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他摇晃着已经闭眼靠在卡座上睡着的江钰洲,他依稀记得他很少输,也没喝几杯酒,可怎么就是摇不醒他,他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也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少年纤细又漂亮,稚嫩的脸略带婴儿肥,看起来有纯又欲,还是个男高中生。
江钰洲一愣,又想到什么急促去脱掉他裤子,颤动着双手却掰开他的双腿,双性儿漂亮的私处就裸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稍微用手去触摸了下那嫩生生的女穴,手指插进那细缝中磨了磨,梁清幽就敏感哆嗦了下,双腿立马合拢起来夹住了自己的手。
他干脆招呼几人过来往纸牌游戏,输的人罚酒,在场的基本都是公子哥麻将棋牌什么没玩过,也只有梁清幽脑子记不住牌,输的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过他胜在酒量好,喝趴了全部人后,自己还稍微有点意识。
江钰洲把满手的淫水抹在了自己胯下那根肿胀得快要爆炸鸡巴上,不断往外渗液的龟头硬戳戳的抵在梁清幽小腹上,戳的他难受,昏睡中都知道要用手去推他。
看来他错过了很多事情啊,若是他念书时就能发现哥哥原来生了一副这般美妙的身躯,他当时就该办了他,也就没有后面他和贺林里的破事了。
他们聚会的地点是一个酒店的套房,外面是厨房客厅和娱乐区,里面是几间卧室,玩到后半夜的会后,大家要么回了家,要么都基本醉倒在客厅里睡着了。
“哈?”比起重新回到少年时,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感觉更奇妙。
“哥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勾引人,长了那么大一对骚奶子也不和我说。”
江钰洲有些想起来年少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小狐狸迷得神魂颠倒了。
“小坏蛋,老公还没射呢,哥哥怎么就可以自己爽了。”江钰洲将手里的精液抹在自己鸡巴上,然后捏着他下巴端详起他那张依旧挂有泪珠的脸,手指伸进去搅合了下他口腔他都能呜呜的用舌头舔起他手指来,舌尖勾得人很难不坐怀不。
“唔唔唔唔……”
梁清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弃,直接将杯中的大半杯酒一口闷下去,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又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过嘛,现在也为时不晚,他重新回到过去,大概就是为了弥补这些遗憾的。
他也抽出了他腿间的手,上面已经沾满了泛光的水渍:“真敏感,光摸摸就出了那么多的水,原来是个小骚货呢。”
他完全不知道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后,江钰洲倏地的睁开了眼睛,清明的眼眸里哪里有一丝醉意呢?
一大一小的鸡巴相贴在一起磨蹭着,熟睡中的梁清幽跟随着身体上的快感不住的往江钰洲那边挺动着腰身,微颤的龟头上吐出了一小股露珠。江钰洲用指腹上的薄茧去磨他脆弱的马眼,一下子就刺激到他的敏感点,他猛地一个激灵,浑身抖的如电到般颤栗。。
“呜呜……不要磨那里……”他被刺激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嘴里发出求饶似的哭声,却诚实的挺着细腰往江钰洲手里送,就如同在操他的手一般耸动着鸡巴。最后直接就射了江钰洲一手。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梁清幽的,十几岁少年的身体瘦弱又单薄,盈盈一握的腰肢似是一折就断,胸前穿了一件束胸,刚一解开就弹跳出一对浑圆来。
梁清幽颤动着睫毛,就是醒不过来,嘴里喃喃的不知道是梦呓还是呻吟。
更对不起他曾经带过的那顶绿帽子。
嘴里也不闲着,咬着他胸前的软肉吸得起劲,恨不得能吸出奶水了死命嘬着那小奶头,吸得梁清幽吃痛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扭动着清瘦的身躯却又被江钰洲抓住往自己怀里带,还用大手捂住了他整个女穴,手指肆意的揉开两片阴唇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挑弄起来。
“哈……哈啊……”初次射精的快感差点就让他承受不住了,不住的张着嘴喘气,手也无意识的抓住了刚刚射了的鸡吧又撸动了起来,明显是想再来一次。
“嗯嗯……不要……”梁清幽发出呜咽的呻吟,在私处受到男人手指的放肆的玩弄,敏感的阴蒂被两根手指捏起来揉弄后,腰身都不自觉的拱起来。等江钰洲从嘴里吐出那大奶子来时,那可怜奶尖都泛红了。
江钰洲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梁清幽赤裸的身体上,对嫩滑柔软的手感爱不释手,对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感到新奇又兴奋,恨不得在他全身上留下自己印记。
江钰洲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梁清幽抱进了一间房,将他放在大床上自己欺身骑了上去,双手对着他因酒醉而红成胭脂的脸蛋又掐又捏:“哥哥,今晚不搞就你对不起我自己。”
这小骚货长得像只小狐狸,被玩出情欲表情更是狐媚的骚、江钰洲定力再好也敌不过他勾人,捏开他的嘴巴将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送了进去。
他抓住了他的手,带领着他握住了自己的巨大,用五根手指缠绕青筋暴起的柱身撸动。另一只手也抓住拿软趴趴的阴茎按摩了几下,它也跟着硬了起来,被江钰洲用自己的鸡巴贴了上去,磨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