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娘。
可当他看见脸色惨白,无声流着泪的钟星时,这些旖旎想法全被打散了。
他慌乱伸手要抱钟星出来,个高的坏处来了、他一着急没注意就撞了个面孔扭曲,他疼得“嘶”了声,还是抓紧把钟星抱了出来。钟星先是慢慢地无声地哭着,被抱出来后就突然爆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得这么释放,他慌了。
手足无措地给他擦着眼泪,钟星的泪像是流不干一样,越擦越多。
“对不起,星星。”薛遂第一次和钟星道歉。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
钟星觉得自己就像个斯德哥尔摩患者,明明是薛遂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他却在埋进薛遂怀里哭得时候感觉到了落地感。他为自己的转变感到心惊,他像是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要哭出来。
到最后哭得头也晕了,薛遂怕他喘不上气一直顺着后颈沿着颈椎往下给他轻轻拍着。
钟星觉得自己昏头了,他竟然在薛遂身上看见了温柔二字,明明他是一个凶神,就是他强硬地撞碎了自己平静的18年,把自己硬生生拽到他们那个混乱的世界。就连现在,他嘴里还残留着薛遂性器的味道,又重又霸道,和他整个人一模一样。
等钟星清醒了,他才反应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他靠着薛遂哭,薛遂勉强也算安慰了他。
这……这根本就不对劲!
我……我没哭,钟星瞪着哭着湿漉漉的眸子这样说。
薛遂没料到钟星忽然一动,还不小心摁倒了他还肿着的性器上,两人具是一尴尬,他磕磕绊绊回答:嗯,没、你没哭。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都心照不宣地选择跳过这段情节。
【第十章彩蛋】
钟星趴在床上,闷在枕头上呜呜哭着,他还在伤心着,就被禽兽医生掐住细腰,把他肥嫩的屁股抬了起来,扶住自己高高翘起的硬鸡巴就捅了进去。
这种如母狗般跪着被肏的姿势叫钟星难堪极了。
接二连三被人舔穴又被校医肏了,他的理智正一点点溃散。
校医也是个惯会玩的,抱着这对大屁股就啪啪啪猛肏猛干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真嫩啊小屄,夹得我真舒服,比我以前找的鸡可嫩多了。
钟星哭喘着骂他畜生。
校医:“我畜生?小骚货光着屁股,肚子里面装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水,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哭什么哭!给我夹紧了,都被那些男人肏坏了吗?小屄怎么松了。”
“啪啪啪”地,不停地扇着被插到乱荡的肉臀,眼前是一片片白浪在翻涌,校医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把让鸡巴不断挺身抽送,另一手也不忘亵玩滑嫩的屁股肉。
子宫已经被肏了许久,松松软软、湿滑得要命,鸡巴只一顶,就轻轻松松插了进去。滚烫的鸡巴在红肿的宫肉间不停穿送,把那肉壁干得剧烈痉挛起来。
“骚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水!让我来给你好好洗洗!”滚烫性器一下下在宫腔里捣弄起来,宫口被肏穿了一遍又一遍,钟星连稍微夹紧一点它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伏在床上,细指抓着柔软的枕头、手指弓出优美的弧度,像是脆弱的蝶。
他哭得极其伤心,在这样近乎强暴的性爱里,他被调教得非常成熟的子宫也能传来失禁快感,酸胀感窜便全身,他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努力朝前爬去——
却没躲过这股浓稠的黏液的浇灌。
子宫壁又被滚烫的精水冲刷了一遍。
腹胀的感觉极其难受,他趴着压倒肿胀的小腹叫他难受得想吐。在校医抓着钟星的身体摇晃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的肚子发出水液晃动的声音,淫糜色情。
【番外2彩蛋】
薛遂微微环住他,握着那根阴茎不断上下撸动。
然后低头,张口一下子把那龟头含了进去。
骤然被温柔口腔包裹住的龟头好似一下子进入了温泉里,酥酥麻麻,快乐地要升天了。薛遂以前当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一想到他口的对象是钟星,占了他满颗心的星星,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钟星一耸一耸地挺着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快乐,好似浑身都在过电,大脑里一波波微麻的电流划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力的舌尖不住抵着那个流着透明腺液的龟头,薛遂尽可能地把它含得更深,好给钟星更多的欢愉。他的双手还在茎身不停地上下撸动,把每处褶皱都要给它按摩一边,钟星爽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跟上了胭脂似的。
红润的双唇不停上下开合,泄出甜蜜的声音来。
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因为动情的缘故也不停流水,阴唇鼓鼓胀胀、又肥又嫩,像是在吸引男人的触碰。而那颗小豆子早就不甘寂寞地突破了小阴唇的包围跳了出来,薛遂在撸动鸡巴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它。
这使得它更为兴奋,清澈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