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希望她能够快些离开,因为他就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他快要濒临极限的前一刻,身下的躁动却全部落了个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闵蝶突然撤了手。
吴白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底又有着一丝寡廉鲜耻的不舍……
差一点……明明差一点就能到高潮了……
现在这样悬崖勒马,吴白本该庆幸自己终于守住了底线,没有在筱雅面前丢丑,但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呐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在他陷入混乱的时候,闵蝶从他的身后站了起来。
筱雅吓了一跳,没想到对面一直还蹲着闵蝶,连忙打起招呼来。
“学长好,你、你怎么也会……”
闵蝶舔了舔嘴角,笑得滴水不露,“真是好巧,又碰面了呢,我刚才一直在下面的架子上找书,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没有立刻认出你们的声音。”
这番解释毫无破绽,搭配上他那张可信度极高的脸,筱雅完全不疑有他。
“真的好巧!我们早上也是这样碰面的吧?先是我和吴白同学,然后碰到了前辈……”
筱雅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闵蝶含笑点着头。
正在吴白觉得这场可怕的会面就快要结束了时,一根滚烫的棍子从后面戳在了他的逼缝上。
吴白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闵蝶正在用勃起的鸡巴戳他的逼缝!
就像是要肯定他的猜想一样,闵蝶将两臂撑在书架上,把吴白整个人圈在其中。
然后他保持上半身不动,只有胯部极小幅度地前后耸动着,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吴白的腿根之中,紧贴着逼缝一滑到底,最后戳在了吴白的阴囊上。
怒胀的伞头狠狠地碾过那一粒已经被他的舌头奸肿了的骚阴蒂,那一瞬间快感就像打火柴一样,擦一下便起了火。
“……啊~~!!”
吴白的眼前一阵发白,剑眉蹙起,整个脸颊都红透了。
筱雅顿时紧张了起来,“吴白同学,你真的没事吧?”
这次回答她的是闵蝶。
“哦,他没事,刚才是我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对吧……吴学弟?”
他贴着吴白的耳朵问道,从上半身来看,他就像是在单纯地关心吴白。
可其实在他说前半句时,鸡巴正从吴白紧夹着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抽离,让青筋环绕的柱身和倒钩似的龟头棱依次刮过了阴蒂跟逼唇,活生生地刮下了一层淫水,刮得吴白几乎都有些崩溃。
而当“吴学弟”最后三个字问出口时,大鸡巴便再一次狠狠地凿进了吴白的腿根之中,坚硬的大龟头势如破竹,像坦克一样粗暴地从两片逼唇中碾过,差一点就要撞进那逼水泛滥的洞口里,然后再一次碾压过肥大的阴蒂,最后像撞钟一样,冲撞在前方的囊袋上,把它撞得前后飞荡。
然后,宛如酷刑一样的猥亵便开始了。
闵蝶看似只是随意地撑着柜子跟筱雅聊天,实际上正用龟头残忍地操弄着吴白的阴蒂。
他的动作幅度微乎其微,因为他只用龟头棱那一个部分,来回地、恶狠狠地剐蹭着那颗肥腻的骚贱肉粒,像是要活活刮下一层皮才会罢休。
刚才还是两倍大的阴蒂生生被龟头棱刮得肿成了一块肥肉,像被泡发的那么大,里面的淫籽都快要被龟头棱刮碎了,电击一样的酸爽快感直窜天灵盖,吴白实在是承受不住,最终瘫伏在了书架上,眼泪哭得都快要把袖子湿透了。
他逼里的淫水像是发洪灾一样地汹涌而出,全部都浇灌在了那颗杀气腾腾的龟头上面,却把它泡得更加胀大狰狞,丝毫不留情面。
如果此刻有人蹲在对面,可能会听见一种诡异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像是有人在用什么反复地捣弄出汁液。
终于,在经历了几百下的反复狠刮之后,吴白那肥肿的阴蒂剧烈地跳动抽缩着,达到了高潮。
他瘫软在书架上,腹肌、臀肌和大腿肌都因为痉挛而紧绷到了极限,两腿敞开,从逼里稀稀拉拉地飞溅出透明的淫水。
“……嗬……嗬呃……~~!!!……!!”
闵蝶收回撑着书架的手,探到下面,分别揪住了他的两片阴唇,然后猛地朝两边拉开——
哗啦啦——
仿佛能听到大片大片的淫水倾泻而下的声音。
这些逼水全部都被他用鸡巴接住了。
吴白很崩溃,他竟然就这么在女同学面前被龟头棱刮阴蒂给刮到了潮吹。
筱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再次回过神之后,吴白发现自己跟闵蝶已经穿戴整齐,然后被他拉着手,带向了书架最里侧。
在这处依然有漏洞的角落,他被这个疯狂的混蛋吻住了。
一上午就喷了十多回,吴白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怒吼跟挣扎,只能被他抓着湿吻到头皮发麻。
打断这个吻的是闵蝶的手机震动。
他看上去并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