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大半夜的,想让全府的人都来看你这骚货噘着浪屁股挨板子吗?」
皇甫磊一手控制着白绫让上官芙蓉的身子上下耸动,另一只手运起玄力,拍在玉柱底部的一处凸起,就见这盘龙玉柱瞬间发出莹莹绿光,那龙身竟然也慢慢旋转了起来。
皇甫磊嘿嘿一笑道:「你这淫妇,就别操心她了,这里有你乐的呢。」
「舒,,舒服的!啊!好痛啊!」
他默默地盯着上官芙蓉一身洁白的美肉凝视良久恨恨道:「淫妇,,若不是长的有七分像娘亲,,哪能容你这贱人活到现在。」
皇甫磊这才将美妇从房梁上解了下来,随手一抛,摔在宽大的绣床上。
上官芙蓉只觉得男人的龟头在自己淫穴中突然又涨大了几分,将整个阴道内挤得不留一丝缝隙,屄肉上的伤处被铁棍般的阳具摩擦的痛不欲生,接着一股热浆便突地撒进了她娇嫩子宫的深处,烫得她浑身一抖,便疼昏了过去。
两名小丫鬟也就十五六岁年纪,听了吩咐,齐齐躬身称是,秋纹熟练的从门后的白瓷大花瓶里抽出一块红木做的厚木板子来。
皇甫家主双手紧紧抠住美妇蜜桃般的肥臀,狠狠操弄着已经鲜血淋漓的烂屄,心头一股快意油然而生,忍不住大声叫道:「娘亲,,孩儿来了,,孩儿要来了!」
皇甫磊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处,越烧越旺,突然猛地将美妇拉起到半空中,又重重放下,但这次刺入她蜜穴的却是他那狰狞的大鸡巴。
皇甫磊哪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将那龙口对准美妇大敞着的屄口,手上白绫一松,只听得「噗呲」
一股股散发着骚气的浆液混着屡屡血丝不断的从美妇的骚穴中涌了出来。
秋桐死死捂住美妇的樱唇,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主母因为笞臀而痛苦的圆睁的美眸,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老爷,,飘絮,,她可能,,可能只是想振兴皇甫家,,这些年,,她也立下了不少功劳啊!」
「啊!」
美妇妙目圆睁,肉穴中的龙口上不断有鲜血缓缓溢出。
「啊!!啊!!」
上官芙蓉紧咬着红唇,贝齿咯咯作响,红肿的面颊上满是泪珠,
秋桐讥讽的笑道。
说着将白绸紧紧缚在美妇一双玲珑的脚踝上,用力一拉,便将她两条洁白笔直的玉腿朝天吊了起来,小脚丫正好贴在了在上官芙蓉那饱受蹂躏的玉颊之上。
说着从绣床底下拖出一条盘龙玉柱来,玉柱被凋成一条张牙舞爪盘旋而上的青龙,龙口冲天,中间含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羞耻与疼痛一股股的袭上心头,让她浑身都打起了摆子。
「噼啪!」
一声响,那龙口便紧紧咬上了上官芙蓉的屄肉。
「振兴皇甫家?她个女儿身,早晚还不是泼出去的水,,要她振兴皇甫家?除非她自己想来做这个家主!」
秋桐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扯下裹着美妇翘臀和美腿的白绸,一只手揪住她的发髻,将美妇那红肿的脸颊向上扬起。
上官芙蓉已经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在空中不断扭动着肥臀,一边大声哭泣一边胡乱的喊叫着:「啊!啊!,,呀!,,,死了啊!,,饶命啊!」
上官芙蓉一见那盘龙玉柱不禁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挣扎着白嫩的身子,嘶声叫道:「老爷,,饶命啊,,,贱妾的骚屄,,可受不了这,,盘龙柱呀,,要死的,啊!呀!」
「夫人摇着屁股,叫的好浪呀,小纹伺候的还舒服吗?」
上官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疼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上官芙蓉身下的美穴被龙口的牙齿和龙鳞紧紧钳着,随着龙口的转动将一层层鲜红的嫩肉卷成了陀螺状,皇甫磊看着美妇因疼痛而扭曲的俏脸,听着她不断发出的惨绝人寰的叫声,脸上露出一股阴阴的笑容,忽的将白绫一松,那龙口夹着美妇屄口边缘已经扭曲的嫩肉直直的顶了进去,重重戳在了子宫的入口处;紧接着皇甫磊又狠狠将白绫一拽,美妇身子便倏然升起,那鲜血淋漓的龙口又死死的卡在了花穴的径口处,将屄肉大大撑开。
秋纹抡圆了板子就在美妇那近乎完美的雪臀上狠狠抽了下去,娇嫩的肥臀被抽的变了形状,雪白的屁股蛋子被压成一团,又迅速弹了起来,回复之前的蜜桃形,只是白嫩的臀瓣上多了一抹红痕。
一只肥硕的大屁股却被勒得向下突出,蜜穴大张着,就如同一张二八少女的小嘴一般又湿又红。
一片片淫汁混着鲜血顺着玉龙的尖牙和鳞片不断的流淌下来,那夜明珠却在美妇体内发出了碧绿的光芒,透过她莹玉的肌肤竟将那在她腹腔内肆虐的玉龙的黑影都纤毫毕现的映了出来,就好似美妇腹中怀了一条龙种一般,异常诡异。
说罢转身推开房门,对着在外伺候的两名粉衣丫鬟道:「秋纹,秋桐,照平时的规矩,好好收拾这贱货,看她以后还敢出去发浪!」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