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肢被缚的他却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睚眦抚摸着战斗锤炼出来的坚硬胸肌,然後对着中心的双乳又是捏又是扯。杨延平只感觉肉头痛痒难当,被三番五次玩弄,被恶劣的清洗掏空的身体让他的意志难以支撑虚弱的身体。双腿微微颤抖,口塞处传出虚弱的呻吟,而胯下也已经开始抬头。
睚眦摸到他的护裆,隔着长裤抚摸着他逐渐雄起的肉棒。
“将军也把自己的枪掏出来吧。”睚眦满脸笑意得割开长裤後,将他的肉棒和卵蛋掏出,挤在延长的护裆和V型裙甲的之间缝隙。杨延平羞耻地闭上眼,不肯接受现实。
“各位看好,这里就是杨将军的枪了,很结实的啊。”睚眦弹了弹逐渐抬头的肉棒,另一只手刺激着乳头。肉棒勃起、坚挺、指向天空,却被恶意地压了下来。
肉棒被人握在手上,随意地捏圆搓扁,而身体则是喘着粗气,一丝口水流出来滴落在饱满的胸肌上。
“不还手吗,杨大将军?你的枪可在我手上呢。”睚眦得意地揉搓着肉棒,但杨延平却只能做着些微引人愉悦的挣扎,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不出手那我就进攻了哦。”睚眦走到杨延平身前,拿出几根细小的银针。捏住杨延平的乳头,轻轻刺入。
刺入的瞬间杨延平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钻入胯下,很明显是极其烈性的春药。杨延平学着以前那样,深呼吸,妄图躲避这种快感,但睚眦这边却越来越起劲。
每一针刺入都在挑战杨延平的忍耐极限,耻辱的快感操纵着杨将军的身体。杨将军的四肢紧绷,脆弱急促地喘着粗气,额头和身体冒着冷汗。
最终一击,睚眦将杨延平粗大的肉棒握在手中,狠狠一挤!
“唔!嗯唔唔唔!!!!”杨将军粗大的肉棒喷射出白浊的液体,脆弱的呻吟声仿佛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负,杨将军完败。
杨延平的肉棒被人握在手中,哪怕是高潮也身不由己,肉棒不会直指天空,而是被压向下面,激射的精液被眼疾手快的睚眦用他的头盔接下。
高潮结束,杨延平虚弱地喘着粗气,身体无力地松弛,然而却被锁链束缚无法到下。哪怕此刻他已经毫无气力,但只要站在台上,他就依然在比武途中。
“哎呀,杨将军的武器,好像坏了呢。”睚眦拨了拨杨延平的肉棒,上下翻看,“没用的武器还是由主人保管吧。”
睚眦顺手将杨将军的头盔扣回头上,淫靡的精液顺着头发,污染了那成熟坚毅的表情。
睚眦拿出一个皮环,将杨延平的肉棒狠狠锁住,即便是不勃起的肉棒,杨延平也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挤压,若是勃起乃至射精,可以预见那将会是何等的屈辱和痛苦。
做完这些後的睚眦状似无意地拿起杨将军常用的神枪,睚眦顶着重力,勉强将枪抬起之後,对着枪头,狠狠一折。
“哢嚓!”仿佛是木板断裂的声音,又或者是傲骨摧折的声音,杨将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枪在眼前被折碎。
“没武器的杨将军真的太可怜了,身为主人,可是精心准备了新的武器哦。”
睚眦将神枪黑白相间枪缨拆解下来。那是一只雄虎的毛发,杨延平幼年时误打误撞杀的。自幼便作为他枪缨标配。
记录着杨延平勇武和骄傲的枪缨被人轻易拆解下来,分成两半用粗针穿入到半圆铁环。睚眦捏弄着杨将军的乳头,然後一根针穿过,将两个铁环固定到乳头。
“呼~很帅气不是吗?”睚眦对着杨将军的乳头吹了口气,虎毛划过胸膛。杨将军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身为武者的荣耀被层层剥开羞辱,他现在才明白从他站到这个台上开始就已经败了。他妄图以武者的尊严碰撞主人的权威,此刻他败了,只能无助地张开肉体,让主人享受胜利的喜悦。
“最後一步,这是我赐给奴隶的奖励哦!”睚眦用麻绳将枪头跟一个圆环连接。然後将杨将军的卵蛋放入圆环,收紧圆环,直到两个卵蛋突出才停下。
睚眦放下枪头,失去力道枪头拉扯着卵蛋,巨大的力道将杨将军的卵蛋扯得生疼。杨将军偏过头,不肯接受现实。然而他的主人却从背後捏着他的下颚逼迫他向前看,而他的正前方有一块巨大的镜子,将他的惨状完整地照射出来。
“看清楚,现在的你,到底是什麽!”睚眦捏着杨延平的下巴逼迫他看向镜中的自己。
威武的铠甲破碎,枪挑猛虎的战绩变为性奴的乳环,杀敌的神枪成为蹂躏卵蛋的道具。身体依旧强韧、健硕,但却根本不能战斗,而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淩虐。
“我...我是.....”杨将军屈辱地低下头,闭上眼,眼泪本能地从眼角冒出“睚眦的奴隶...”
“听不到!大声告诉所有人!”
“我杨泰,是主人睚眦的奴隶!我一身武功只是用来取悦主人,我的力量在主人面前一文不值!我是主人的奴隶!玩具!!”
杨将军仰天怒吼,大声宣告自己的地位。怒吼之後,杨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