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被架在墙上,随着顶弄不断上耸,两颊像火一样烧红,皮肤蒸粉,眼里湿漉漉的,像含着半汪酥水,噙在眼眶里摇摇晃晃,像季正则一撞狠了,就要落出来。
他真的胖了,温饱淫欲,这些日子被季正则滋润得过了头。早上起来穿衣服,发现年前买的那条西裤变紧了,提到臀下,狠吸了几口气才穿上去。
季正则快叫他勾死,肌肉偾张,腰腹紧绷,疯了似的往里夯,龟头按着他骚心猛操,少年的胯撞得他臀啪啪响,又肿又红,像个饱满的艳桃,“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你到底要怎样?”
他被捅得乱七八遭,目光空洞,张着嘴哆哆嗦嗦地流泪,前头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涨到极致了。腿像鸭蹼一样抽摆起来,浑身僵硬着痉挛,水红的嘴唇张张合合,“不,到,到了,不要了,要射了!啊!”
季正则把老庞桌上那半壶菊花茶泼在他臀缝里,就着这点湿润捅开了他的臀眼,手指粗略地扩张几下,狠狠插进去。
季正则一边心里邪火烧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恨他在讲台上风骚不自知,恨不得把人拖下来直接操晕了带走。
办公室里没人,门被重重阖上,沉厚的窗帘让屋里的光线昏暗而暧昧。他脸贴着墙,难耐地挣了几下,半偏过头,面红耳赤地骂,“季正则你别发疯!”
方杳安本身不矮,单在季正则面前显得瘦弱,他175往上,窄腰长腿,比例很好,穿着西裤紧绷绷地包着臀,连着细长的腰线显得屁股又圆又翘,围着黑板走一遭,能叫人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方杳安进食很温吞,也不爱说话,除了刚来讼言的那几天被强行拖去吃合群饭外,在学校一直寻个角落单吃。
季正则握着他手腕抵在墙上,堵住他的嘴凶狠地吻上来,滚热发黏的体息在发酵,他失神地倚在季正则臂弯里,口水淌了一下巴。
他一进办公室就被压墙上了,季正则反扣着他的手腕,火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烫得发烧。
,会压着他亲一会儿。方杳安负罪感很重,连面对另外两个老师都羞愧不已。
被季正则死死压住,西裤“撕拉——”一声从中间裂开,方杳安后头凉飕飕的,成了个开裆裤。他羞愤欲死,转过身对着季正则踹打,“神经病!你疯了!”
四班的课很好上,先前四班班主任告诫他,班上学生聪明是真的,但爱刁难人,常叫老师下不来台。他完全没有遭遇这个阻碍,课上纪律很好,学生聪明眼界也广,除了课间提问过多外,磨合得很不错。
他一年到头很少穿短裤出门,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总觉得工作环境就该着装严谨,短裤过于随便,于人于己都不尊重。再来他天生体白少须,上大学时就被室友调侃过腿白得不像男人,后来一直很注意。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学校和季正则做爱了,四月底的某一天,
面前“咣当”一声,落了个餐盘,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带笑的脸。
他看着季正则坐下,迟钝地问,“林耀呢?你不和他们一起?”
季正则摆手,“你别说,我烦死他了,他吃饭吧唧嘴,就这样,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他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紧紧环着季正则的脖子,恬不知耻地哼哼,“重,再重一点,哈.....太,太深了,不要......轻点,肚子......要破了。”他捂着嘴,泪眼迷离地摇头。
方杳安呻吟时咬字很轻,飘飘忽忽的,逼到极致了才放开嗓子短促地叫两声,又马上闭住,闷在喉咙里呜呜咽咽,隔靴搔痒似的要命。
方杳安忍俊不禁,季正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半眯着,“笑什么笑?这么不经逗,吃饭,多吃点肉。”
他有些意外,倒不意外季正则能进教师食堂,多的是教师子女在这吃饭,别说校长是季正则舅妈。他意外的是季正则竟然来食堂吃饭,季正则除了堵他那几天到过食堂,再没进过食堂的门。
方杳安看着他夹进碗里的肉排,筷子点了点,“我都胖了。”
这天他一进教室,就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同,这个不同显然来自季正则。季正则的视线太过露骨,说不清是狂热还是阴鸷,面无表情地盯了他整整一节课,快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季正则看他怔楞着,“怎么?不想我来?”
“啊!”方杳安激烈挣扎起来,手肘直直往身后戳,用了狠劲拼命厮扭,“你干什么?别碰我!滚开!”
“你怎么那么爱勾引人?嗯?”季正则咬着他耳朵扯,喘气粗重,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磨他的屁股,食指沿着两臀之间的裤缝摩挲,话像从牙缝里蹦出来,阴狠地质问,“你在勾引谁?你穿这么骚的裤子在勾引谁?”突然暴起扯着裤子往两边撕。
后穴剧烈收缩,夹着季正则暴怒的性器深深地吞,季正则哽了一声,咬在他肩头,入得又深又快,穿透了他的灵魂,方杳安差点再死过去一回。一股股热精强有力的冲刷着肠壁,他高仰着头,被季正则抱在怀里啜泣着抽搐,汗得像过了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