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少年感染源的声音从三张嘴发出，声调沙哑而诱惑。「你喜欢用你的大屌插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用自己的雄壮大奶和雄精喂他们。」梦主的脸上泛上不自然的红，只能盯着感染源的双眼愣愣点头。
「你最好解释那是甚麽。」识唤喘气道。「我当猎手到现在，从来没听过感染源会吸血的，这会致死吧！如果梦主在梦中说服自己死亡，现实生活中会怎样？」
「你所谓的感染源。」格斯说。「要知道感染源这词极不明确，思想控制没办法透过接触传染、与其说是病毒，更像是型态完整的寄生虫，接近片利共生的形式与梦主共存。」
「我说过了，如果我被组织剔除－」识唤正要解释，感染源已经张开嘴，朝着梦主侧脖咬下，血液瞬间从伤口流出，但大多数的血液仍然被感染源吸走，梦主像是被快感麻醉，几乎是笑着看着自己的体液不断被吸出。
「取名的人就称之为思想控制器。」格斯说。「感染源是组织之後加上的，协助污名化思想控制器。」
识唤想冲上前动手，格斯的声音瞬间传来。「别动。」
「这会被严重扣分的，如果放任感染源榨乾梦主－」
「继续！否则他会把梦主榨乾来保护自己！」识唤向前奔跑，收回匕首，不到二十步的距离间，两把匕首已经丢出收回好几轮，识唤两手双持，从上往下切进少年的後背，直到没入少年的双臀为止。
「动手。」格斯喊，识唤的匕首倾刻离手，刃尖插入少年的後背。
「思想控制器也没多好听。」识唤听从格斯的指令，将绷带缠绕梦主侧脖与右腋之间固定。「我不懂，你说感染源是确认某人被组织入侵梦境後的反制方式，但你又说组织想要透过感染源影响梦主，这逻辑听起来很诡异。」
「几年前，组织控制梦境的方式还很拙劣。」格斯说。「他们学到了怎麽定位梦境，甚至找到如何派人入梦，却找不到有效率的影响方式，只能仰赖入梦者在梦里冒着极高风险说服。要知道在梦境里，反映梦主的方式千变万化
少年感染源看起来越来越...畸形，原本识唤以为感染源要继续亲吻补充春药，但少年感染源吻上时，原本是胸膛的地方多生出两颗头颅，分别舔弄超人梦主的两颗奶头，继续吸吮乳汁。
「对。」格斯发出视讯请求，萤幕出现在识唤旁边。「单手按着，另外一手把你的另一个袖口切下来，平铺在地上。」格斯平稳地给予包紮指示，像是做了百万遍般熟稔。
「思想控制器？」识唤问，将地上的布料割成长条状。
「别犹豫了，全部射进来吧...你知道你想要。」
梦主缓缓後退，撞上车厢墙壁时倒在地上，但少年仍然紧紧攀附在原有位置，不断吸取梦主的乳汁和精液，可怜的精牛已经精疲力尽，却还是没办法逃离榨取，壮硕的肌肉成为摆设，只能随着快感疲弱的抽搐。
「妈的！」识唤切下自己的袖口，像贴 OK 蹦一般贴上去，在梦主耳边吼着。「止血啊！我已经压住你的伤口了！」
隐形结束，识唤现身的那一刻切下少年的头颅，少年残余的身体化成黑烟，蒸发在空气中消失。识唤原本以为要随时再启隐形以免梦主算帐，但梦主的双眼半闭，看起来已经进入茫然状态，脖子上的血仍未停歇，像是被血蛭咬到般无法凝血。
「这不是他的梦吗？」识唤焦急地四顾寻找，试图找到可以止血的东西。
「他受到感染源的暗示了，所以血暂时不会停－－你可以说是他自己不想要血停。」格斯说。「你得重新暗示，他现在的状态很好说服，把随便的布切下来用绷带的方式缠绕。」
「如果输入的资料失衡，思想控制器就会误判，主动获取更多能量。」格斯说。「就像我说的，误判到极端後，它就会选用效率更低的方式来取得能量，甚至违背长久寄生的原则，不择手段，例如吸血，忽略对梦主造成的伤害。」
尽管识唤的包紮技巧连拙劣都称不上，虚弱状态的梦主还是接受了暗示，伤口缓缓止血，识唤还是用力地按住伤口，毕竟神经刺激也是暗示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配合梦主的愿望改造他的身体。」格斯说。「利用梦主的性幻想最大化能量吸取，继续看下去吧。」
「你要真相，还是要继续按照组织的规则玩下去？」
「他？感染源的创造者？」
「不会怎样。」格斯说。「他测试过了，保持止血暗示。」
原本以为感染源会停止摄取，但少年反而攀附得更紧，尽管整个背部都在消融，嘴部却咬得更深，血液从梦主侧脖处泊泊流出。
「我想取名的人不在意那麽多。」识唤忍不住抱怨，眼前的梦主还在流血，这算哪门子的片利共生？
快感隆起，但奶头处…
「梦主在泌乳？」识唤不安地问，他冒着风险接近，发现少年感染源的喉头不断吞咽，偶尔还会有白色浓稠的乳汁从嘴角微微显露，但一滴都没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