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只是靠他自己的话,根本就没办法按照她所要求的那般达到高潮,射出精液来。他平躺下来,将两腿分开,在她的视角,除了高挺的肉棒,还有润湿紧致的菊穴和紧翘嫩滑的粉臀。
“小璃,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巫医大人的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很期待呢。”
他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空气。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却能看见他最狼狈不堪的情态,那是怎样一番场景,他于暗海浮舟,颠簸四起;她于阳春三月,笑靥如花。
如果光芒有实体,那一定是柔软温暖的,就像小璃的脸和身体一样。巫医狼狈地张大着双腿,一只手快速撸动,还作弊似的用小指往自己的后穴敏感处戳,终于,他扑腾着翅膀,完成了她给出的射精任务。
他的肉棒并没有完全瘫软下去,颤抖的双腿也没有达到极限,未能得到抚慰的后穴寂寞不堪,而她还没有半分触碰他的意思。
她要他展示最真实的淫荡与丑恶,还骗他说可能会有人进来,勾起欲望,又不肯帮忙熄火,只在一旁半笑半嘲。这是他自己要的惩罚,刑罚到一半要监刑者让帮忙,这他怎么说得出口。
“还不够哦,巫医大人,这不是你的极限吧~”
他的脑子晕晕沉沉,分不清声音的方位,覆眼的白布早已被折腾散开,他迷茫地睁着眼睛,望着一如既往的黑暗与虚空。
巫医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平时不纵欲,她又总顾念他的身体,连用力之前都是要问他再动,太过温柔,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有一次真正满足了她的年轻气盛。
他又一次摸上了自己的肉棒,黏糊糊的精液弄脏了巫医莹白的大腿,也弄脏了阳光晒过的床单,股间润湿黏腻,分不清是穴中肠液,亦或是精液下流。
视觉封锁,其他感官更为敏锐,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如雷似鼓的心跳声,空气中散发着颓靡的精液味道,这是他自己的味道。
血气上涌,听觉与嗅觉也变得迟钝,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作用于来自身体末端的快感,这份快感约摸持续了三秒钟,呼吸声与心跳声重新清晰起来。
她的声音消失了,既没有笑也没有调笑他,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这听觉迟钝的几秒钟内离开了,一只手招满自己的精液,另一只偷偷戳了后穴周边的手也干燥不到哪里去。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浸透了,湿漉漉黏糊糊,混合着肠液与精液,全都是他自己的东西。
他下意识伸出手往前探,又迟疑着把手收了回来,青色的眼覆着薄薄的白翳,这双生来便废掉的双眼失去了最基本的作用,却留下了无用的功能。
想到她可能走掉了,在释放多次后穴高潮完毕的脆弱时期,热而咸的泪流涌而出。脆弱的美人连落泪都是美的,青色的眼睫沾着晶莹泪珠,大颗的泪滴顺着微微上扬的眼角滑落,经由脸颊,又汇聚至下颌处。
虽然已经坐起来,但巫医的腿暂时直不起来了,保持着弯曲大开的姿势,不停地颤动着,身后的大翅膀委屈地包住上半身,却遮不住泥泞污浊的胯下,被揉弄到瘫软发红的肉根与黏湿的后穴,以及因羞耻和无助而落下的眼泪,都赤裸裸控诉着监刑者的残忍。
等到仍旧滚烫的身体被抱住,巫医机械地将泥泞不堪的大腿张得更大一些,他贪婪地嗅着对方的味道。凉丝丝的长发盖在热烫的脸上,为防她的头发被淫液弄脏,他用手腕按住她的后脑勺,想要捉住方才只顾无情指挥他的冰凉唇舌。
“别哭了。”
他没能捉住爱人的柔软唇舌,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再次涌上热泪。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叫他巫医大人,也不喜欢自己弄,他摸不到她,他想象不出她的样子。
芳璃擦掉他的眼泪,捞起散落在床边的布条,牵引着他的手,将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阿久,你摸摸,这回我和你一样了。”
知道她的意图,他想要拆开布条,却被她反手按住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倾覆状态,她压在了巫医的身上,摸索着捉住他软乎乎湿漉漉的舌头。她听见紧张的吞咽声,来自身下的巫医。
看了这么一出,芳璃身下的巨物早已按耐不住,硬邦邦顶着巫医的肚子,他抱着芳璃翻了个身,将碍事的长袍拉到胸口处,弓起背将湿润的后穴送到肉棒附近。
两个人都没有视觉,只能靠着感觉摸索着找到入口。他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虽然没有清洗过,但后穴其实并不算污秽,加之有肠液润滑,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靡而香甜的气息,二人烈火干柴,情之所至,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的东西尺寸可人,无论吞吃多少次,完全都十分困难。黑暗中,她也做的一样很好,除了最初找入口时花了点功夫,后来的一切皆是如鱼得水,把已经自己弄软身子的巫医操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
“小璃。”
“嗯?”
“以后也可以,用力一点。”
毕竟他的极限,远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