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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象枕在他肩上,手腕绕着他的头发迟迟搅动,她累得半眯眼皮,目光还是焦灼地黏在他身上。
无尽而来的贪念很可怕,李炎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从见面的第一眼起就像是婴儿睁眼见到母亲,不能再脱离哺喂,这股邪念才得以饮鸩止渴暂时纾解。
她眯着眼睛笑得狡黠,甜甜地叫他,像清晨春山上的空气,真是酥沁到人心坎上了,李炎被她哄得差点找不着魂。
她两腿间仍有一些流出的蜜液,李炎在她身下垫了一方干净的巾子,将人抱放在腿上平复方才的欢爱。
那,她看着他亲自己的指头,像猫咪享受大猫舔湿自己的毛,那你多活两年好不好?
徐宝象后脑靠枕在他肩窝上,穴内敏感的嫩肉如软鳞层层翻动,她弓起身子抓着他的手臂,似疼非疼地抱怨:不让你走,随着他再顶一击又哭叫道,不许扔下我!
你觉得我好么?
看什么,给的起你。他眼中浮起戾色,挺身整根没入。
列行的马车一路驶入了夹道,穿过北正门后,在津阳门外分作几支,分别往津阳门内宫城,缭墙内城,以及缭墙外围驶去。
下一刻她便被分开了两腿,被他托抱在榻边,勃涨的肉刃重新插入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蜜口,频繁激烈的欢爱仿佛掏空了她的身体,此时除了肉穴湿润之外,她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那颗小豆儿也被凌虐似的翻了皮,红肿欲滴,一碰就疼,下边的软肉随之层层叠叠痉挛似的绞紧,进出寸寸难行。徐宝象转头看着他,也就这么看着他,统共才那么几招,能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生死无常,世事难料,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道岁数的鸿沟,李炎知道这小孩是在心疼自己,可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很多时候夜里醒来,见她坐在边上盯着他看,叫他爸爸,让他不要走,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李炎便会顿时束手无策。哄她她就变本加厉地哭,凶她她反而吃吃地笑,看他的眼神中有股病态的迷恋,交合时身体像软糕,怎么弄都不觉得疼,而且还一遍遍告诉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这一切都让他更加控制不住邪念的疯长,甚至要对她施虐,毁坏她。
她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李炎下意识就应着道:好,好。没有比你更好的了。握住她的手细密亲吻着指尖。
也就这一时能老实一些了。
室内一时寂然,徐宝象抬起手去摸他眼尾的浅痕,又来回摸着他眉心间的皱起,像被灼烫了一般撤开手,压抑着低颤叫他:大宝贝
自从那日丹凤楼对峙之后,她像被吓着了,神志便不太安稳。
车内的动静渐渐大了,夕阳下的骊宫正在不远处,其间玉峰飞流,温泉鹿鸣,映衬着楼台馆殿,碧瓦朱柱,遍布骊山上下,似锦若绣一片宏大辉煌。
整个骊宫由宫墙和围绕在骊山周围的缭墙组成。缭墙的外围是骊宫的最外层,供外臣及远亲居住往来,缭墙城内以及中心的宫城则是供近臣及皇亲国戚乃至天子居住。
还不睡?他揉她后脑哄问她。今日都勾着他三回了。
徐宝象遥看着书案上的戒尺,长七寸,檀木边沿黑沉得发亮,她察觉到他不是在说笑,也不似往日拿它简单同她比划,她猛地摇了摇头。
亵裤上粘稠的水渍是他刚抹上去不久的,白玉色的软丝料看不出明显的湿迹,但已经不能穿了。
暖阁里的地龙早已烧起来,宫人门正在床上重新铺盖,徐宝
碧色绣金丝宫绸车帘此时还是紧掩着,车内泛着柔暖的橙色,它迈着像落雪一样轻盈的趁步,跳到了书案上,四只梅花爪下正踩在一堆衣物上,堆在最上面的是有一条浅樱薄纱裙,以及一团湿答答皱巴巴的亵裤。
御驾的马车往宫城内九龙殿的暖阁方向驶去,李炎抱着徐宝象下马车时,她还没醒透,脑袋昏昏沉沉地垂挂在他肩上,只随他落地的脚步发出了一个类似嗯的声音,像是太困顿,从鼻喉里漏出来的。
李炎好歹找回一些理智,长舒了一口气,他并不想用,本来也没这些癖好的。
徐宝象睁着眼睛,连摇头的劲都省了,想要说什么,李炎低头,就被她照脸上亲了一口,眼睛明亮亮的,含了层水光,冲他笑,像醉了一样:大宝贝。
再不听话拿尺子了。他一边警告她,眼底猩红,浑身被她激得汗衫湿透,贪念蚀骨噬心,像是入魔的前兆。
车厢一隅的猫似乎被车窗缝隙里漏下的阳光唤醒,两爪前伸,张开五瓣梅花爪,撅着屁股伸了个懒腰。
不提这个了好吗。李炎听了心疼得快喘不过气来,看她泪眼莹莹,强撑着困意,把对他全部的依赖寄托在这一句话里,便又想弄她了。
骊山间飞泉淙淙,至低处行成溪流池塘,亭台水榭遍布其中,山中另一条上山的夹道,山上设有翠云楼,朝元阁等殿宇用以登高祭祀。围绕着温泉源筑有九龙汤,太子汤,尚食汤及长汤十六所等供人泡澡休养。缭墙外另有猎林,田园,瓜果园,摘椒亭以及大小球场等平阔宽敞之处用以玩娱。