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叉腿坐在乌漆硬木床上,一把把身上的布拽开,看着的金瓷李笑君倒吸口气,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那是根直撅撅圆筒样的东西,大腿根一般粗细,布满青筋,那一端红彤彤像生了炉子在里头,甚是吓人。“哎呀,我好像给撑叉吧了。”夏桃痛苦的弯下腰,捂着下体说,“我可是怕砸了妈妈的招牌,将生死置之度外才把它塞进去一半,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屌我盛不下,回头给日死了,您老人家折损一将,就更不妥了。”金瓷绕着那东西转了两圈,若有所思,须臾,义薄云天地对那汉子说:“大爷放心,我开门做了三十年生意,就没有能硬着出去的屌。”说着叫来春桃、冬杏、柳儿等人进屋,几人当下宽衣解带跪下身去,在那大棍上出现了四五条舌头,口水和津ye顺着青筋缓缓流淌下去,大汉一时迷乱,将tun下的被褥抓成一团,金瓷望了望李笑君,露出自信而笃定的笑容。
两炷香已过,柳儿提溜着两只硕大的ru房在门廊上把金瓷喊住:“不行啊妈妈,捉揉舔您教的三板斧我们姐妹几个使了这大会子,舌头麻的都放不回嘴里了,那人还不泄。”金瓷知道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遇到对手了,这时已是半夜,还剩几屋客人,陪着的姑娘收到指令,都屏住呼吸夹紧Yin户,用数十年坐缸的功力硬是在数秒之间将对方夹泄了。
娇香院三十多个姑娘齐聚在乌木硬床前,汉子身下跪舔的姑娘已换了四拨,此时,他也觉出了内疚,苦脸说道:“实在对不住各位,要不就算了,马某人或许命该如此,娶了三房媳妇都死在新房之中,无奈之下离家四处游历,大大小小的红馆ji楼去过不下百间,竟没一次如愿,今日我知各位尽力了,再勉强就是我的不是了,姑娘起来,容我提上裤子。”金瓷也落了双眸,渐感颓丧。霎时,人群响起一个声音,子巧儿穿过众人,笔直站在大汉面前,说:“我来试试吧。”后辈的姑娘赶忙拉劝:“大娘这是疯了吗?夏桃插了半下而今都肿的不能走路,您这一屁股坐上去,命还要不要啦?”子巧儿拨开诸人,将大汉的那话儿双手卡住,想脱下衣裙,却没了着力的手,忙指使道:“逢春,搭把手,把我衣裳拽了。”
裙摆落到子巧儿脚裸,她眯起眼睛瞅着那红彤彤足有一拳大小的gui头,嗓子猛然发出长而粗壮地一声“嗬”,攒了满嘴的吐沫,朝马眼唾下去,李笑君站在人群最外层看得不太真切,但就这一声“嗬”,脑中免不得出现了画面,跟着众人干呕起来。
子巧儿将大汉压在床上,技艺Jing湛地舔舐着他多毛的胸膛、平坦紧实的小腹和筋凸欲裂的阳物,大汉紧闭双眼,“大相公别绷着,松快着点,胸毛跟钢筋呢,戳进牙缝里,差点没拔出来。”子巧儿嘟囔着,撩开自己两瓣屌套儿,对准马眼坐了下去,一股脑将那话儿没下两寸多,可还露着一寸卡在了那,“还不快去帮帮你们大娘。”金瓷喊道,闻此,立马蹦上去两个丫头,掌着子巧儿的腰tun左右旋着圈,几番辛苦终于坐到了根上,大汉被这么一坐,不由又惊又爽,弹坐起上半身,瞪起圆眼喊道:“靠逼还是靠老逼!”
子巧儿把胸前两只rou袋子甩过肩头,两脚蹬着床沿,状似青蛙,上下伏动,上的时候俩腿几乎直直的不打弯,头把蚊帐顶起个包,下的时候一屁股瘫坐到根,几十下已然累的满头大汗,那汉子早已浪喊不出,憋着个大红脸立起脖子,嘴里喘着粗气,屋子里三四十口子人此时都不敢出声,连瓜子都是舔着吃,只等着最后那一下。
只听吱吱呀呀的木床突然归于平静,汉子扣住子巧儿的腰,狰狞着面庞,犹如储着滔天巨浪般的力量,旋即,伴随着汉子杀猪般的长叫,从下体喷射出牛nai样的ye体,直把子巧儿呲出两米多高,顶出蚊帐,“啪”地一声拍到墙上,滚落在地。那白色ye体仍在喷涌,可显然它的主人喷的不得法,魂消的忘了形,只顾在床上左右翻着滚地嚎叫,那马眼一会往东,一会往西,射的到处都是,墙上挂着的仿宋古画上,八仙桌上搁着的冷盘里,金瓷插着金步摇的发髻上都shi哒哒挂着白拉丝儿,近床的地板上此时已是白糯一片,子巧儿从里头爬出来,甩甩身上的丝儿,疲弱不堪,懒懒说道:“吃鸡还得吃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