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中拿出一个暗褐色的物事,弯弯曲曲约莫三寸来长,蜡烛般粗细,伸手便将这物事插入英台早已漫溢蜜水的玉户。
英台只觉下身一凉,一个东西在自己产门中蠕动起来,弄得自己下身酥麻几乎要叫出声来。
这东西乃是马文才父亲在西域做生意时带回来的,产于爪哇岛国,是一种叫做做龙舌兰的藤状植物上取下的,干的时候会是一副不起眼的模样,但遇水便会扭动膨胀不止,乃是房中的圣物。
这些事情都做罢,林婶瞥了一眼被龙舌兰搞得不住扭动大肚子的英台,缓缓地道:「你刚刚喝的那杯喜酒中放有慢性的剧毒,若你乖乖的听话,我自然后每天为你解毒直到你平安生产,若你抵死不从,或是把放入你下身的东西拿出来的话,恐怕你以后都见不到你那心爱的师兄了!」
说完后解开缚住英台手脚的绳子,又拿出一套纱状的东西,丢给英台,口中喝道:「快穿上这个!」
英台被那龙舌兰折磨得浑身酸软酥麻,更别说有反抗之功,心中又怕,,只好强忍住下身一阵阵快感的来袭,慢慢把那薄纱状的衣服裹在身上,与其说是衣服,其实不过是几块完全透明的纱质布料,穿上之后非但没有蔽体之用,反而让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在英台的两团玉ru之上,腹部也显得更加凸起,同时却更显得英台较弱万分,沉重的身孕之态一览无余。
林婶见英台穿好,便扔下一句话:「天色不早,你先休息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便出去了。
英台撑着彷似又沉重了一些的腰身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上令人羞赧的衣衫,下身的龙舌兰还有些小小蠕动,想到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师兄,她掩面哭了起来,也不知何时才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林婶便把采入睡不久的英台推醒了起来,「快点去担水浇菜园,桌上有吃的,吃完了就快去干活!」
说完了还在英台的椒ru上狠狠拧了一把,英台吃痛出声。
看看桌子上,一碗清粥,一碟萝卜干,两个馍,还算清淡。
英台拖着沉重的身子,慢慢挪到桌旁,从昨日到如今她还粒米未进,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她吃了一口粥,胸中一阵烦恶让她掩口欲呕,她扶住孕肚,抚了抚胸口,轻出一口气,她又拿起馍,强压住胸中的翻腾,咬了一口,可是再难忍住想呕的冲动,哇的一下,腹中的酸水都吐了出来,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初娠时有过,已许久没有了,如今又出现,她好生奇怪。
她哪里知道,那桃李散的作用已让第二个胎儿开始生长,她现在便如同又娠了一次一般,有呕吐的症状是理所当然的。
腹中的翻动又频频不止,她扶着胸口,压制着胸中翻腾,一手搓揉高耸的腹部,想要尽力平复腹中难过。
林婶却不容她多休息一刻,张口便喊:「我说的话你听到没?!吃完就快去浇菜园!你活得腻歪了?」
不适至极的英台没有办法,挺着沉重的肚子,揉着后腰慢慢走到水桶处,她实在无力提那重若千金的水桶,只得一手托着大肚子,另一手一点点的拖动水桶,待得把水桶拖到菜地,英台便一下子坐倒在水桶边,揉弄着小腹,起不来了。
「……呵……哦……好胀……啊……喔……」
肚子里的翻动彷似更加剧烈了,而且鼓胀得厉害,英台不住的用手揉着,有些吃不消的哼出声来,她慢慢把水浇到菜地里,胸中恹恹欲呕的感觉还未消失,肚腹中的搅动却愈演愈厉,鼓胀得也愈加难过,终于,英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下腹一阵被挤压的感觉使得英台张开双眼,只见林婶好似昨天那般按压她的大肚子,英台腹中翻腾渐渐在按压中逝去,一阵阵舒爽的感觉自下腹传来,产门又开始酸胀,涨得英台恨不得用手挤住,隔着薄纱,她顾不得矜持双手便抚弄起自己的巨大孕ru,在她手指的拨弄下,巨ruru尖竟流出白色的ru汁,粉红色的蜜xue也开始汩汩的流出春水,那一直放在英台体内的龙舌兰,遇到水便开始膨胀扭动起来。
林婶停下手中的按压,冲着正在扭动身体不断呻yin的英台道:「浇完菜,赶紧去噼柴!」
然后又重重的在英台隆起的肚腹上拍了一下,痛的英台抱住肚子不断呼痛。
她撑住肚子勉强爬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柴房前,护住肚子,慢慢地用tun部去找地上的矮凳,好不容易坐到凳上,英台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小山一般的柴火,她无奈的抓住斧子,用尽全身力气举起噼下去,沉重的斧子抻得她腹中翻涌不止,孕腹又开始鼓胀,她一手拄着斧子,一手撑撑后腰,一边气喘一边划圈的揉着不住翻腾鼓胀的肚子,刚刚已经在膨胀扭曲的龙舌兰此刻开始肆虐,在英台举手噼斧时扯动了英台的玉户,那龙舌兰碰到英台的花心,刺激的春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更引得那龙舌兰不断地在她体内蠕动不止,英台也感觉到刚刚噼斧时下体传来的快感。
她情不自禁的拿起斧子再次噼下,每次这样的动作,都会抻动英台玉户,让那龙舌兰刺激到蜜xue中那小rou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