽似的低吼。
又去用手指玩他的菊xue,被解开绑着双手的红纱,沈玉京软趴趴的倒在他的怀里,被手掌托起屁股。
可恶的变态!
沈玉京觉得贺封阳一定是有病,尤其是现在,犯病中,性器跟动物的似的卡在宫口拔不出,就用手指弄他。
偏生就他无力抵抗,硬是胡闹到了晚上,前后两个地方都惨不忍睹,前面的逼被灌的热胀,性器还在里面插着。
这人头一歪睡了过去。
沈玉京也累,遭不住啊,遭不住,扯过脏兮兮的被子,睡了。
第二天起,贺封阳不见了,沈玉京倒是被收拾的利索,浑身清爽干净,然后腰酸背疼,合不拢腿的躺在床上。
沈玉京躺在床上,两股颤颤,想,贺封阳但凡有点身为病人的自知之明,别来祸害他,随便跳哪个崖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