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臣服于姚珩的支配。
姚珩鸡巴不停地耸动,同时食中二指也捅进饥渴难耐的骚逼,急速抽插,无名指和小指曲起,坚硬的指节夹住下方肥肿的阴蒂淫弄,不一会儿就把缪杰玩得两腿发抖。
“啊……啊……操操我的逼……骚逼想吃鸡巴……”
那两根手指再粗再长,再会搞花样,也不如姚珩胯下那根棍子操得带劲,缪杰的逼里本就瘙痒,被指奸一番,更是受不了。
姚珩似乎笑了,“现在还不行,至少要等你的胎儿稳定。”
稳胎至少要到三个月后了,可缪杰一刻都等不及。他只知道他的骚逼要痒疯了,每一寸逼肉都在颤抖、抽搐。
禁欲数日,在地铁上也只是草草地干了一炮,不但没让他过瘾,反而更让他欲求不满。
缪杰拼命地夹缩起阴道肌肉,屁股也摇了起来,精虫上脑逼他使出全力来诱惑姚珩奸了他。
“操我……操我逼啊……姚哥,大屌爸爸,求你,骚逼痒死了,快操操母狗吧……”
可不论他说多少骚话,姚珩都铁了心,只用手指对付他的逼,鸡巴还是牢牢插在屁眼里,丝毫没有宠幸骚逼的意思。
他态度坚定,又带着丝温柔,并不像以前那样专横,但这种温柔对于此刻的缪杰来说更是一种残忍。
操屁眼虽然也爽,但他更喜欢阴道高潮,不操他的逼他就觉得缺了点什么,不痛快,不酣畅!
缪杰此刻又巴不得自己从来没怀上,好让他放开胆地爽一把。
不知怎么,超市导购那句“你这么疼老婆”在他的脑子里灵光一现。
姚珩疼老婆吗?
一股突然萌生的冲动,让缪杰忍不住开口。
“老公,求你快弄弄我骚逼……”
正缓缓操他的姚珩动作一顿。
“……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缪杰把脸压进床垫里,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但随即,他便侧过脸,故意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地看向姚珩。
“老……老公……”
缪杰都为自己的不要脸而震惊、害臊。
他拙劣地模仿着风月场的女人,却不知自己那副又耻又骚又有点慌的样子有多招人。
姚珩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自己的冲动。
“警告你,不许再这么叫我。”
要是换做以前,姚珩嫌他恶心,他也绝不会再送上去讨嫌。
但是今天不一样。
姚珩为了他强忍性欲,为了他买锅做汤,记得他的饮食喜好,让他坐在安全位……
缪杰看着吊儿郎当,但其实心思细,一点一滴都看在看眼,记在心里。
他也是贱,以前那么多女人为他挖心挖肺他都不当事,姚珩随手的小恩小惠反而被他珍藏。
不知打哪来的自信和冲动,怂恿他此刻豁出脸皮。
他缓慢地扭了起来,带着一股子生涩的淫荡,精健的肌肉、白皙的皮肤、肥奶和翘屁股,雌雄两种荷尔蒙在他身上浑然一体,肉色生香。
“母狗的逼骚死了,嗯……好痒啊……你看……我逼里是不是有蚂蚁在咬我……”
他挣脱了屁眼里的鸡巴,爬向前去,逼穴对着姚珩高高撅起,两手从腿缝里穿到后头,毫不怜惜地扒开了骚水泛滥的逼洞,小阴唇被他揪得掀出内里的大片粘膜,仿佛一团粉红的鲜蚌,对人张开它贪婪又脆弱的肉身。
翕张着的逼嘴里赫然是一条曲径通幽的肉洞,核桃大小,层层浪浪,逼肉上挂着粘稠的骚水,内壁蠕动抽搐,引人犯罪。
“啊……求老公快用大鸡巴帮骚逼捅捅……来啊……老公……老公……”
一声声“老公”,叫得时高时低,沙哑又骚媚。
他摇着屁股,夹缩骚逼,两颊酡红,扭头望向姚珩,两眼迷蒙,羞耻又坦荡。
这样的缪二少真是骚断了腿,这么个淫荡货,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用自己的家伙教训他一顿。
包括姚珩。
“老公……求求你了……来啊,干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婊子……”
在缪杰接连不断的呼唤里,姚珩的胸肌隆起、回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终于,他一把薅住了缪杰的大腿,拖死狗似的拽向自己,被刺激得突突直跳的大鸡巴棍子猛地一入,一头扎进了骚肉乱颤的逼洞里!
“啊——老公、的大鸡巴——操进骚逼了啊——”
缪杰还插在逼里的手指都来不及拔出,就被姚珩毫不客气地一同奸进了更深处!
“你个骚货,怎么就这么骚!再勾引我,就不怕给你操流产?”
姚珩十指如钢爪一般陷进他挺翘的腚片子里,大鸡巴火力全开,“噗嗤噗嗤”地操了起来。
动作看着横暴凶狠,但他还是留有余地,龟头始终克制着没一杆子奸穿子宫,匆匆在宫口顶一下就收了劲儿。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