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贱阴蒂头肿得比奶头都大!抽死你!还敢不敢跟我发骚?啊?!”
缪杰在皮座上辗转难忍,翻来覆去,颠颤如脱水了的鱼,需要张大了嘴才能呼吸。
“抽死你这骚阴蒂。爽不爽?嗯?”
缪杰摇头晃脑,面红耳赤,神色似是痛苦、似是爽极,眼里盛着泪水,睫毛蝴蝶似地乱颤,显然已经被玩得痴怔了,只想发骚、发狂,勾引姚珩往死里玩他!
“爽吗?还想我怎么玩你的大骚逼?嗯?”
姚珩气息紊乱,牙关咬得腮帮子直鼓,显然叫这骚逼二世祖勾得血脉偾张。他握着胯下那根铁棍一样的大鸡巴,开始换着角度地抽起那一颗阴蒂来,连带着大小阴唇也糟了难,一颗肉头和几张肉片儿在龟头的挞伐下狼狈不堪,唧唧乱叫,淫水狂喷!
“啊——吸、吸肿我的贱阴蒂啊——啊啊——抽它、操烂它、啊啊——用尿射、随你玩、玩死我、啊啊啊——”
还没等挨操,缪杰就已经潮吹了三次!淫水吹的满座满地都是,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子骚味。
那龟头越抽越狠,越扇越猛,马眼如水蛭般吸咂着一团骚肉,铁柱似的鸡巴棍子直把阴阜抽得肿成了大肥逼!骚花乱颤,赤紫得仿佛要飙出血来,看得姚珩的鸡巴又暴胀一圈,青筋乱跳,恨不得一棍子抽烂这张骚逼!
姚珩大臀肌紧绷,胯间高频耸动,开始用大鸡巴头狂操起那一团肥肿黏腻的逼肉!龟头滚烫、坚硬,恶狠狠地碾着穴缝,从枣核大小的阴蒂儿、到几片肿硬的阴唇,无一幸免,被硬如顽石的龟头换着角度地奸淫、撞击,或抽打、凿弄,操得直起了淫火!车厢里“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高频击打粘液的声音淫乱不堪,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姚珩呼吸一顿,从牙缝里吐出一个“操”,便握着暴胀成赤紫色的大龟头,狠狠?在那块娇嫩充血的软肉上,翕张着马眼嘬了来!
“啊啊~~~爽、爽、爽啊啊~~~~!骚阴蒂爽死了啊~~”
姚珩肆意甩着鸡巴棍子,棍棍到肉地拍在那颗阴蒂上,可怜的小东西挨了百下抽,早已肿胀如一块肥肉,颤巍巍、亮晶晶,糊了一层骚水,更不要说下面的逼穴,淫水泛滥,喷泉似的吹了一大滩!
姚珩也是一脸淫色,胯下龟头充血,马眼偾张成黄豆粒大小,流着腺水,一下下戳在那颗阴蒂尖儿上,两颗大卵蛋抽动不止。阴蒂被连唆带吸,又胀了几倍大,赤中发紫,紫中带黑,仿佛都能掐出血来,就快被玩到极限了!
缪杰叫得浑然忘我,声音低哑中又带着一点虚、一点飘,还有一点酥,骚气横生。
“喷了啊啊——哥、别抽了、啊啊——喷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别抽了啊啊——哥、我不敢了、不、啊啊——”
缪杰面颊酡红,神色恍惚,光是被抽阴蒂就已经高潮了一回,听了姚珩的狠话,不但不怕,反而更是激动,穴里尿出一股淫水,两手把着自个儿的腿弯,将发了河的骚逼凑到他胯下,喃喃淫叫:“我又勾引了、快、惩罚我……啊啊~~抽肿它、不缩回去……啊啊!给、给你玩……”
二世祖又一次化身骚浪贱,两脚挂在椅背上,摇着屁股,一脸痴乱,淫态百出。
“晚了!再勾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是不是一见着我逼就痒?啊?你不就想我操你吗?!”
“你妈的骚逼!非要发骚犯贱,我今天就操烂你的阴蒂,待会别哭着求我!”
~~~!”
“啊~~快戳死我、啊啊!快、弄我……”
“啊啊——好舒服、啊啊——吸烂我的大阴蒂啊啊——怎么这么爽、啊啊——要喷了、喷了啊啊——”
“啊、啊啊——阴蒂被吸了、啊啊——爽、啊啊——麻了、麻死了啊——”
“呜啊啊啊——骚逼被玩坏了啊啊——起火了、啊啊——要、真要坏了啊啊——哥、哥、啊啊——饶命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再敢勾引我,就抽肿你这块骚肉,别想缩回去,只能支棱着给我玩!”
他抱着两腿,青蛙般撅着腚,整个人踩了电门般颠颤,大汗淋漓、泫然欲泣,口水兜头流了满脸满脖子,又痴又耻,活似个在客人车上卖逼的男婊子!
“啊啊——操、啊啊——啊啊啊——好猛、阴蒂好爽、啊啊——弄死我啊啊——哥的大龟头好猛啊啊——玩死贱逼了啊啊啊——吸烂我的骚逼啊啊——”
那一刻如遭了电击,让缪杰又酸又爽、酥麻不已!姚珩的马眼上仿佛打出一股淫电,尖锐邪肆,直直击中他早已被抽成枣核大小的阴蒂,滋溜几下便从阴阜游遍四肢百骸!
缪杰崩溃了,眼泪哗哗流,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流得满脖子都是,还有些流进了赤红的耳朵里。
股股淫电如蚂蜂般蛰中他肥腻的阴蒂,又如水蛭般狠狠唆着上面每一根性神经,缪杰被玩得欲仙欲死,溃不成军,逼穴里淫水疯狂地吹着,粉红色的阴唇抽搐痉挛,仿佛象拔蚌在喷水,座位都叫他喷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