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这么放任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把腿夹紧,把那个畸形的器官死死勒住,哪怕找根铁丝来也可以。
等到这种极端痛苦的情欲憋窒初见成效了,杭星陨才拉下了罩在他脸上的湿被,那种出奇露骨的淫荡无路可走,几乎全呈现在了他的脸上。
“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阿米尔兹又叫产后母狗综合症。”杭星陨道,“顾名思义,生产后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母狗,很有可能出现这类症状。”
杭星昼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显然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杭星陨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抓着他两边腿弯靠在一起,这一下带着很强的训诫意味,就像过去无数次矫正他的格斗姿势那样。
杭星陨显然对弟弟的天真感到无奈,伸手揉捏着自己的鼻梁:“产后母狗综合症是一种非常禁忌的疾病,它涉及到联邦成立初期某种非常不人道的战俘处理方式,战俘会在洗脑后进行性器官改造,作为高层或者整个军部的公用性奴,被改造后的生殖器官非常敏感,怀孕的可能性很高——这也意味着,这些在军部随地爬行的母狗,可能会不停地怀孕生产。生产过后,因为产道松弛,这些母狗往往会面临抛弃的境地,被彻底洗脑调教成性奴的母狗根本不具备独自生存的能力,很可能沦落到联邦各地的低等泄欲所中,在永无止境的欲望和寂寞中死去。”
杭星陨道:
“你是说我真的被......不可能,我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那次任务回来后,我的记忆都是连续的......”
杭星昼错愕道:“哥,你看的是兽医用书么?”
终于被插入了......太舒服了......还想要更多......
但杭星陨只是简单地插入了他的肛门,就拔了出来。
那种被折叠起来,粗暴插入肛门的幻想让他湿得更快了,连阴茎都激动地上翘,迫切期待着来自身体内部的抚慰。
“我知道了,”杭星陨道,有点苦恼地叹了一口气,“小昼,你把我的手腕喷湿了。”
“哥哥......哥哥!”杭星昼心里那种近乎绝望的快乐简直难以言喻,他在试探兄长的底线,只要对方对他淫乱的肉体表现出任何一点厌恶,他都可能崩溃到乱尿出来,然后当场自戕在兄长面前。
“差不多能确认了,”杭星陨道,“明天跟我去趟军部医院,这可能是阿米尔兹犬系综合症。”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矜持的余地,他怎么可能通得过兄长兼恋人的审查?
“我曾经以为这种事情已经绝迹了,军部命令禁止这种行为,相关试验资料都被销毁了,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生殖器官——小昼,你知道么,你的生殖器淫乱程度看起来就和那些母狗差不多,我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你的子宫,判断有没有生育的迹象。小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梦,不一定是假的,可能是潜意识的预警。”
他突然停顿住了,脸上血色尽褪。
杭星昼捏着阴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又被突如其来的热流浇湿了。他开始不可遏制地发抖,那种恐慌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杭星昼根本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听着“啵”的一声腻响。他还保持着抱住大腿,等待插入的下贱姿势,脸上的红潮才蔓延到一半,就被肛门里冷飕飕的空虚感击垮了,哥哥的体温似乎还黏连在他体内,那个深红色的肉腔近乎狂乱地收缩起来。
“抱住大腿,让我检查你的肛门。”杭星陨下了指令,一边用一根手指把玩弟弟湿透的阴部,一边把阴茎顶进了杭星昼同样滚烫柔软的肛门里。联邦军人的身体素质让杭星昼近乎完美地执行了任务,哪怕被那种贴着肉插入的触感弄得浑身发抖,依旧用力抱住大腿,手指深深陷进了腿根雪白的软肉里。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审查委员会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你说早期,那么现在还有么?”
杭星昼拼命夹紧大腿,用手指掐着微微外露的粉红色骆驼趾。他根本不敢松开腿,唯恐那个淫荡到极点的性器官会从腿心弹跳出来,像生育过很多次的母狗那样恬不知耻地摇晃着,把水流得到处都是。
杭星陨道:“如果真的是这种病,那么小昼,你可能要做好走上军事法庭的准备。你很可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军部高层性侵了。”
..呜......好痒......我碰不到!”
杭星昼被他所形容的画面恶心到了,只能猛然伸手握拳,抵在唇边,抑制住干呕的冲动。
杭星昼还在抓着他的手指激烈地自慰,两条大腿几乎张成了一字,熟红肉缝里都是指甲抓挠出来的痕迹,淫液横流,他似乎深深迷恋着这种受虐的快感,屁股抖动到了夸张的地步,连肛门都张开了,那同样是一个红艳艳的,属于男妓的小洞,滚烫滑腻,能从任何一个角度承受插入。
“什么?这不可能......我完全没有这样的印象。”
“啊......啊啊啊......啊......”他极端痛苦地屈伸着手指,差点把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