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操到没了我就不行,操到再也离不开我……你没看到他现在有多渴求我的鸡巴吗?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有听到吧?他会用很可爱的声音说他想要……”
“表哥,别再自欺欺人了,因为你给他下了药,所以他才会那样说,他不是在渴求你的鸡巴,他现在只是想要男人罢了,换成谁的家伙都可以不是吗?如果刚才不是你出现得这么不凑巧,现在他已经美滋滋地吃上我的鸡巴了。”
倪元嘉淡淡地讥讽道。
“你非他不可,但他可是谁都能上啊。”
两个人像拉锯战一样交锋,此刻的倪元嘉再次占据了微妙的上风。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觉得自己得不到他的爱,所以就干脆摆出蔑视的姿态吗?”
仿佛被一箭射中要害,闵蝶原本优雅地覆在腿上的手蓦地收紧了。
“——还是说,你以为他跟你做爱,就算是爱了?”
闵蝶的表情一滞,似乎又被射中一箭,倪元嘉盯着他的脸,趁胜追击,丝毫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你那可是强奸啊,连做爱都算不上!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强奸一辈子,就是爱了吗?”
啊,又在说“爱”了……
闵蝶很想笑,想发出讥嘲的、不屑的冷笑。
他以前怎么就从没发现倪元嘉这张小脸有这么可恨,烦得他想直接把人从窗户扔下去。
倪元嘉还在喋喋不休。
“也难怪你不懂,你连曾经对我的控制欲,都能当成是你爱我,也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对吴白出手吧?”
这句倒是说对了。
闵蝶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干脆两手向后撑住床铺,翘起腿来,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所以呢?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课上完了就赶紧滚吧,趁我还肯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
倪元嘉的话锋却突然又是一转。
“吴白他很会疼人的。你见惯了他在床上的样子,可你见过他恋爱时的样子吗?”
闵蝶哂笑一声,翘起腿来。
“哦?疼人?你是指他敞开骚逼任我干,还是捏着奶子喂我喝奶?”
倪元嘉这次却没有被他的恶意激怒,反而挂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缓缓开口。
“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在宿舍里都是怎么过的吧?我很喜欢赖床,所以都是他晨练回来之后帮我带早饭,还会帮我挤好牙膏接好水,我耍赖倚在他身上刷牙,他就边红着脸边扶住我,怕我摔倒……”
“我们一起上课,在课桌下偷偷地拉手,他会在字条上面写喜欢我。”
“我们做什么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我不爱吃蛋黄,他就会把蛋白给我,把我的蛋黄全都挑走,知道我不爱挑鱼刺剥虾壳,他就会全部替我挑好剥好……”
……
早在倪元嘉说到一半的时候,闵蝶就已经烦躁得想要打断他。
他听不下去。
想要让倪元嘉闭嘴,让他滚蛋,可是双唇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都开不了口。
这是他未曾见过、也未曾拥有过的吴白。
是陷入恋爱中的吴白。
青涩的,笨拙的,腼腆的。
耐心的,好脾气的,温柔的。
会疼人的,会哄人的,会照顾人的。
……
那是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只属于倪元嘉的吴白。
越听,整颗心就越像浸泡在醋缸子里,酸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我发高烧的时候,他连拖鞋都没换,抱着我就冲去医务室,我挂着点滴,他就趴在我的床前牵着我的手,还给我削苹果,我说我要兔子形状的,他就磕磕绊绊地给我削兔子,还不小心刮破了手……啊,还有,他还给我写过情书,很老土吧?但是很适合他呢,这就是他会为心上人做的事情啊……”
闵蝶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了。
“好了,可以了,你说的这些我不需要,只要他每天都躺着挨操就行了。”
对,他根本不需要吴白为他做这些。
而且只要他想,他有一百种办法让吴白照做不是吗?
掌控权始终握在他的手上,没什么好羡慕嫉妒的。
不安是弱者才会有的情绪,吴白的人都拿捏在他手里,心飞到哪里又怎么样呢?
完美无瑕的面具又戴回了闵蝶的脸上,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可倪元嘉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猛地顿住了。
“——可惜啊,表哥,我说的这些,其实你差一点就都能得到了。”
刚戴上的面具又一次出现了裂痕。
闵蝶就像是没听清楚一样,有些怔愣地看着倪元嘉,缓缓问道。
“你说什么?”
“我说,本来只差一点,你就可以拥有他的心了。”
“……什么意思。”
“啊,也难怪你没能发现,像表哥你这种不懂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