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风打了一个哈欠,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些衣物就走进了浴室,虽然不喜欢小宋翻动自己的行礼,可是这样连包一起拿过来,那她还是能够接受地,更何况她也需要好好清理一下,昨晚小心翼翼地又赶时间,楚随风总觉得自己还有哪里没有清理到位。
许悠然觉得,聘用楚随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委屈,至少楚随风向自己展示出了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里,许悠然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不像是父亲那么雄伟的依靠,但是有这么一个小仓鼠一般地守护者,用自己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帮助自己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艰难地直起身子之后,许悠然看到了床头地热水壶以及茶杯,显然,里面的水都已经冰凉,许悠然口渴难耐,虽然知道早上喝凉水不好,但是依旧忍不住小口抿了一口,让她惊讶的是,水杯里的水居然是蜂蜜水,看样子,楚随风又做了很多准备。
看看两人身上的衣服,许悠然发现自己的内衣并没有被碰过,只不过是外面的衣服被换上地睡衣,看着一身浴衣的楚随风,许悠然就很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想到楚随风昨晚地照顾,被抱着睡了一晚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昨天晚上,她却体会到了这种失去靠山地感觉,她很委屈,很无助,也很厌恶。可是她没有任何选择,昨天的钱老板,哪怕是自己父亲生前,都需要亲自面对,哪怕自己喝的少,但也不可能一杯不喝。
想到楚随风这个时候还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许悠然不由地苦笑着抚了抚头,如果这个私人秘书能够更加有点私人秘书地样子,那就更好了。
胆战地睁开眼睛之后,楚随风熟睡的脸蛋映入许悠然的眼眸,这让许悠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等楚随风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让她惊讶的是,小宋居然也在许悠然的房间里,而且看两人的样子,应该都已经起床了有一会儿了。
昨天晚上那种满腔厌恶却不得不满脸赔笑的事情,让许悠然十分难过,虽然不知道楚随风是怎么办到的,可是她的确帮了很大的忙。
许悠然从小到大喝的都是葡萄酒,五十度的白酒是第一次喝,如果不是楚随风一开始让自己喝了牛奶,吃了面包,可能第一杯酒下肚的时候,自己就倒了。
所以哪怕再累,再苦,再委屈,她也不想要让自己父母的努力在自己手上消失,她已经失去了父母了,她不想连传承都一起失去了。
许悠然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走到了浴室,看到边上挂着的洗好的衣物,许悠然就明白,自己昨晚肯定吐了两人一身,但是无论是自己身上,还是这个房间里,许悠然都没有闻到那股应有地酒臭味,连自己的口腔内部都没有那股味道。
看这些食物的样子,楚随风就知道不是外卖,因为用的碗碟都不是一次性的,明显是酒店自己的餐具。
看着还在沉睡的楚随风,许悠然突然萌生出了一股歉意,她很清楚楚随风的作息规律有多准时,往常6点钟就会起床烧饭地楚随风,到现在上午十点了还没有睁开眼睛,天晓得她昨晚是几点钟入睡的。
这就说明,昨天晚上,楚随风一定废了很大的功夫来清理卫生,这才让自己有了一个这么清爽的早朝。
现在自己已经失去了父亲这个强有力的靠山,内部人心惶惶,外部狼虎窥视,一不小心就会分崩离析。
她不害怕自己会一无所有,父母早已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国外的信托基金足够她衣食无忧地过上一辈子,即使没有现在这么奢侈,但是也足够她过上一辈子大小姐的生活了。
虽然有楚随风和小宋两个陪同在,自己不需要担心人身安全问题,可是这样的表现无疑会让人轻视,这会让自己在生意上丧失主动权。
等楚随风走出浴室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拜访了一桌精美的饭菜,这样楚随风有些惊讶,原来还可以把食物叫到房间里来的啊。
饭菜味道不错,就是
可是她害怕失去父母给予她的东西,公司是父母白手起家,奋斗一生才留下的宝藏,这并不简简单单的代表着钱或是权,而是一种信念,一种精神寄托,一种传承。
说实话,昨天的酒宴许悠然从来没有精力过,以前她背靠着父亲,哪怕出去谈生意,也没有人敢这样灌自己喝酒,更别提动手动脚的了。
“呦,醒了?快起床吧,你的行礼,我让小宋拿过来了,你自己找一套衣服换上,另外,很快就可以吃午餐了,你快点洗漱一下吧。”许悠然调笑着对楚随风摆摆手,说完之后就继续转过头跟小宋说起了公务。
看到昨晚小宋的表现,许悠然就很清楚,小宋应该和自己一样,酒被楚随风换了,只是不知道楚随风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随后,楚随风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把白酒变成了白开水,明明是从同一个酒瓶里倒出来的,到了自己的杯子里,白酒就变成了混有酒味的白开水,不过有时候会是混稀的白酒,有时会是纯的白酒,但是这样的做法,无疑让自己少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