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头发朝旁边一拽,鸡巴也用力地将吴白朝同一个方向捅去,竟是就这么把人当成母狗骑着,让他在地上爬。
吴白已经快要被奸傻了,听到他的命令,又感受到了头皮上和逼穴里的疼痛,便颤巍巍地挪动着两只手臂,朝着男人操控的方向爬去。
“噢……骚母狗……贱母狗……给我爬起来……嗯……继续爬……不要停……啊啊……好舒服……母狗爬起来的时候逼里夹得大鸡巴好爽……爬呀,哦……快爬……爬到那边那颗树底下……快……”
男人两膝跪在地上,放开了吴白的头发,改为抓着他的两瓣肉多紧实的屁股,像是骑马一样地骑着他。
而吴白则在他的指挥下,四肢并用地在枯草地上爬了起来,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边被大鸡巴奸淫着,边毫无尊严地爬行着。
他原本周正帅气的面孔上现在挂满了泪痕,两只眼睛已经哭得浮肿了起来,剑眉蹙起,嘴唇却张开着,从里面微微吐出了一小节舌头,口水沥沥拉拉地从舌尖和嘴中流下来,满脸都是被奸得痴怔了的淫态。
在迷奸药的影响下,他的体力大不如以往,所以此刻只能歪歪扭扭地爬着,爬两步可能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女穴中激烈的操干而扑倒在地。
每当这时,男人就会按住他往死里猛操,把他操到当场潮吹,嗓子叫得都劈了叉,然后挥起大掌扇他的屁股,或者掐他的阴蒂,激得他崩溃地爬起来,挣扎着奋力向前爬去,好挣脱开这残忍又可怕的淫虐。
“呜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吴白的哭声本已虚弱不堪,几乎要发不出声音了,但在这样的手段之下,硬是又爆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却不知道他这样的淫叫声只能刺激得男人的性欲更加邪肆和高涨,一双眼睛像是野兽一样赤红着,脖子上甚至都暴出了青筋,恨不得当场把这个骚逼活活操死。
“妈的……哦……你这个贱婊子……是想勾引死我吗……操……噢噢……爽死我了……看我不操烂你的婊子逼……嘶……哦……”
吴白被他按住好一顿奸淫,又潮吹了一次,堵都堵不住的淫水从骚逼里狂喷四溅。
他的阴唇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像是被泡发的海参一样肥肿软腻,阴蒂也早在大卵蛋的拍击下肿成了数倍大,包皮都快要包不住了,从那上面不断地产生着尖锐的快感,让吴白几乎陷入了疯狂。
而他的女穴更是被奸得热烫湿肿,都要被插融了,逼肉的褶皱都被那根大棒子撑开填满,一寸寸地奸淫,操了个通透,龟头棱来回地剐蹭着淫肉,像是恨不得从上面刮下一层皮来,爽得吴白痛哭流涕,亏得他的肌肉在迷奸药的作用下变得松弛无力,否则这折磨死人的快感非要他手指在地上刨出十个洞来不可。
“唔啊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他一个强壮的大小伙子,愣是被奸得哭成了泪人,嘴唇哆嗦着,从里面吐出来的全都是凄切的哀求。
但这股凄惨的模样却只能让男人发狂了一样继续奸淫他,失控地扑在他的身上,两只大手把他的屁股揉得全是手印,鸡巴更是操出了残影,啪啪啪啪的操逼声不绝于耳。
“啊……啊……好舒服……爽死了……你这贱婊子……贱逼好会吸……妈的……要被你勾死了……干死你这骚母狗……奸烂你的婊子逼……爬呀……给我继续爬……噢……还差几步就到树下了……快爬……”
男人也已经被吴白勾引得完全失了控,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一样,满脑子就只剩下操逼,不要命地把肿硬的大鸡巴往套着他的骚逼里塞,享受着那绸缎一般的销魂窟,忘情地呻吟着。
两个人一路爬得东歪西扭,短短的几米距离,硬是爬了快半个小时都没爬到。
吴白潮吹了几次后就一直处于持续高潮的状态中,又喷又射得几乎就要虚脱了。
终于,他颤巍巍地爬到了男人指定的树下,刚松了一口气,却因此感觉到了膀胱中的一股尿意。
他来之前喝光了一瓶水,现在差不多到了想要排泄的时候了,刚才由于神经一直紧绷着所以没察觉到,现在这股尿来得又急又凶,让他一刻都等不及,只想要立刻排出来。
“呜呜……别……别操了……我……哈啊……想尿……嗯嗯啊啊……想尿尿……要……要憋不住了……啊啊啊……”
他经过刚才几次疯狂的哭喊之后,激烈的情绪已经被榨干了,到了现在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哭得抽抽搭搭,声音都哑透了。
身后的男人精力却旺盛到像是永远都用不完一样,操逼的速度丝毫不减,反而由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操得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他听到吴白的哀求,非但没有抽出鸡巴,反而从后面捞起了吴白的一条腿,把他摆出了母狗撒尿的姿势,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
“那就尿出来……哦……骚母狗……就尿在这里……你不是母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