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硕大的性器抵着那柔顺的小穴,毫不怜惜地狠狠一挺。
想成百上千下地抽插,无休止地凿穿肉洞,将那两瓣浑圆的臀部操至变形。
路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手接电话:“你好……”
此时已经3点多了,窗纱轻轻飘动着,月光像锦缎一样流到室内,照亮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床上睡着的男人斯文俊秀,严谨中带着疏离感。
路鹿也发现了老师抚摸的方式不像调情更像审视,他慌了神地说:“老师,老师,我……”
头发有些蓬松,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没有睡,他嘴角带着乖巧笑意,但是却让宫瑾感到他和他手上的猫一样具有攻略性。
季风哥哥和金主爸爸不是会拿这种事情炫耀的人,可是就是人人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他的难堪,所有人都好像认识一样……认识?
他看向门口,路鹿抱着白猫进来,他说:“老师,老师的猫又跑到我这边来了呢。”
“放到被窝里。”
“你在说什么!”路鹿小声惊叫,随之他又察觉不对劲,“为,为什么你会说这个??”
宫瑾将路鹿抱在怀里,他发现今晚的路鹿跟以往有些不同,以往的路鹿总是拘谨的、瑟缩的,今晚却能与他直视,他的眼眶下方有些红,不用过问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哭,被季风和顾寒欺负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他心疼地低下头吻吻路鹿的眼睛。
两次,想要掩饰还来不及,他眼角变红,侧过脸说:“老师,路鹿现在不想……嗯……”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
想握着那双脚踝,将他的腿狠狠拉开。
“抱过来吧。”宫瑾哑着嗓音说。
“抱着老师。”
宫瑾揉着比昨天干涸不少的阴囊,将手指探到下面的小穴,刚碰到穴口就发现那里无比的柔软,仿佛被人成千上万次地捣弄而变得乖顺服帖,软得不可思议,宫瑾的手指往穴口处探了探,确实有些发肿,身为医生的他不需要检查更多,都知道这里今天被人狠狠地侵犯过。
想捅进结肠处,听着他尖锐的浪叫,疯狂地射精!
“啊!!”路鹿抱着头尖叫,手机滚落到洗手台,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呵呵呵,”对面传来男人低醇又恶趣味的笑声,低低的透过手机抨击着路鹿的耳膜,“江,江炎?”
路鹿抱着猫走过来,路鹿的体重很轻,脚踩在白色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宫瑾愈发感受到路鹿的纤细,那是一种让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柔弱之感,看着那交替摆动的纤细大腿,只吃过一次的他不禁回想起双腿间幽深的滋味。
他正恍惚,又听见江炎压低声音问:“小骚鹿,我听说,你的老师要给你在下面一个小骚洞,是真的吗?”
宫瑾的睡眠向来不深,当门咔嚓转动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感觉这些人纵横交错地织起了一个蜘蛛网,自己以为已经站得很远,原来也不过是蜘蛛网上的一条偏僻的线,等他兴高采烈地继续往前走,他又会回到中心点。
*
夜晚的猫眼眸发亮,不知道是不是宫瑾的错觉,他觉得今晚的路鹿感觉有点不一样。
他穿着自己挑选的浅色睡衣,解开一个扣子似有似无露出精致锁骨,他的脚踝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纤细白皙,让人很想抓住就狠狠往两边打开,他平时就有些不自觉的性感,今晚月下看人更是觉得诱人到不行。
路鹿听着着羞耻露骨的话,指节捏得泛白,苍白的小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江炎问:“吓哭了?没事的,你的老师没有生你的气。”
阴囊被老师玩弄在手心里,卵蛋被温柔地操弄,路鹿摁住浴池边才忍住了没呻吟,他忙着抵挡刺激却没发现宫瑾变得阴沉的眼底。
江炎道:“小骚货,后穴是不是疼得不行?”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是朋友,老师和金主爸爸也是朋友,季风哥哥跟金主爸爸是叔侄,老师和江炎也是朋友,所以说!
他正仓惶地想要交代自己的不洁事实,却见老师一笑,温和说:“昨天操得狠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老师再等等你。”
“老师……老师也知道吗?”路鹿带着浓重的哭腔问。
路鹿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江炎好像舒展开身体,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或是办公椅的什么地方,他口吻轻松,戏谑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季风强暴,还被顾寒踩穴了,怎么样,顾寒把精液从肚子里踩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高潮了?”
是夜。
路鹿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愧疚起来,等他清理好后穴,起身擦身体的时候,放在洗手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空调有点冷,你也进来吧,不然它待会又要去找你。”
老师说完,脸色如常地离开浴室了。
那是一种尖锐的、难以抵挡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