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感染源会停止摄取,但少年反而攀附得更紧,尽管整个背部都在消融,嘴部却咬得更深,血液从梦主侧脖处泊泊流出。
「你要真相,还是要继续按照组织的规则玩下去?」
「这不是他的梦吗?」识唤焦急地四顾寻找,试图找到可以止血的东西。
「他?感染源的创造者?」
梦主缓缓後退,撞上车厢墙壁时倒在地上,但少年仍然紧紧攀附在原有位置,不断吸取梦主的乳汁和精液,可怜的精牛已经精疲力尽,却还是没办法逃离榨取,壮硕的肌肉成为摆设,只能随着快感疲弱的抽搐。
少年感染源看起来越来越...畸形,原本识唤以为感染源要继续亲吻补充春药,但少年感染源吻上时,原本是胸膛的地方多生出两颗头颅,分别舔弄超人梦主的两颗奶头,继续吸吮乳汁。
「思想控制器也没多好听。」识唤听从格斯的指令,将绷带缠绕梦主侧脖与右腋之间固定。「我不懂,你说感染源是确认某人被组织入侵梦境後的反制方式,但你又说组织想要透过感染源影响梦主,这逻辑听起来很诡异。」
「你最好解释那是甚麽。」识唤喘气道。「我当猎手到现在,从来没听过感染源会吸血的,这会致死吧!如果梦主在梦中说服自己死亡,现实生活中会怎样?」
「取名的人就称之为思想控制器。」格斯说。「感染源是组织之後加上的,协助污名化思想控制器。」
「我说过了,如果我被组织剔除-」识唤正要解释,感染源已经张开嘴,朝着梦主侧脖咬下,血液瞬间从伤口流出,但大多数的血液仍然被感染源吸走,梦主像是被快感麻醉,几乎是笑着看着自己的体液不断被吸出。
「你所谓的感染源。」格斯说。「要知道感染源这词极不明确,思想控制没办法透过接触传染、与其说是病毒,更像是型态完整的寄生虫,接近片利共生的形式与梦主共存。」
「配合梦主的愿望改造他的身体。」格斯说。「利用梦主的性幻想最大化能量吸取,继续看下去吧。」
「我想取名的人不在意那麽多。」识唤忍不住抱怨,眼前的梦主还在流血,这算哪门子的片利共生?
「别犹豫了,全部射进来吧...你知道你想要。」
「不会怎样。」格斯说。「他测试过了,保持止血暗示。」
「这会被严重扣分的,如果放任感染源榨乾梦主-」
「几年前,组织控制梦境的方式还很拙劣。」格斯说。「他们学到了怎麽定位梦境,甚至找到如何派人入梦,却找不到有效率的影响方式,只能仰赖入梦者在梦里冒着极高风险说服。要知道在梦境里,反映梦主的方式千变万化
「梦主在泌乳?」识唤不安地问,他冒着风险接近,发现少年感染源的喉头不断吞咽,偶尔还会有白色浓稠的乳汁从嘴角微微显露,但一滴都没有浪费。
「他受到感染源的暗示了,所以血暂时不会停--你可以说是他自己不想要血停。」格斯说。「你得重新暗示,他现在的状态很好说服,把随便的布切下来用绷带的方式缠绕。」
「动手。」格斯喊,识唤的匕首倾刻离手,刃尖插入少年的後背。
快感隆起,但奶头处…
「继续!否则他会把梦主榨乾来保护自己!」识唤向前奔跑,收回匕首,不到二十步的距离间,两把匕首已经丢出收回好几轮,识唤两手双持,从上往下切进少年的後背,直到没入少年的双臀为止。
「对。」格斯发出视讯请求,萤幕出现在识唤旁边。「单手按着,另外一手把你的另一个袖口切下来,平铺在地上。」格斯平稳地给予包紮指示,像是做了百万遍般熟稔。
「如果输入的资料失衡,思想控制器就会误判,主动获取更多能量。」格斯说。「就像我说的,误判到极端後,它就会选用效率更低的方式来取得能量,甚至违背长久寄生的原则,不择手段,例如吸血,忽略对梦主造成的伤害。」
隐形结束,识唤现身的那一刻切下少年的头颅,少年残余的身体化成黑烟,蒸发在空气中消失。识唤原本以为要随时再启隐形以免梦主算帐,但梦主的双眼半闭,看起来已经进入茫然状态,脖子上的血仍未停歇,像是被血蛭咬到般无法凝血。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少年感染源的声音从三张嘴发出,声调沙哑而诱惑。「你喜欢用你的大屌插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用自己的雄壮大奶和雄精喂他们。」梦主的脸上泛上不自然的红,只能盯着感染源的双眼愣愣点头。
识唤想冲上前动手,格斯的声音瞬间传来。「别动。」
「妈的!」识唤切下自己的袖口,像贴 OK 蹦一般贴上去,在梦主耳边吼着。「止血啊!我已经压住你的伤口了!」
「思想控制器?」识唤问,将地上的布料割成长条状。
尽管识唤的包紮技巧连拙劣都称不上,虚弱状态的梦主还是接受了暗示,伤口缓缓止血,识唤还是用力地按住伤口,毕竟神经刺激也是暗示中不可或缺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