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要闪避,可是师兄温暖的手掌让她十分舒服,她身子沉重,头一歪,便跌进山伯怀里。
待山伯沉下心思端详怀中的人儿,只见英台杏眼微闭,粉面含春,鼻息旖旎,呼气如兰,不由得心思一动,低头吻向英台的朱红樱唇,吸吮美人口中的琼浆玉ye。
英台心恋师兄已久,却不想今日梦境成真,羞赧之余只得将玉首深深埋入师兄颈窝,山伯触手尽是温香软玉,师妹柔软丰满的椒ru,高耸隆起的肚腹,娇yin的喘息声,早已令山伯把持不住,他不禁伸舌尖去逗弄英台一双玉ru上挺立多时的蓓蕾,这一来英台哪里还能忍耐,一只手揽住师兄的腰背,一只手抚上自己浑圆的肚腹,娇yin出声:「……别……师兄……我受不住……师兄……哦喔……啊……」
这呻yin使得山伯更加难以自控,他抽出早已等待多时的坚挺没入英台春水澎湃的蜜壶,又担心会动了师妹胎气,故他小心翼翼慢慢抽送,并一时安抚按摩英台的孕肚,一时揉搓师妹柔润白腻的玉ru,英台自有孕以来,从未有过被人如此怜惜珍爱般对待,而此人又恰是自己仰慕已久的师兄,她心中爱意愈发浓烈,玉户之中更是紧致温润,山伯只觉师妹的私处渐渐收紧,并愈发的火烫chaoshi,他有些心智迷失般开始在英台体内冲刺,殊不知英台此时快感更甚,她双手抓住自己一双玉ru不住搓捏,星眼迷离,不住娇yin:「……师兄……哦……好舒服……师兄……我要去了……哦……啊……恩……哦……要去了……」
山伯闻言哪里还待忍耐,他抓住英台的大肚子,将大量浓浆喷入英台的产门。
雨早已停了,二人嘻嘻哈哈的穿起衣服,英台正要缠好腹上布条,却被山伯拉住:「师妹,好好的缠它作甚,看着师妹身体已经如此孱弱还要受这样的苦,愚兄心里不知有多难过。」
其实英台何尝愿意束住自己,每天弄得腰酸腹痛,但迫于怕被人发现不得已而为之,山伯知道师妹担心之处,一面拉她入怀,按摩着她甚是沉重的孕腹,一面柔声安慰道:「贺先生要好几个月才回来,这些日子都不用上学堂,师妹每天安心在房里休养就是了,不需担心,为兄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英台一听还是师兄深得我意,便不再去碰那布条。
此时梁山伯伸手揽住英台腰身,帮助英台支撑住辛苦的肚子,另一只手轻轻托住英台孕腹,扶着英台慢慢走下山去,英台本已累得昏昏欲睡,被师兄这样一托,心中甜蜜非常,头轻靠在师兄肩上,二人就这样不知走了几时,方才走到山脚,待到回到书院只时,早已入夜,书院已入了宵禁上了锁,山伯无奈,上前叫门,开门的是林叔,山伯轻声跟林叔解释几句,便揽着掩住肚子的英台走进书院,林叔看到英台举止怪异,眼神变了一变,却并未多说什么。
回到书院,英台日日闭门不出,不再用那布条裹腹,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英台不敢出门示人,对书院的人只道是身患天花顽疾,同窗们也怕被染,便不去看她,英台如此便也乐得清静,安心养胎,只是山伯日日探望她,二人时时做那颠龙倒风之事,每每山伯抚摸着英台柔滑圆润的孕腹,舔吃着英台似处泉涌般的蜜汁,均大叹真乃天赐恩物也。
不觉已有三个多月,英台此时的肚子已然沉重得行动异常不便,只是每天躺在床上。
这日,山伯至镇上采买,英台独自甚是无聊,这时忽有人敲门,英台不知是谁,可大着肚子不敢见人,慌乱间只得抓起床单紧紧缠在腹上,只勒得肚子剧痛不已,她屏住气,强忍住痛,用力的勒住,八个月的肚子,且她不束腹已有多日,勒住后也不过五个月大小,此时她已气喘不止,秀眉紧蹙,捂住腹部,又穿了一件宽大的外袍掩住,方才敢去开门。
原来是林叔的老婆林婶。
这林婶一进来就说:「英台啊,怎么这么久才应门?我家外甥今日成亲,我给书院个个都送了喜酒,就差你这了,瞧你这病的连路都走不动,你吃了这喜酒,也能沾沾喜气啊。」
英台心说快些把这就吃了,免得她不走看出我的破绽。
那林婶也没再多啰嗦,只嘱咐她好生休息,便出去了。
林婶一走,英台心里石头便落了地,身子立刻沉了下来,许久不束的大肚子早已被裹得疼痛不堪,她扶着桌案,一面慢慢揭开布条,一面揉着肚子大口呼气。
已是身孕沉重的英台早已不禁劳动,稍有些儿个走动便不堪重负,刚刚一番折腾,大腹便便已把英台坠得浑身酸软,她一手捶腰,一手捧住肚腹,慢慢挪动到床上,缓缓合目养息,始觉得稍稍舒适,刚刚的酒力有些上撞,她不知不觉便要沉沉睡去。
恍惚间,她觉得刚刚吃的酒在腹中有些发烧,搞得她胸腹涨麻,不住得想去摩挲,玉户间更是酸胀的紧,她不由得跨坐在枕头上,前后磨蹭着产门,缓解酸胀,双手放在自己的孕肚上挤压按揉,涨麻的感觉不见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她下体加快摩擦枕头,双手更是不停挤压肚子及双ru,哪知越是如此,身上麻痒感觉越是难当,蜜xue沁出的春水早已将胯下的枕头打shi一大片,她浑然不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