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学儿醒来,手指都抬不动,回想着昨夜荒唐的一晚,又羞又恼,许海东就是牲口,压着她前后cao了个遍,任由她推搡踢打,猫一样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就是花拳绣腿,丝毫撼动不了他钢铁一样的身躯。
一边被他压了双腿cao干小bi,一边骂他,越骂他cao得越凶,区学儿直接被他一阵狂风骤雨样的cao干直接给cao哭了。
见她哭到梨花带雨,还死咬着嘴唇,愣是不肯说句软乎话,不肯低头求饶,许海东气不打一处来,更是凶残,跟她xue里抽插的阳具像是三棱军刺,像是利刃,尖锐地横冲直撞,不讲任何技巧,死命地捣弄夯撞到她的宫颈yIn靡稀烂,蹂躏到绵软至极,沁出汁水。
Yin道的敏感点经历无数次的挞伐,敏感的厉害,被他用手一摸Yin阜,就一张一合的瑟缩痉挛,渴求阳具的饱胀和填充。
她为自己身体的诚实感到羞耻。
区学儿骂道嗓子都哑了,骂来骂去也就那么几句,许海东这跟木头也不回嘴,任她怎么叫嚣挑衅,都死死钳住她,阳具不曾离开她的小bi。真是拳拳打在棉花上,让她气结。
后xue撕裂,小bi又被他蹂躏到红肿翻飞,Yin蒂和小Yin唇充血得像是熟过头的车厘子,被他抱了去洗手间洗澡,还要被他摁在瓷砖上抬了一条腿后入,跟洗手台被他舔小bi,Yin蒂和小Yin唇被他舔舐到发亮,她chao吹了两次,泄了他一脸一嘴。
他坏心眼儿到只用舌头和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她的小bi,即便Yinjing充血到赤红,gui头都泛了青,愣是不肯cao进小bi。
区学儿又不愿求他,打挺,抽搐,被他大掌用力钳住腿根儿。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许海东抱了她在怀里,阳具整根cao了进去,区学儿双腿打摆子立时登顶,被他抱出洗手间,边cao边回床上。
gui头跟敏感的一点死命刮蹭,冠状沟和马眼儿一个劲儿的顶蹭研磨撞击,让她又痒又麻,呻yin不停。
cao干到一半,又抽了阳具出来,扇她早已红肿的小bi和被他咬肿了的ru头,用gui头戳nai尖儿,扇她的嘴唇,又塞进她的嘴里,让她为他口交。
Jingye射满她的前后xue,嘴里,脸上,胸口,背脊tun部,射了Jing还要她嘬gui头,将余下的Jingye舔干净。
“坏蛋!”她想到昨晚一幅幅yIn靡的画面,又羞又恼,Yin蒂又充血的厉害,xuerou又泛了痒,沁出了蜜水儿。
这副身子太敏感太不争气,对于许海东rou体的欲望远比她想象的要诚实。
她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后xue被他擦了药膏,没有那么灼热肿胀,但刚刚起身去洗手间,腿软到连路都走利索,别提姿势多怪异,这让她待会怎么下楼嘛。
正想着,许海东开了房间门进来,手里拿了餐盘儿,带了早饭回来。
区学儿剜他一眼,也不爱搭理他。
许海东搁下东西,洗了手,跟手里呵气,搓了搓,来床上抱她,区学儿推搡,又怎能推得开,被他拽起来,搂在怀里,为她穿好衣服。
直接抱了她,长腿一迈,将人搁到沙发上坐了,推了粥还有油条小菜给她。
区学儿再气,但经历一整晚的蹂躏,腹内空空,不争气的拿了饭来吃,许海东看了她一眼,剥了鸡蛋搁在她碗里。
两人都在较劲,始终不发一言。
吃完饭,为她穿好袜子和靴子,用外套将她裹好,抱了她去了车上坐了,发动车子,开了暖风,自己又回了招待所退房。
后座是他今早出门去买的零食水果还有水,东西全都是她爱吃的,纸巾shi巾一应俱全,搁了垃圾袋在她的脚边。副驾上放了无数罐咖啡。
从金陵回家,开车就要七个多小时,现在赶上春运,路上的时间只会更久。
许海东回来,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又为她整理靠枕让她依靠着。
随即上车,发动车子,两人回家。
一个人开这么久难免过于劳累,咖啡开了一罐儿又一罐儿,空了罐子被他丢在副驾车座下面。
到了服务区,就让区学儿下去方便。
开到下午还没出省,两人跟一很华丽的服务区简单吃了午饭。
“要不我来开?”许海东跟一边站着抽烟,闻言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言语。
不识好人心。区学儿跟心里暗骂,她还不是心疼他。
上车继续往北走,下午区学儿昏昏沉沉跟车上迷糊了一会,下午人就特容易犯困。
许海东开了一点车窗,好让自己保持清醒,拿了烟来吸,咖啡喝的差不多了,下个服务区还要补给一些。
担心自己长时间疲劳驾驶会犯困,再出意外。
醒来已经临近傍晚,离家只有最后的一百多公里,许海东全神贯注,车里没什么烟味,区学儿裹了衣服,拿了水果,时不时喂到他嘴里,他歪头吃了几块,最后摆摆手,示意让她自己吃。
离着家还有几十公里的时候路上塞车,许海东开了车窗抽烟,两人肚子空空,中午也没怎么好好吃饭,她撕开巧克力递给他,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