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怎么把盛晚星背进山里来的又怎么给背了回去。
他嗓子沙哑,双腿无力的将祁政往旁边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天都快黑了......哥哥......停下吧......”
盛晚星摇头:“......我现在不想看了。”
盛母揪住他的耳朵,“谁教你离家出走的,你知不知道妈妈这几天有多担心多害怕!”
祁政眼神不善的看向盛父。
“我原谅他,但是我不走,我...我等学校开学再走。”
他吓了一跳,慌张的从祁政背上跳下来,忍不住惊讶,“妈,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假思索:“我爸教的!”
*
“星星,妈妈明天要飞法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秀,妈妈顺便带你去好不好?”
村里进车不方便,这两辆车几乎将胡同口全挡住了,留的空隙只够单人侧身进出,祁政怕换动作吵醒盛晚星,只好背着盛晚星绕了个远路,进家门时,额间出了薄薄一层汗。
她将盛晚星带出院子外,出去时,盛晚星回头看了眼祁政,祁政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在后山翻云覆雨了一下午,祁政的体力却丝毫没受影响,倒是盛晚星,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清理完身子后就靠着石头睡了过去。
这种人,跟盛晚星嘴里那个家暴的父亲形象很相似。
少年赤裸着身体,满身暧昧红痕,如此画面,当真是像被欺负惨了。
盛母面有愠色:“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不打他,他能跑?”
盛母深吸一口气,扯住盛晚星的手腕,“我跟你单独谈谈。”
祁政不做还好,一做就像上瘾一样停不下来。祁政抱起他,半是讨好半是强硬道:“再一次。”
盛父皮肤不白,模样中等,浑身跟盛晚星没有一处相似,一身西装穿着不像商人,反像个黑老大,整个人透着一股很粗犷的气场。
盛晚星先是听到了父亲浑厚的男声,再接着就看到了父亲充满威严的面孔。
“没事,睡着了。”
都记不清祁政究竟射过几次了,他只知道再不停下,自己身体就要被祁政日散架了!
祁政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一下就心软了,肉茎还插在里面,祁政后退一步将鸡巴拔出来,坚硬的鸡巴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立马高高翘起。
视线注意到趴在祁政背后呼呼大睡的盛晚星,祁国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着急的问:“小少爷怎么了?”
客厅走出一位穿着裸色高跟鞋的女人,一身开叉长旗袍,看着年纪三十上下,眉眼很干净,跟盛晚星模样有五分相似。
盛父接收到两个小辈投来的不善目光,竟也没生气,反而朝盛母招了招手,像是找到了什么证据,“你看,你不在的时候你儿子都是这么气我的。”
祁奶奶适时的出来解围,“先进屋吧,我去炒几个菜,晚上留在这儿吃,你们别嫌弃。”
盛晚星还是摇头:“妈,我现在想留在这里,过段时间我会自己回去的。”
他撇着嘴,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祁政,就可怜兮兮的卖惨,“哥哥,这个石头太硬了,一直躺着,我疼......”
“你这臭小子,我什么时候教你离家出走了。”
少年稚嫩的花穴被完全撑开了,露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粉色洞口,没有鸡巴的阻挡,原先射进去的精液与分泌的淫水全都一股脑流了出来,石头上一片狼藉。
盛晚星抿了下唇,他其实已经不生父亲的气了,只是他现在还不想走,他才来了不到一周,还没和祁政培养好感情呢。
地面仿佛一震,盛晚上本就软的腿立刻更软了,他靠在祁政身上,冷酷地昂起脸,“你怎么也来了。”
盛母:“那妈妈带你去海南玩?”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还记得家丑不可外扬,“行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星星,看在你爸爸大老远来这里的份上,咱们暂且先原谅他好不好?”
一进门,祁国就迎了上来,“可算回来了,等你们一下午了。”
此话一出,盛母眉头立马蹙紧。
盛母抱歉的笑了笑,“婆婆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就走。”
祁政“嗯”了声,还没动身,盛晚星就微抬了下头,睡眼婆娑的用头发蹭了蹭祁政的脖子,“我怎么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醒了就赶紧下来!”盛母一巴掌打在盛晚星屁股上,直接将他打醒了。
盛晚星眼尾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显然已经哭过好几次了。他想,每次都是自己想做,每次又都是祁政不想停,怎么就不能中和一点呢,那多和谐!
她走过来,步伐急促,“这孩子一点不懂事,睡着了竟让人背着。”她见祁政额间有汗,心里更是抱歉,“辛苦你了,快进去把他放下来。”
一路走到胡同口,祁政老远就看见自家门口停了两辆黑色su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