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躺在楼梯口,他当时已经昏了过去。”
文子谅:“那梁茵茵呢?不是说梁伯伯要和她谈话吗?应该是说那件事吧,到底说了没有?”
小刘:“应该是没说,我进去的时候茵茵小姐好像是在她房间里洗澡,所以没听见我按门铃的声音,她跟我提过,说首长要跟她谈话,她想洗完澡再说,但她洗完澡以后首长已经摔了,所以应该是没谈成。”
文子谅思索了一下,他摇摇头:“那倒不一定,这事情发生的未免太巧了些,梁伯伯晚上刚要跟梁茵茵摊牌,结果就从楼上摔下来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这样吧,小刘,你这两天多留意一下梁茵茵的动向,有情况随时跟我联系,其他的事情就等梁伯伯醒来后再说吧。”
小刘脸色有点难看:“你是说茵茵小姐她可能……”
文子谅:“别那么严肃,我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巧合而已,没有证据我不能随便冤枉人家,只不过叫你这几天注意一点罢了,等梁伯伯醒了,一切自然就明晰了。”
小刘点头应下,越诗想起昨晚梁茵茵那莫名的紧张,她倒真觉得文子谅分析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