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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骚货醒了,可以把它装上去了,我的宝贝公牛可等得不耐烦了呢!”男人似乎颇为兴奋,他搓了搓双手,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在一把将宁宣当沙袋一般拎起来之前,他一眼扫过发现了青年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和哭得晕满了绯红的眼角,奴畜委屈和屈辱的眼泪是主人最爱看的戏码。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脚……四肢呢……
可怜的奶牛艰难地侧转脑袋,陡然发现了身体四周一阵不适的空虚。
纤长的四肢软绵绵得随着男人的动作自然垂下,昏迷中的宁宣似乎感到了些许不安,闷哼了一声,微微挣动身体,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胸前肥硕的奶子,登时委屈地蜷缩在男人身上,被偷偷地从垃圾场再次运回了村落当中。
他睁开眼睛四下张望,周围是一片昏暗的光线,隐隐约约的日光从狭窄逼仄的窗口穿透过来,木制的墙壁和屋顶散发出淡淡霉味,空气中弥漫着久未打扫的灰尘,四周堆满了横七竖八的木材和草料,显然是一处村民用来储存物品的仓房。
只见那膣肉如同玫瑰花一般的颜色,绸缎一般的柔滑触感,软柔的包裹住掌外的皮肉。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已然将这发骚的奶牛当做了一件物品东西来看待。他直直将整个小臂都捅入了淫润的阴道内,五指倏地张开,在凹凸不平的滑腻阴穴里来回摸索,试图找到一个方便抓住如同把手一般的受力点。
他如同欣赏油画一般,手掌左右摆弄,将宁宣的脸蛋反复观赏,口中啧啧赞叹:“#真漂亮这
他弯下腰,左手五指并拢如同钻头一般,刚刚抽出手指又收紧肌肉,倏地大力穿刺进去,那松软红嫩的穴口早就被野狗干得滑腻不堪,淫糜得敞着拳头大小的红艳穴眼,丝毫不费力就将男人粗黑的拳头容纳进去,内里被强行灌满的狗精含裹不住,随着这粗硕手臂的进入一点一点被挤压得疯狂喷涌。
而青年被放置在稻草堆上的一张竹席上面,仰躺着恰好能望到门口和窗边的情形。宁宣头昏脑涨地摇了摇头,试图挪动四肢支撑自己做起来,他突然惊恐的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似乎大脑对四肢失去了控制的能力,感受不到手臂和大腿的存在,即使脑海中已经传达了动作的指令,而回应的却只有一片茫然的麻痒……
村民咧开嘴角自得满意地低声淫笑着,一只手粗鲁地张开,猛地挟制从两边捏住奶牛的两颊,将他白嫩的脸蛋攥在掌心几乎捏得变形,嫩红如花瓣的唇肉肉嘟嘟的拱起,摩擦在男人粗粝的掌心里。
等宁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他模模糊糊地恢复意识,只感觉全身又酸又麻,四肢全无知觉,仿佛被打了麻药一般,酥软酸疼。
青年瞳孔剧震,不敢置信地反复尝试调动四肢,却发现从上臂一半的位置开始,下方的手臂和手掌完全消失了,原本纤白紧实的长腿也仅仅只剩下了大腿根的一点残余,从膝盖上方一寸的位置被彻底的截肢了。
粗粝的指腹在滑溜溜湿漉漉的腔壁上划过,脏污的指甲内一时间被残留的白精填满了。最终男人在阴道的尽头,找到了被野狗的阴茎疯狂顶弄后猛烈激射,撑得圆涨绷紧的子宫。那处湿热圆鼓的入口被操肿了嘟起一圈肉滚滚的嫩肉团,大小正合适男人一手握满,正正好当做拎东西的把手。
创口的位置覆盖着一圈圈布条,似乎被特殊的处理过,不知是否是从村口那种麻痹、致人昏阙的树藤中提取了毒素,截肢的伤口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有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酥软和麻痒,仿佛万千只蚂蚁在断面上来回的爬动一般,恨不得让人十指抓挠个痛快。
“唔……哈啊……好痒……呜呜怎么会……我的手……脚……啊……呜啊……不……不要这样……还回来呜呜……”宁宣心神俱裂,对自己竟然在昏迷中被制成了类似“人彘”一般的玩物痛苦不堪。琉璃般的双眸中瞬间盈满了伤心和屈辱的泪水,因为失去了手掌,甚至连抹去眼泪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仰躺着哭得浑身微微抽搐,仍由一滴滴泪珠划过脸颊积攒在身下的竹席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泊。
又对着奶牛紧闭的双眼吐了口唾沫:“#呸……这骚逼,这么多水,回去就用牛屌给你塞结实了,说不定还没被操烂能再怀个小牛犊出来。”
于是村民五指一伸,快狠准地掠住那团红艳艳的宫口淫肉,整团握在掌心大力的攥紧,只听一声不堪重负地淫荡水声“咕啾咕啾”响起,被野狗狂射进去的堵塞在子宫内的浊精猛地被男人挤出一大滩,稀里哗啦喷在手掌心,仿佛洗手一般冲了个滑漉湿淋。
“#嘿哈!”只听男人一声雄浑地低喝,他另一手从奶牛的身前环绕而过,猿臂一揽就死死压在那两团丰腴白腻的乳肉上,两手正好一上一下,如同扛麻袋一般猛地使劲,相对于外星村民而言身材娇小的奶牛就这样轻松地被抬离了地面。
“咯吱——”长久不修的木门因为缺少润滑油,开合的动静十分磨人。门口被倏地打开,那个将他从垃圾场偷偷运送回来的村民走了进来,显然是被奶牛苏醒的动静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