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想脱单。
盛宇埋怨:“陆殊词,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赢了!”
盛宇争取,“不行,我……”
“啊,老公轻点!附近也有人扎帐篷!”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虚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许了几个愿望,仍双目紧闭,念念有词。
等盛宇跑过来,他说:“我和筝儿共用帐篷,你一个。”
陆殊词率先抵达最佳观测点,四周有不少扎帐篷的,他选了相对僻静的地方。
欢愉骤然袭来,她却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下身泛滥如潮水,葱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短短的发茬,试图阻止哥哥的舔弄。
而陆殊词见盛宇闭眼,勾起陆筝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长驱直入,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小丫头知道喉结是他敏感点后,总是肆无忌惮撩拨。
盛宇:“……”
陆殊词抱起她,大步跨入帐篷,“我们睡了。”
陆筝乌眸潋滟,巧笑盼兮。
知晓妹妹意愿,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哥哥……啊!”
傍晚。
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陆殊词肆无忌惮,“筝儿,再咬,要出血了。”
……
直到惊心动魄的热吻结束。
陆殊词截断,“难道你想和陆筝一个帐篷?”
想到盛宇还清醒。
奇了怪了。
操!
陆殊词拿出小马扎,“你坐。”
然而他越来越来劲。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飘雨。
陆殊词乐了,“气他搅和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只是想跟你一个!
藕臂缠住他的脖子,她轻轻啃咬他滚动的喉结,坦诚,“气死了。”
尤其,她现在不仅是陆殊词的妹妹,还是陆殊词的女朋友。
三人抵达山麓,陆殊词背陆筝,盛宇背帐篷。
盛宇拧眉,狐疑打量两人,视线与陆殊词的相撞,立刻低头苦干。
闲得发霉的盛宇,激动地规划、准备。
这两人不是兄妹吗?
陆殊词这么想,理所应当地脱下羽绒服,垫在地垫,而后将她压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丰盈的雪团,薄唇含住受冷颤颤挺立的粉嫩奶头,大口吮吸。
没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再远点还有其他扎帐篷的人,她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陆殊词弯腰亲亲她睫毛,趁她害羞,连带羽绒服,将她整个端到帐篷东南角,按住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诱哄,“听。”
陆殊词拉上拉链,她最后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盛宇,“哥哥,还是你厉害。”
陆筝闭眼许愿:愿哥哥长命百岁。
她细品男人的话,感觉比哥哥凶多了。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话,闷不吭声搭帐篷。
“骚水这么多,我轻了你还得找老周插逼!”
陆筝松口气。
将她放平,陆殊词回头,“那我跟你打?”
“唔!”
不等她贴着耳朵继续偷听,哥哥便掰开她两瓣屁股,倾斜着提起,粗长的阴茎狠狠劈进紧窄的小穴,撑开湿热的肉壁。
若是正儿八经跟盛宇说,并且警告他别乱传,她能接受。
哥哥的抽插顶弄格外汹涌,野外的风声和呻吟为伴,陆筝再无顾忌,娇喘连连。
可被盛宇“抓奸”在帐篷,她不要。
怎么气场比情侣还契合。
盛宇硬拽他们玩斗地主,她心虚,陪着。
这好像是一对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陆殊词健步如飞,没几分钟,盛宇只能遥望两人背影。
她能跟司慧坦白。
盛宇突然全身疼,讪讪赔笑,“我哪敢。”
得让她长记性。
不少游客收帐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时,周围安静很多。
待高潮过后,她松开咬疼的红唇,低低喘息,“哥哥,不要……”
夜色正好。
“好咧!”
“好。”
起初只是吃奶般舔吸,后来他剥落她裤子,勾出一指淫水后,牙齿轻咬奶头,手指配合地刮过她穴内敏感点,惹得她喷水,湿热的舌头便安抚地卷过奶头与乳肉,抽插的手指同时停在湿润的甬道,任由嫩肉吸咬。
听什么?
陆筝刺激得全身痉挛,汁水横流。
正好手指拔出,软肉层层吸附,陆殊词轻笑,蓦地刺入,“陆筝,你哪张嘴诚实?”
陆筝泪盈盈瞪他,无声控诉:盛宇在你不知道?
可越是这样,快感越是汹涌。
顾忌盛宇在,她大气不敢出,甚至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