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她丢失的那枚玉佩么!
“要……要夫君动一动,肏我……”
对方却充耳不闻,只俯下身舔弄吮吸着她胸前的珠果,同时伸手覆上另一边的雪白柔软肆意揉捏。
才踏出药房门槛,唐棠抬眼便见院门处忽而鱼贯而入十来位身着蓝白相间劲装、腰佩长剑的侍卫打扮的青年。
唐棠紧咬着唇瓣,身上越发燥热难耐,身体深处更是涌起一阵难言的痒意,偏生对方就是要作弄于她,轻易不肯让她舒服。
他立时挺动腰肢抽送起来,同时俯下身去亲吻她湿润的眼睫,轻声安抚道:“是为夫的不是,棠棠莫哭了……”
唐棠艰难无比地说完,声音都带了一点沙哑哭腔,睫羽湿润,水润双眸似蓄满泪意,唇瓣被咬得湿润殷红。
有江誉,有韩逸,有宫映冉,有温白柔,有几位她曾见过几面的前辈,还有一些手里不知捧着什么东西的随行下人。
韩逸眼神一暗,伸手将她双手握在一处扣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印上她的唇瓣,下身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起来。
韩逸轻轻勾唇,直起身来依言照做。有了湿润春泽的润滑,他的坚硬炽热轻而易举地破开柔软,一点点埋入她的身体深处,却又停了下来,垂首看着她,哑声道:“捅进来,之后呢?”
唐棠也未做他想,手头忙活着配置新药,伸手给她指了指桌案上她才写好的新药方,道:“在那,你自己去看罢,别乱动就行。”
对方抽送的动作渐渐变得疯狂起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如潮的快感一齐涌来。趁着对方松开她的唇瓣,唐棠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夫君慢些,我疼……”
唐棠抿了抿唇,目光最后落在为首的江誉面上,道:“不知唐棠犯了何事,少盟主要派人捉拿我?”
韩逸见她如此,眼眸深处漫上一丝愉悦笑意,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扭曲的凌虐欲望。
唐棠轻轻抽了抽鼻子,抬手推了对方一把,扭头望向另一边。
她犹处在高潮余韵之中不能平息,双目微闭,身躯发颤,香汗淋漓。
可恶!
韩逸却是抽出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唐棠感受着耳畔炽热的吐息,身子细细地发着颤。她闭了闭眼,视死如归一般地道:“我想要夫君的肉棒捅进来……”
与此同时,院门外传来一道低沉冷酷的喝令:“将她拿下!”
唐棠忍不住将视线凝在韩逸面上,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淡然,眼神除冰冷以外还透着淡漠,仿佛与她并不相识。
唐棠秀眉微蹙,抬眼看了一圈,见他们只是围住自己,并没有多余动作,而她唤来盛药的几名侍女离她老远,侍卫们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今日温白柔并未来药房协助她,倒是温白婉跑来与她说话,问询她关于解药配方的一些事宜。
翌日,唐棠照例在药房之中研究解药配方。
唐棠抬眸望向院门处走进的几人,目光在他们面上一一扫过。
唐棠不明所以,立在原处,却见这些人快速朝自己跑来,而后将她团团围住,抽出腰间长剑对准了她,各个神色凛然,如临大敌一般望着自己。
不知忙活多久,日头渐渐西斜。算了时辰,她的药终于煎好,唐棠面色一喜,连忙派人盛了要给盟主送去。
“唔……”
透明帷帐被他挥手解下,掩住内里无限春光。
江誉微微勾唇,右手轻展扇面而后轻轻摇晃起来,在她面前来回踱步,边走边道:“唐姑娘啊,唐姑娘。若不是证据确凿,江某当真以为你是药王谷的医师,江某如何也想不到你竟是魔宫余孽!”
他们身下交合处不断传出清晰的水泽与肉体相撞的声响,粗长的巨物不住疯狂抽送,穴肉被带得往外抽出,透明清液不断自穴口淌落,又随着激烈的动作往外飞溅。
唐棠秀眉紧蹙,道:“我不知少盟主在说些什么。”
么?”他伸舌在她耳中来回舔舐,“你不说明白,为夫如何知晓?”
江誉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她,唇上笑意敛去,右手一抖将扇面合上,从一名随行下人手中取过一物,举到她的眼前,冷声道:“不知唐姑娘可认得这枚玉佩?”
她倒也没想要藏着掖着,给她指了便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的工作,连对方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晓。
疼痛与快感不住在身体与脑海之中交织缠绕。在她身下又一次涌出热液时,对方终于将一腔热忱泄在她身体深处。
唐棠定睛望去,却见江誉手中捏握着一枚青白玉佩,质地上佳,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之下闪着莹润的光泽,上头简简单单地镌刻着“栖月”二字,别的花纹一点也无。
唐棠反抗不得,只好任他动作。身躯被他顶弄得在案上来回滑动,又害怕自己摔下桌案,不由伸了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身,嘴里的软舌被对方勾缠吮吸得微微发麻,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