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整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小毛巾,她洗过,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阴茎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她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托起她的臀儿,虚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怜爱。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太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随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见,而是永恒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射精在她的小屄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已久的性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欲望。找到了,握在手里。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只有母亲能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妈,弄痛了你吗?」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涌流着泪水说:「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妈?真的要吗?」「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喘嘘嘘的说。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爱了。」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离家公干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彷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扒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以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个女人,她曾给抛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屄倒流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