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抱着一动不动。
被大狼狗抱住的叶家澄,只感觉自己腹部顶了根炙热的铁棍,然后温热的液体像小喷泉一样洒出来。
龙云泽竟然是被亲射精了!
哼哧哼哧地扭着腰的龙云泽不停把腹肌、胸肌往叶家澄身上蹭,敏感的大乳头都被蹭红了,在一顿狂喷之后父子两人相贴处一片粘稠。
射完,龙云泽似乎清醒了点。但是他闻着从老爹身上传来的、自己的精液味,立马又恢复鸵鸟心态,把头往叶家澄衣服上一埋、脸一遮,不动了。
“不准装死,到底怎么了?”叶家澄扯着龙云泽的软耳朵根。
只要面对着叶家澄,射精前、射精后的龙云泽都一样乖,就像18岁的他和27岁的他都一样是恋父的变态一般,毫无二致。
“你都不多玩玩我。”
龙云泽说话的声音是一种射精之后特有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又带着股媚态,像个喝醉了酒的烟嗓老大哥正在对自己最爱的女人撒娇索吻。
叶家澄对喜欢的人总是比较尊重,甚至可以说是放任自由地,因为他给予的最大限度的喜欢总是伴随着信任。
这也就意味着,像龙云泽和阿德嘉这样骨子里渴望被玩弄与控制的变态,必须要去求着才可以得到嘉奖。毕竟他们这种贱狗才是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大的受益方,而不是控制狂也不是虐待狂的叶家澄则要付出更多。
很多时候,叶家澄的玩弄更像是一种“不得不玩弄”。
因为阿德嘉感觉被老公忽视了,所以叶家澄玩他。
因为阿德嘉发情了难受,所以叶家澄玩他。
因为当儿子的龙云泽想念老爸了,所以叶家澄玩他。
龙云泽知道自己老爹的这个性格,他能记住叶家澄的味道、能用记住叶家澄每一根手指头的形状,自然也能记住叶家澄的所有内在习惯。
以前因为看不到所以不会很吃醋,现在龙云泽看着阿德嘉被扒光了当一条母狗畜生,又是膀胱灌油又是种植孕巢的,心里便酸得厉害。
龙云泽不像阿德嘉这样经历过严格的贵族礼仪教育、性奴教育,他是要争宠的。
他以前当混混的时候能用一双拳头打出个龙头老大的身份来,现在给叶家澄当性奴畜生,也不甘心吃别人尾气。
他也想当叶家澄最棒的那条肌肉畜生。
但是无奈,他与叶家澄的关系似乎就决定了,叶家澄其实不为他的性欲负责,他凭空便少个撒娇的机会。平时睡一张床的时候还能把大肉棒递给爸爸当玩具玩,说射不出来难受要爸爸帮忙。
但是到了「庭院」里,面对要工作的叶家澄,龙云泽说不出来什么撒娇的话。
“…………你是笨蛋吗。”叶家澄揉着龙云泽脑袋,端详着狗儿子的脸。
龙云泽的眼神与刚来时非常不一样了。
最开始时,他盯着叶家澄的眼神像是在估算着斤两,要把这个冒犯的小子给拆吃入腹,一脸凶恶的杀气遮都遮不住;而现在,龙云泽的眉毛是耷拉着的、眼睛神态是可怜兮兮的、好看的薄唇是抿着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平时在外面揍人的凶狠样子。
可能唯一的区别是,龙云泽现在也还是想把叶家澄拆吃入腹——指给老爹的大鸡巴深喉服务。
【真的是个狗儿子。】
叶家澄打了打龙云泽的脸。
“怎么了嘛。”
没等来安慰、只等来几个轻轻耳光的龙云泽有些恼了,恼了之后又羞了,被叶家澄这样一打耳光,刚刚射精过的粗大男根立马又顶了起来,不要脸地蹭在叶家澄身上。
叶家澄:“你猜猜看,我让吴锋过来是干嘛呀?”
“不知道。”
“他来把阿德嘉抱去休息,第二个手术台我没钱解锁了,但是他去睡觉的话,第一个手术台不就空出来了嘛。”叶家澄揉着儿子的短寸,“你就可以在上面撅着屁股被操给我看了。”
龙云泽一时间没想明白,听清楚之后,立马一咕噜撑起身来。
“我来抱!”他精神十足地说,胯下肉棒也一样地龙马精神,甩来甩去好不神气。
“抱个屁,过来!”叶家澄把儿子扯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腹部压。
天生反骨的龙云泽还没遇到过几次这样被摁头,第一反应是要生气,但是听到叶家澄的声音、感受着叶家澄的抚摸,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就顺服了。
他被摁到自己的那摊精液上面,脸上全沾满了自己腥气的男精。
龙云泽蒙了。
“舔干净。”叶家澄没好气地说。
龙云泽半天没动,胯下肉棒越来越硬,如果说之前被叶家澄打耳光时他只是开始勃起的话,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一柱擎天。
涨得像是又要喷出来。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味道与叶家澄的味道混在一起,像极了父子二人交媾时的氛围。
精液的触感有些粘稠,叶家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